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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天經地義的了。
皇后盛寵,椒房殿人人歡喜,連帶著冬梅也比平日多了好幾分笑意。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玄胤把那句話當了真,竟真日日索求,椒房殿、御書房,無一處沒留下二人歡好的痕跡,寧玥實在被折騰得招架不住,躲進了太后寢宮。
關於小太子遇刺的事,玄胤雷聲大雨點小,命人徹查了一番,始終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刑部的人十分重視,卻不知玄胤整日都悶在宮裡想著怎麼撲倒他的皇后。
……
這邊,小夫妻蜜裡調油,那邊,小太子的復仇大業也進行得“如火如荼”,可很奇怪的是,自打從果園歸來後,耿小汐不若前幾日那邊黏糊小太子了。
下了學,皇甫澈在內學堂外叫住了耿小汐:“小汐姐姐。”
耿小汐埋頭就走。
皇甫澈拉住了她衣袖,委屈地問道:“小汐姐姐,是不是孤做錯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躲著孤?”
耿小汐咬唇,不敢與他對視:“不是殿下的錯,是……是上次……我每次和殿下在一起都連累殿下遭遇刺客,我是不詳之人,還是別給殿下新增晦氣了。”
“小汐姐姐,要孤說多少遍你才信?不是你連累孤,是孤連累了你,那群人是衝著孤來的……”說著說著,皇甫澈彷彿終於明白了什麼似的,“你是擔心孤連累你,是嗎?”
“殿下,我……”耿小汐噎住。
皇甫澈的眸光暗了下來:“也對,孤還太小了,不像父皇那般能幹,保護不了小汐姐姐。”語畢,他落寞地鬆開了耿小汐的袖子。
耿小汐心口一抽。
那邊,陳嬌走了過來,不屑地瞪了耿小汐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就這種膽子,還想做太子殿下的朋友?什麼叫生死之交,你懂麼?”把耿小汐說得面紅耳赤後,又轉頭,笑盈盈地看著小太子道:“殿下,我昨天新得了一匹汗血寶馬的良駒,十分威猛,殿下要不要來看看?”
“汗血寶馬?”皇甫澈彷彿來了興趣。
陳家笑道:“是呀!純種的!漂亮急了,是爺爺送我的生辰禮物,殿下若是喜歡,我就送給殿下。”
“不許去!”耿小汐一把拉住了皇甫澈的手,嘀咕道:“上次不是送了你一匹馬嗎?”
皇甫澈就道:“後面出了事,玄侍衛沒讓帶回來,好像……還在你們家呢。”
“那就去我家。”耿小汐挑釁地看了陳嬌一眼,陳家氣得跺腳。
上馬車後,耿小汐又有些後悔,父親說了不要與太子走得太近,以免被太子給連累,她自己經歷兩次刺殺後也是後怕得很,不敢再與太子過於親暱,但究竟是孩子心性,見不得自己的東西被人奪走,故而陳嬌一示威她便有些坐不住——
但是,會不會路上又遭遇一波刺殺呢?
皇甫澈似是瞧出了她的顧慮,認真地說道:“父皇得知孤兩次遇刺,十分地震怒,已經派了最厲害的影衛跟在孤的身邊,再也不會有類似的事情了。”
“影衛?在哪兒?”耿小汐下意識地問。
“他們就潛伏在暗處,一般不會露面,但他們的身家性命都在孤這裡,不會讓孤有事的。”皇甫澈一臉自信地說。
耿小汐信了皇甫澈的話,又卸下包袱接納了皇甫澈。
二人一道回了定國公府,耿喬杉無顏面對太子,託病避開,皇甫澈也沒計較什麼,祝福丫鬟婆子們悉心照料,又與耿小汐騎了一會兒小馬,才一臉不捨地回了皇宮。
是夜,皇甫澈讓人送了一隻海東青來,說是作為小馬的回禮。
耿喬杉的面色有些訕訕:“太子怎麼這麼客氣?”
耿小汐就道:“殿下喜歡我,也就會敬重父親啊!”
這倒也是。
耿喬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這隻先皇的愛寵——小將軍。時隔五年,小將軍的骨骼越發健壯了,一雙黑翼如垂天之雲一般,碩大而皎皎發亮。聽說他極富靈性,曾經抓掉了一名高階內侍的眼珠子,還抓掉了耿妍的衣裳。對於任何給過大房難堪的東西,耿喬杉都是愛不釋手的。
小將軍也好似對新主人非常恭敬,撲哧著翅膀,一副投誠的模樣,還時不時拿小腦袋去蹭耿喬杉的手。
耿喬杉漸漸卸下了心中警惕,開啟鳥籠。
小將軍一飛而出,如利劍、如冷箭、如冰凌如刀鋒,震得耿喬杉勃然變色!
雄鷹在高空展開了翅膀,鷹嘯聲穿破長空,在天際迴響,讓人心頭一震。
小將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