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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一共買了七八樣糕點,拎回了東宮。
在進東宮後門時,她遞給守門人一份,「兄弟,辛苦了,給你吃。」
守門人連忙擺手,「奴才不要,姑娘您自己吃吧!」
「給你就拿著,別客氣。」蘇容從小到大賄賂守門人都賄賂習慣了,換到住進東宮來,也改不了買東西多買一份給守門人的習慣。
守門人只好接過,受寵若驚,「多謝姑娘。」
蘇容擺擺手,說了句「不必謝。」,便跟鳳凌一起進了宮內。
走到通往太子書房和玉珍閣的岔路口,蘇容將手裡的五仁鮮花餅挑出來,想了想,又多拿了一袋山楂糕,然後對鳳凌說:「太子殿下應該還在書房,我給他送過去,你回去不準先吃,等我一起吃。」
鳳凌吞了吞口水,「好吧,那主子您可快點兒回來。」
「知道了。」蘇容將幕籬摘掉,也塞給他,拿著糕點,去了太子書房。
燕回聲的確在書房裡,正在看寧池的書信,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向門口。
秦鸞放下茶盞,探頭看了一眼,輕聲稟告,「殿下,是容姑娘回來了。」
燕回聲點頭。
秦鸞立即開啟房門,蘇容正走到門口,剛要出聲詢問,見門從裡面開了,秦鸞對她見禮,「容姑娘。」
蘇容對她一笑,「秦女官。」
將手中的山楂糕遞給她,「送給你吃,山楂糕晚上吃也不容易長胖,還助消化。」
秦鸞一怔,「奴婢……」
蘇容抬手製止她,將山楂糕塞進她手裡,抬步進了太子書房,見燕回聲坐在桌前看信,她也不說打擾的話,直接將五仁鮮花餅放在他桌前,笑著道:「太子殿下,您說的沒錯,那承繼齋的糕點的確賣得好,鳳凌花了十兩銀子找人買了個最前面排隊的位置,才搶到了這五仁鮮花餅的最後份。」
燕回聲低頭看了一眼,笑問:「最後一份?」
「最後兩份,我留一份讓鳳凌帶回去了。」
燕回聲微笑頷首,「多謝了!」
蘇容擺手,「不客氣。」
燕回聲放下手裡的信,溫聲詢問,「玩的可好?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
「沒有,去了狀元樓吃的飯,排隊時,湊巧結識了川西才子陸封嚴和趙舒,吃到一半,好巧不巧,又碰上了謝臨,我戴著幕籬,沒與他打照面。不過他應該有所懷疑了,我還不想被護國公府知道我進京了,以免影響周顧科考,還得勞煩太子殿下把我今兒的蹤跡儘量抹平。也不必抹的沒有一絲痕跡,能應付到科考開考前不讓人查到透露出去就成。」蘇容與燕回聲打著商量。
「這個簡單,我讓人去做。」燕回聲點頭,大興下來。
蘇容放心了,又跟他提起陸封嚴,「周顧說陸封嚴文章過於劍走偏鋒?但我觀其人卻不是如此,內斂沉穩的很,這與他落筆文章,是不是有些差距極大?由面相觀人,他也不像是一個不圓滑喜歡偏激的人。」
燕回聲若有所思,「這樣嗎?」
蘇容點頭,「我們一起拼桌,吃了一頓飯,他言語有禮,行止有度。我就猜想,他傳出來的文章,會不會刻意為之?隱藏真實?怕被人盯上,才讓人誤會他雖有大才,以文章觀人。喜歡劍走偏鋒的人,往往都會難以把控,就算有誰想拉攏他,也要多看看多斟酌,不會輕易將他拉攏到己方陣營。他是在刻意保護自己?」
燕回聲聞言思忖片刻,「孤相信你的識人之能,若你這樣說,的確有這個可能。」
蘇容道:「您看過他寫的文章嗎?如今可有?不若我看看,咱們研究研究他。」
燕回聲點頭,「有。」
他伸手,在一摞奏摺下,抽出一摞文章,「這裡面,是金秋要科考的學子們流露出來的文章,其中有一篇是陸封嚴的,由人抄錄而來。」
他翻著找出那篇文章,遞給蘇容,「這是他前幾日最近的一篇,的確如周顧所說,喜歡劍走偏鋒另闢蹊徑。」
蘇容接過,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陸封嚴的這篇文章,沒找出什麼問題,但她覺得不應該,於是,又仔細看了第二遍,再之後,她蹙眉,又讀了一遍,才放下他的文章,思忖片刻,對燕回聲肯定地道:「若我不是讀第三遍,也尋不出這篇文章的矛盾之處。」
她手放在一處,指給燕回聲,「您看這裡,是不是刻意在調轉筆鋒?也正因此,從這裡開始,他的文章,開始走向了一個拐點,雖然甚是細微,銜接得不突兀,通篇讀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