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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我,可我真不想吃閒飯。我只能去工部做個小吏,賺來的錢養不活自己。哥哥會養我一輩子,可是我不樂意。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既然都是帝王開工錢,我還不如讓聖上養算了。”
庭芳被堵的啞口無言。李初暉要葉晗當皇后,是政治聯姻。既然是聯姻,她的確就得付出養葉晗的代價。葉晗姓葉,就是他的資本。平穩的政權交迭,誰都想。生於太傅家的葉晗,不可能沒有一點政治素養。所以他選擇了最有利的一條路,利於家族,利於自己,亦利於朝堂。可是庭芳心痛的差點落下淚來,她與昭寧帝,也是許多年的磨合後才能收放自如。最初,亦不容易。
葉晗抬起頭,微笑:“爹爹,媽媽,我可要說一句實話。你們這麼偏心眼兒,不是哥哥心胸廣闊,擱別人家就要兄弟鬩牆啦!他去前線不危險?比我去皇宮危險百倍,他若膽敢不去,非叫你們打死不可。一般兒子偏二般對待。媽媽,倘或爹爹只管疼你,不放你出門遭罪,你高興不高興?”
庭芳:“……”過度的照顧,是歧視。這話是她教給兒子的,被兒子硬生生的堵了回來。她教的學生,一個一個的拿她的話抽她,邪了門了!
兒女弟子全是債!妥妥的!
第7章福元本紀4-婚禮
李初暉一個試探,試出了幾方反應。作為皇帝,她是有些魯莽的。可是就像逼宮一樣,她不得不去賭。她拿捏不住對太傅的態度,所以需要試探。
朝代交替的敏感時刻,李初暉選擇了直接捅馬蜂窩。庭芳感受到了昭寧帝無論如何,都會站在皇帝的立場。他即便被逼宮退位,也是對心愛的女兒退讓,別的,呵呵。徐景昌對昭寧帝冷了八度,他比庭芳更失望。李初暉搶他兒子,昭寧帝就這麼興高采烈的蹦過來了。你們父女倒是心意相通,考慮過他家感受嗎?
若說昭寧帝始終保留著一絲天真的話,李初暉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冷酷政治家。庭芳當年也是這麼照著福王的臉抽,現被他的女兒報復回來了。兩個政治家的博弈會無比辛苦,誰都辛苦。葉晗入了宮,就似當年嚴春文生了五皇子後嚴鴻信的尷尬一樣。她就要成為繼承人的外祖母,不退也得退。索性遞了辭呈,不願再為官,連國防部也不想去了,省的招人煩。
辭呈遞上,就被李初暉果斷的拒絕。庭瑤看了李初暉七年,庭芳則是從七歲接手,至今整二十年。朝夕相對二十年,彼此的脾性都摸的透徹,許多話不用再解釋。
庭芳不止是太傅,不止在管理上驚才絕豔,她還是數學大家,多年來不曾丟下,天下舉子,皆聞太傅色變。李初暉從南書房的座位上起來,引著庭芳去了西間的炕上坐下。有些無奈的道:“太傅,我固然有算計,可我亦想好好待晗哥兒。是讓你不舒服了,但實在點來講,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結果,不是麼?”
庭芳毫不留情的道:“聖上還記得令外祖怎麼死的麼?”
李初暉道:“父皇不信外祖,但我信你。太傅,你疼孩子,可我跟在你身邊二十年,就不疼我一疼麼?”
庭芳道:“聖上,這是我當年玩剩下的。”
李初暉繼續服軟:“我是太傅的學生,自然撿你的妙處。”
庭芳道:“聖上還可以做的更漂亮點。”
李初暉笑道:“不能。我父皇磨了你那麼多年,你都不肯鬆口。我怎麼磨你,你都不會把葉晗給我的。”頓了頓,又道,“太傅若實在不信我,那便去國防部,太傅的品級依然留著。也沒說太傅不能兼任國防部的官員。好太傅,你給我留點臉面兒,休叫我被人說卸磨殺驢。我可真沒有。”
李初暉從來心機深沉,也算庭芳失算,沒想到她居然敢逼宮,昭寧帝慫倒是能猜到。那貨這會兒還在國防部做小伏低,繞著徐景昌轉呢。為此,庭芳也不繞彎子,道:“未免君臣猜忌,我還是去國防部吧。”
“太傅……”
庭芳平靜的道:“聖上,做皇帝不能有太多私慾,否則您的祖父便是前車之鑑。至於你用葉晗逼我,我是不高興,然而也就這樣了。這個江山,陛下、徐都督與我,都付出良多,希望你珍惜。卸下權力,那滋味想必聖上也是瞭解的。只我有個優勢,旁人皆不及。”庭芳頓了頓道,“我能實現野心的,不止廟堂,還有學術。許多年來,算學一途,不過保持而已。從今往後我潛心研究,必有成就。聖上不必挽留,師徒一場,好聚好散吧。”
李初暉被窺見了心思,沉默不語。庭芳封號東湖,卻是江西起家。科舉改制,江西從二十年前就保持了絕對優勢。既得利益集團捆綁在了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