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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絕對一致,自可結盟,
庭芳鄭重的道:“臣遵旨。”
葉晗強行壓抑著恐懼與身體不適帶來的暈眩,不停的在李初暉耳邊說話。漸漸的,李初暉的疼痛開始減緩,平兒再次檢查,果然已開十指。李初暉從密不透風的劇痛感掙脫出來,大大鬆了口氣。她知道她準備生了。天已大亮,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猶如葉晗的心情。李初暉的頭髮已溼透,全身都裹在汗液裡,但她依舊鎮定。
隨著平兒的指揮,她憋著一口長氣,用力!失敗一次後,緩了好一陣兒重來,而後嘹亮的哭聲響起,緊接著就是平兒的道喜聲:“恭喜聖上,是個小皇子。”
八指到十指間耽誤的太長,李初暉喪失了全部的力氣,疲倦的閉上眼。葉晗替她擦著頭髮上的汗:“真想替了聖上。”
李初暉心中暗道:替個屁!這麼痛!幸虧是我生,要是你生,我這會兒先準備好辦喪事才是正經!想畢,徹底陷入了昏睡。
第20章福元本紀17-表白
生產完的頭一個時辰是最要緊的時候,葉晗一直繃到太醫與平兒宣佈了母子平安後,才腳軟的跌落在椅子上。孫太監嚇的半死,一疊聲的問:“皇后,您哪兒不舒服?”這祖宗可是被李初暉嚇唬一下就能病一個多月的主兒!忙喊太醫,“快來位給皇后瞧瞧!”
葉晗擺擺手:“只是累著些,聖上平安,我就放心了。”
庭芳伸手把兒子拎起來,道:“我送你回宮。”
葉晗還想說什麼,卻被庭芳和孫太監架著走出門外,徐景昌忙迎了上來:“皇后怎樣?”
庭芳把葉晗放到徐景昌身上:“你揹他回去,趕緊叫唐太醫來瞧。令人給他換衣裳,他一身的汗,風一吹準著涼。”又問,“乾清宮有薄斗篷嗎?拿來給他罩著擋一下風。”
昭寧帝急道:“都說了叫你別陪著,你又幫不上忙。”
葉晗虛弱的笑笑,他的胸口好似堵了棉花,呼吸困難。放鬆下來後,胃也開始作亂。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四肢軟綿綿的提不起力量來。幾個皇子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看到葉晗,皆是一呆,好一個我見猶憐!在男風盛行的當下,很難不讓人產生佔為己有的念頭。大皇子厚道的想:幸而出身權貴,不然都不敢想下場。
太妃們看到葉晗此番風情,更多的是苦笑。原來徐都督年輕時是這番模樣,怪不得昭寧帝都不拿正眼看她們,也怪不得葉皇后能被獨寵。若徐都督是女孩兒,只怕後宮亦是除了他再無旁人了吧。
宮女手忙腳亂的找出了個個薄斗篷,徐景昌拿過來替兒子裹上,輕鬆的抱起葉晗送回了坤寧宮。宮人又把小皇子抱出來與昭寧帝瞧,昭寧帝看著白白胖胖的小孫子,心裡放了一半的心。又跑進裡間看女兒,李初暉卻是睡沉了。昭寧帝問:“她是在乾清宮坐月子,還是回坤寧宮?”
趙太監忙答道:“聖上先前說,去坤寧宮,太醫輪值,好一併看著皇后與小皇子。”
昭寧帝點頭:“待她醒了再挪。”回頭對庭芳道,“她母親年前去了,你留在宮裡照看一下吧。”
提起嚴春文,五皇子眼睛一酸。他很小的時候就被交給了瑾妃,瑾妃有自己的兒子,哪裡顧得上他?昭寧帝沒攔著他們母子天性,他時常能去見母親。尤其是李初暉登基後,更是日日陪伴,然而終究是沒能留住母親,天人永隔。他與李初暉不親,大喜的時刻,也不敢落淚,低著頭慢慢退出了乾清宮。
李初暉到底是庭芳的學生,帶她比帶兒子還多,感情自是有的。便道:“行,我去坤寧宮打地鋪,照看她月子。”
昭寧帝道:“何至於打地鋪。坤寧宮寬著呢。”
庭芳道:“外臣可不能居於宮中。”
昭寧帝白了庭芳一眼:“裝!你就給我裝!乾清宮你還住過呢!就算不用你管初暉,晗哥兒那樣子,你能放下心?他方才的臉色很難看啊。”
庭芳只得應了。待到李初暉醒了,又折騰著挪宮。庭芳不讓他們兩口子在一處,叫李初暉另挑了間屋子修養。產婦本就脆弱,葉晗又是個常年生病的主兒,正春天,兩個都極容易流感,挨的太近彼此過了病氣不好。葉晗被灌了藥,正在昏睡。李初暉倒是醒了,胸有些脹痛,庭芳道:“聖上,白日裡得閒了還是自家喂喂。出了月子要上朝時再斷奶。小皇子吃著你的奶,正助你排惡露,省的靠藥物。是藥三分毒,能不吃就儘量別吃。”
李初暉疑惑的看了庭芳一眼,與宮中的說法不大一樣啊。不過她決定相信庭芳,便喚人道:“哥兒餓了沒?餓了就抱來我餵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