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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麟去找太子時,太子正在銷燬降龍鞭,一滴鮮血滴在鞭上,鞭子以看得見的速度褪去了黑光,漸漸枯萎,如一把扭曲成團的枯草。
太子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將它丟進火爐燒成了灰燼。
另一邊,正打算生擒司空朔的國師夢到感到了一股心口的抽痛:“不好!降龍鞭被毀了!”
大弟子勃然變色:“怎麼會這樣,師父!您不是說降龍鞭是刀槍不入、毒火不侵嗎?”
“倒是有個邪門兒的法子,但誰會那麼去做?那不是……”虞國師嚥下了後頭的話,惡狠狠地瞪了房門一眼,“敢毀本座的鞭子,本座叫他嚐嚐本座的厲害!”
本來不想太為難你的,誰讓你把本座的傳家寶給毀了呢?
虞國師緩緩推開了門。
連公子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卻不等他開口,便被一股藥粉擊中,他狠狠地抽了口涼氣,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
黑燈瞎火的,虞國師沒看清他容貌,又恐動靜太大驚動宮人,忙用麻袋將人裝好。
扛出東宮後,虞國師找了一片無人的小樹林,將麻袋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讓你毀我降龍鞭!讓你毀我降龍鞭!真以為有太子給你做靠山,我就動不得你?我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虞國師一腳接一腳地朝麻袋裡的連公子招呼了過去。
司空朔還不知自己“逃”過一劫,而連公子做了他的“替死鬼”,緩緩縱入了瓊華宮。
瓊華宮宮有一正殿、三偏殿、三處小花園,但由於東吳後宮妃嬪稀少,偏殿全都無人居住。
司空朔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正殿,中途偶爾會碰上幾名值夜的宮人,卻全都在對上他雙眼後失去了短暫的意識。
正房中,傳來翻動書頁的聲音。
司空朔敲了敲門。
女子問:“進來吧。”
大概以為是哪個宮人。
司空朔推門而入。
一股冷風,自他身後斜斜地吹來,吹動書頁翻飛、吹得秀髮輕舞,女子緩緩地轉過頭來,在看清來者是個男人時,下意識地站起了身,而當她眸光落在那張熟悉的俊臉上——
手一抖,書砸在了地上。
“表哥!”她撲進了司空朔懷裡,淚水,奪眶而出。
司空朔沒有推開她,就那麼靜靜地站著,須臾,抬起修長玉如的手,撫了撫她柔順的發:“我是你表哥,但我不是玄胤。”
女子一怔,茫然地抬起淚水朦朧的眼眸:“你……”
司空朔輕輕地說道:“沒人告訴過你嗎?蘭芝,還有個孩子,那孩子沒死。”
她自是知道蘭芝有過一個長子的,卻不清楚那孩子還活著……而這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聽來是如此的熟悉。
“你……你究竟是誰?”她後退一步,怔怔地看向他。
司空朔從懷裡拿出了玄胤與寧玥的親筆書信:“我是司空朔。”
女子看完了玄胤和寧玥的信,弄清了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才信了這是司空朔,也知道他們兄弟姊妹間鬧出了這麼多狗血的烏龍,更知道司空成壓在馬車裡險些失貞,是司空朔救了她,她還一直以為是玄煜……
再看司空朔,這對兄弟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像?
害她剛剛都失控了。
“讓你見笑了。”她坐下來,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你也坐吧,這個時辰不會有人過來。”看了看他從容淡定的樣子,心知他是堂而皇之走進來的,笑了笑,“就算誰來,也奈何不了你。”
司空朔從容地坐下,眸光掃了掃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幾個月了?”
皇甫燕的睫羽顫了顫:“五個月。”
司空朔點了點頭,沒問那些沒有營養的感情問題:“你妹妹呢?”
皇甫燕的喉頭滑動了一下:“在別宮。”
“做人質?”司空朔挑眉。
“……是。”
司空朔定定地看著她:“你沒告訴東吳王,你們是南疆公主?”
皇甫燕搖頭。
“也是,若告訴了,被威脅的就不止你,還有整個南疆皇室。”司空朔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不過,我看這後宮也沒別的妃嬪,東吳王對你是真愛?”
皇甫燕抿了抿唇:“那倒也不是,他是無意中得知我們是軒轅後裔,能開啟沙漠中的寶藏,才想將我們留在身邊,但他也明白,我們總有一天是要走的,所以才說服我們答應他,留個血脈給他。表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