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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犯了屠戮生靈的重罪。

可同樣的,他也建立了不朽、卓越的光輝,特別是在抵抗“異族”,護佑邊陲的問題上,他的強硬一如既往,讓人如此如痴如醉。

這樣的梟雄?又怎麼能不讓人打從心底裡的崇拜——

心念於此,關麟拱手朝向曹操,眼眸抬起,與他那炙熱的目光交匯。

“晚輩謹遵漢徵西將軍之命——”

“入關胡虜,一個不存——”

也就是關麟吟出這話的同時…

突然間,天穹好像被什麼給遮住了,曹操下意識的抬眸,他看到了在那天穹之上成百上千…不…是成千上萬的飛球升騰而起。

總算,這龐大的飛球軍,那可惡的飛球軍,那恐怖的飛球軍,這一次…它們不再是以他曹操為敵!

他們是在並肩而戰——

這些飛球兵是在為他曹操而戰——

“嗚嗚嗚——”

“嗚嗚嗚——”

遠方的號角聲已經吹響。

越來越多的飛球接連升空,駛入雲層…

曹操目睹著這一切,他佇立在那裡,像是在檢閱…以大漢徵西將軍的身份檢閱這一次出征的將士。

他那痴痴如醉的面頰,彷彿在無聲的吟唱,乃至於冥冥中,山谷也在回應他,在齊鳴。

這一刻的他彷彿又回憶起那個在太學中學藝的自己…

那個曾經在橋玄,在蔡邕,在段熲,在皇甫嵩面前揚言,他要做帝之輔弼,國之棟樑的自己——

還有…那個在虎牢關前喊出那句“諸君北顧,我自西向”豪言的自己——

喊出“豎子不足與謀——”的自己…

那是黑化前的自己!

但現在…

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

豎子不足與謀麼?

呵呵,呵呵,今朝…他曹操感覺到,有人能與他想法一致,與他一同謀劃這太平盛世——

——『孤是漢徵西將軍!』

——『孤是治世之能臣!』

幷州,晉陽。

田豫還在緊張的為會盟做準備。

說起來,會盟並不簡單,更何況是將近四十萬胡人入關的會盟。

哪裡宣誓?

哪裡安置?

安置他們的地點又不能離宣誓的地點太遠。

更何況,這次前來會盟的,悉數是烏桓、鮮卑、南匈奴王庭中首屈一指的人物,是他們的單于與王!

高臺上曹彰站在哪裡,這些單于站在哪裡,哪裡歃血,這些都需要統籌考慮。

只是…

,!

很顯然,這對於一個抵禦胡虜三十多年、無比仇視胡人,也被胡人恨之入骨的將軍而言,有些過於難堪了——

對他的部將與部曲更是奇恥大辱——

因為為胡人安營選擇的是一處依山之地,樹木成林,遮住了那酷日烈陽,與之相比…田豫的兵卒則是爆曬在烈陽之下。

而這就好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將士們怨聲載道,眼看著就要譁變了。

“我就不知道,我們到底在幹嘛?我們在雁門跟那些胡狗打的幾十年,現在倒好,不光請他們進來,還沿途夾道歡迎…恨?這兵當的是真窩囊啊,就算以後回到村裡,都簡直是抬不起頭來。”

“是啊…這群胡狗,誰願意去伺候,誰去伺候,反正老子不伺候…”

“你還沒聽說吧?這些胡狗與曹彰歃血會盟,幫他打下鄴城的代價,竟然是咱們大魏要割讓北地幾十州縣,就連雁門也要割出去,這…這簡直…”

越說,兵士們越是咬牙切齒,越是恨的牙癢癢。

同樣的,大帳之中,田豫的副將也一個個連珠炮似的勸道。

“田將軍,是你救了曹彰,可他卻…卻引胡入室!早知如此,我們…我們還不如不去救他呢!”

“將軍,您和胡人可是有血海深仇的啊…我們這麼做對的起曾經葬送在這片土地上的兄弟們麼?”

“田將軍,若你還是如此,還是擁簇那曹彰,那…那末將今日便是來請辭的,這幷州將軍…我實在是當不了一天了。”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以來,田豫每天都會聽到的抱怨。

或許是抱怨,也或許是鳴不平。

可他對這些置若罔聞一般…一如既往的只是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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