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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在江州刺史府又被大夫人硬壓著養了十日傷,直到她在大夫人面前特意蹦蹦跳跳的蹦了個滿頭汗,蹦完小臉
瞧著紅撲撲的,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傷真的養好了,大夫人才放過她,准許她進京。
蘇容這一回進京,一為見太子,二為退婚。
她打算自己先輕裝簡行去京城探探路,趙嬤嬤與月彎等她訊息,等她在京城安頓好,再接二人帶著行囊過去。
畢竟,若無意外,她短時間內,應該是留在京城幫助太子的。
趙嬤嬤沒意見,只是囑咐蘇容,「七小姐您一定要帶足了人手保護您,謝先生前日也說了,有暗中勢力潛進了江州來,因咱們刺史府護衛眾多,您又一直被大夫人看管著沒出府,才沒生什麼事兒,但只要您一踏出府門,肯定會有人對您出手。」
蘇容點頭,「嬤嬤放心。」
謝遠知道蘇容這一日要進京,來刺史府這一日,給她帶來了一把劍,「這把劍叫碎雪,是一個擅鑄劍的友人收藏的,我特意給你討了來,以後就是你的了,不必總是羨慕周顧手裡的那把劍。」
蘇容驚喜,「這把劍好,不差於周顧那把霜寒劍。」
「那是自然。」謝遠笑著將劍遞給她。
蘇容接過劍,愛不釋手,「它叫碎雪嗎?」
「對,碎雪。」
蘇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走出房間,在院中練了一套劍法,還劍入鞘後,她眉眼彎彎,「飛花摘葉,削鐵如泥,果然是好劍!謝伯伯您最好了。」
謝遠正了神色,「距離科考還有二十日,你不必急著入京,從踏出刺史府門這一日開始,可以走慢些,直到你進京這一路,但凡對你伸爪子出手的,都斬掉。無論是誰,要想殺你,皆讓他們有來無回。」
蘇容歪了下頭,「您放心吧!」
她多年以來,憋憋屈屈,窩窩囊囊,早受夠這個氣了,雖然以往要殺她的人,她也是基本上讓人有來無回,但那不一樣。她一直未曾反擊,老實地貓在江寧郡。如今踏出江州,南楚那些殺手,只管來,她倒要看看,是她死的快,還是他們死的快。
「嗯。」謝遠覺得也沒什麼可囑咐蘇容的了,這小丫頭精的狠,把她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了個十成十,他擺手,「走吧!」
蘇容將劍別在腰間,「我帶一半暗衛,留一半……」
「都帶走。」謝遠道:「你放心,有我在,江州出不了事兒。」
「好吧!」蘇容不再多言。
於是,當日,蘇容告別了謝遠、蘇刺史、大夫人,明面上只帶了一個鳳凌,二人騎馬,輕裝簡行,出了刺史府。
大夫人眼眶都紅了,見蘇容上馬,低罵,「混賬東西,恨不得早就脫離家裡,傷好後,一刻都不待了,小沒良心的,半點兒捨不得也沒有。」
蘇容鬆開馬韁繩,轉回身,無奈地給了大夫人一個擁抱,「好啦,母親乖啊,等我在京城安頓下來,接您也去住兩天。」
大夫人頓時心裡舒服了,「這還差不多,你說話算話。」
「一定算話。」
「那我呢?」蘇刺史吃味。
蘇容鬆開大夫人,對蘇刺史吐吐舌,「您就老實矜矜業業幹活吧,多幹點兒政績出來,這些年江盛把江州霍霍的一團糟,讓江州的百姓們也跟江寧郡的百姓們一樣給您送萬民傘,是您偉大的目標。」
蘇刺史垮下臉,也罵,「臭丫頭!淨給我壓力。」
蘇容嘻嘻笑,翻身上馬,打了個響指,「我走了啊!」
「到京城來信。不、在路上就寫信,必須三天一封信。」大夫人囑咐。
蘇容不走心地應了一聲好,
雙腿一夾馬腹,身下坐騎竄了出去。
鳳凌緊跟其後,二人一起,穿街過道,很快就出了江州城。
在二人身後,暗衛們悄無聲息地也跟著出了江州城,遠遠地綴在後面。
果然不出謝遠所料,剛出城百里,就有人忍不住動手了,這一批殺手,足足有五十人,蘇容和鳳凌對看一眼,沒召喚暗衛,二人身上皆揣了金針,金針出手,細如牛毛,一人對付一面,頃刻間,前後兩面,紛紛倒下了一批人。
五十人,轉眼便去了一大半。
殺手們都驚了,心下大駭,沒想到僅僅兩個人,僅一個照面,殺手們便折了三十人。
就在他們震驚的功夫,蘇容與鳳凌互換了個方位,二次金針脫手。
第一次,端的是出其不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