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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朕說實話,當初你與蘇旭訂下兩家的婚事兒,是基於什麼原因?」
老護國公看著皇帝,將球踢了回去,「陛下覺得呢?」
皇帝想說朕怎麼知道?你護國公府許多事兒,朕都不知道。他心裡生起不滿,面上不表現出來,只道:「朕就是因為想不出原因,才問你,護國公府與蘇家有婚約時,蘇旭還是江寧郡的小小太守,門楣天差地別,除非有特殊緣由,怎麼都夠不上聯絡。」
老護國點頭,「陛下說的是,自是有特殊的原因。」
皇帝等著他往下說,便見老護國公閉了嘴,不繼續說了,他氣惱,「老國公!怎麼?連朕也不能說嗎?」
他聲音重了幾分,「若只一個小庶女,朕也不想知道,但既然她像珍敏郡主,朕自然想弄個明白。難道你非讓朕派人去查她?」
老國公心想,你肯定已經派人去查了,只不過目前什麼也沒查出來,才在今兒堵著我問,但這也正是他今兒參加大朝會的目的。
於是,他故意晾了皇帝一會兒,才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掃向立在一旁伺候的餘安。
餘安一個激靈,看向皇帝,皇帝對他點頭,他趕緊退了下去,並且十分識趣地關緊了御書房的門。
御書房只剩下皇帝和老護國公兩個人,老護國公才開口:「這件事情,按理說,老臣答應過珍敏郡主,本該直到帶進棺材那一日也是不說的。但此一時彼一時,隨著蘇容長大,她真的太像當年的珍敏郡主了,老臣見了她後,便知道,這個秘密瞞不住。」
皇帝頓時坐直了身子,「什麼意思?」
老護國公嘆息,「蘇容是珍敏郡主與南楚王的女兒。郡主臨終前,找到了老臣,懇請老臣護佑她的女兒,老臣便與她商議,訂下了蘇容與周顧的婚約。」
「你說什麼?」皇帝騰地站了起來,「當年她不是身故在大魏嗎?怎麼會……」
老護國公見皇帝一臉震驚,肯定地點頭,道:「當初珍敏郡主和親到了大魏後,發現已懷有身孕,未免被發現,只能假死脫身,隱姓埋名。先皇與太后也知道此事。」
皇帝怔住,「為什麼朕不知?為何沒人告訴朕?」
「珍敏郡主與陛下您情分深厚,大約是不想陛下為她憂心。老臣也是在珍敏郡主臨終前,才知道她當年沒死,棲身江寧郡。」老護國公將珍敏郡主當年如何找上他,訂下了婚約之事簡單說了。
皇帝后退了一步,神色仍舊怔怔,似被這個秘密衝擊的頭腦嗡嗡,一時間難以思考,「她是八年前……去的?」
老護國公頷首,「訂下婚約後不久就去了。」
皇帝緩了好一會兒,才又問,「既然婚約是她臨終前訂下的,蘇容為何退婚?」
這些日子,蘇容與周顧退婚,鬧的京中沸沸揚揚,傳進了宮裡,他也早已耳聞。
老護國公無奈,提起這事兒,誠心已
告,頗有幾分與皇帝推心置腹的意味,「顧哥兒是不願退婚。但陛下您知道,南楚王如今膝下無王嗣,蘇容是唯一王女。多年來,南楚王后一直派人刺殺蘇容,如今更是變本加厲,愈演愈烈。她來京途中,更有甚者,遭遇了南楚幾波人馬截殺。這般情況下,蘇容還能繼續做一個普通人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退婚也是迫於無奈。畢竟,照這樣下去,她早晚有一日要去南楚做回王女,否則,她這一生,豈不是都要過這樣被人整日裡刺殺的日子?只有坐上那個位置,才能不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吧?」
皇帝聞言漸漸冷靜下來,「所以說,她要去南楚奪位?而周顧……」
老護國公拱手,「陛下,周顧不尚主,大梁公主不尚,南楚王女也不尚。」
不是他要說的直白,而是皇帝曾經有意讓周顧尚公主,被他推搪後,皇帝又縱容清平縱容端華糾纏周顧,未必沒有將周顧綁死在駙馬或者郡馬位置上的意思。
皇帝頓了一下,慢慢點頭,沒說什麼,又問:「南楚王后是怎麼得知蘇容的存在的?」
老護國公搖頭,「老臣也不知,據蘇容說,早在多年前有人殺她,後來查到,是來自南楚王后。」
皇帝臉色變幻,「朕想見見蘇容。」
老護國公點頭又搖頭,建議,「陛下,老臣覺得,您不必急著見蘇容,您一旦見了她,她的身份就徹底被證實了。諸多紛擾,也會隨之而來。您在沒做好準備之前,不宜召見她。等您什麼時候做好準備,再見她也不遲。」
皇帝沉默下來。
老護國公不再說話,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