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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餘安處出來,蘇容最後去了皇后的鳳儀宮。
鳳儀宮內,皇后一早就聽聞蘇容進宮審案了,本想去尋她,但再三琢磨下,還是沒動身,只在宮中等著她。
那日小宮女使用金針刺殺,若非蘇容,她與盛安大長公主必死無疑。他們倆若一起出事,對太子是致命的打擊。
所以,皇后從心裡一百個一千個感謝蘇容。
她等了一日,終於在傍晚時分,等到了蘇容來,她親自迎去在了鳳儀宮門口,一眼便看到了撐著傘走來的小姑娘,身上穿了一件白狐裘的披風,在風雪裡,那白狐裘白得純淨,沒有一絲雜質,幾乎與天上的飄雪融在了一起。
皇后一怔。
身邊伺候的嬤嬤低聲說:“娘娘,蘇七小姐身上的白狐裘披風,是咱們太子殿下送的吧?”
太子殿下可是曾經說過,要送給未來太子妃的。
皇后點點頭,“是吧?”
白狐少見,燕回聲自己手裡的白狐皮,也是年少時湊巧獵的,不過一張而已,後來手下人聽聞太子喜愛白狐皮,便四處蒐羅,又得了幾張,被珍貴妃得知後討要,他沒應,說出給未來太子妃的話,算起來,是三年前的事兒了。
如今蘇容身上穿著白狐裘的披風,除了太子送的,滿天下還真找不出一件來。
蘇容很快就來到了近前,含笑給皇后見禮,“皇后娘娘。”
皇后回過神,連忙握住她的手,“快免禮。”
蘇容的手今日很溫暖,反而皇后穿的少,迎出來的急,手指骨有些涼。蘇容反握住皇后的手,一邊幫著她暖手,一邊往宮內走,“娘娘太客氣了,咱們自己人,我不用您迎的。”
皇后笑著說:“好,下次你再來,我不迎你了。”
二人說著話,進了內殿,風雪一下子被遮擋在外面,殿內暖意融融。
蘇容解了白狐裘的披風,立即有嬤嬤小心翼翼地接過去,幫她疊好放置一旁。有伺候的宮女連忙沏了熱茶,遞給蘇容暖手。
皇后問蘇容,“查案可順利?”
蘇容點頭,“還算順利。”
皇后道:“今日住在宮裡吧,就住在本宮這裡,這大雪的天,就別折騰出宮了。”
蘇容笑著婉拒,“不過是幾步路的事兒,不必麻煩娘娘,我與娘娘說會兒話就走。宮外還有事情。”
皇后聞言也不強求,“那吃過晚膳再出宮?”
蘇容這個倒能答應,“成,晚膳就在娘娘這裡叨擾了。”
皇后笑著說不叨擾,立即讓人吩咐了下去,同時對蘇容笑著說:“你弟弟鳳凌,自來了皇宮,都快長去御膳房了。”
蘇容輕哼了一聲,“他是來宮裡保護娘娘的,怎麼這麼不著調?稍後我訓他。”
皇后笑著搖頭,“他帶了兩個人來,第一日幫本宮把身邊人查了一遍後,清除了兩個心懷不軌的,是看本宮身邊沒危險了,才去了御膳房。本宮也就是這麼說說,你可千萬別訓他。那孩子喜人的緊,他來了後,鳳儀宮都熱鬧了。”
蘇容點頭,“既然娘娘這樣說,我就不訓他了。”
鳳凌知道孰輕孰重,雖是個吃貨,但也絕對不會耽誤正事兒,去御膳房大約只是一個幌子。
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皇后知道蘇容不只是來特意拜見她,而是為了案子,便把身邊伺候的人都打發了下去,兩人私下說話。
對於皇后,與對待別人自是不同的,太子燕回聲的母后,一切以太子為重,所以,蘇容在她將人打發下去後,便直言道:“關於珍貴妃的事情,娘娘掌管六宮,應該更清楚,您不妨跟我說說珍貴妃。”
皇后一愣,敏銳地問:“珍貴妃與這件案子有關?”
“目前只是猜測。”蘇容保守地說。
皇后卻覺得若只單單是猜測,蘇容不會第一句話就跟她提珍貴妃,必已是有了牽扯。她想了想道:“珍貴妃是南平選秀入宮,當時不說秀女中無人能及,就是後宮中也沒有她那樣的,若論美色,她自然是極明豔的。不過陛下不是沒見過美人的人,不說陛下的堂姐,你也就是你母親珍敏郡主,年輕時名動京城,就連陛下的胞妹清平公主,年輕時也是極美的一株姝麗。她若只是空有美貌,在這後宮,也不過是曇花一現,過眼雲煙。她是個不止有美貌的美人,這就了不得了。”
蘇容點頭。
皇后又道:“她入宮後,極會做人,沒有因為自己長的美,恃美行兇,也沒有因為得陛下寵,耀武揚威,雖不至於多低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