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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涼風吹過,眾人心生悲愴,這就是他們仰慕的不要不要的院長大人?
還是那個被啃了後脖子的學子第一個站出來,一揖到底:“是某行事荒唐無禮,改日,我家定上門賠罪,願任由姑娘打罰。”
“某願上門賠罪...”
“某願上門賠罪...”
“某願上門賠罪...”
“...”
花雲不置可否,沒人看得出她在暗暗磨牙。
花雷費力站起來,在她耳邊輕輕道:“院長養了幾頭梅花鹿...”
花雲搖頭,她得快點兒離開這裡,不然真要撲倒姓鄭的啃了。
雖然小小發洩了一番,但那半邊喪屍屬性一直在叫囂:吃掉,吃掉,吃掉...
現場這麼多人,她還是聞著鄭大人最香。
“你一個人行嗎?”
花雷點點頭:“有鄭大人呢,他倒是幫著咱...你自己可以嗎?”
“可以,等我喝飽了馬上來找你,放心,出不了半個時辰。”
花雷立即讓她走:“這裡的事兒我來處理,你小心些,別讓人發現了。”
兄妹倆把聲音壓到最低,只讓對方聽到,在別人眼裡彷彿就是在商議怎麼處理打架的事情。
然後,花雲就走了...就走了?
眾人望著花雲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這什麼意思啊?是不追究了還是不把他們看在眼裡啊?
花雷忍著嘴疼笑道:“我妹妹沒耐性管這些,不如大家先回書院收拾一番再說話。”
眾人看著他,只得服從,無他,那紙所有人按了手印的生死書人家花雲揣懷裡了。
張來子也爬起來,跟花雷仍然誰看誰也不順眼,卻是相互攙扶著走。
扈隊長拿出一個特別的哨子吹響,通知護衛來抬人。
沒辦法,他的人在石頭上昏死著,鷹鉤鼻斷了腿根本不能讓什麼也不懂的學子隨便移動,還有個血人地上躺著一動不動。他一個人哪搬得動仨?
一群學子小廝嚇破了膽,能跟著走回去就不錯了。鄭大人?看那單薄的小白臉模樣。院長?呵呵,他老人家不添亂他就知足了。
等幾個護衛來了,抬起昏迷的三人,眾學子才跟著悶不吭聲走,沒人敢開口,不知前面等待自己是何等懲罰。
花雷和張來子沒等眾人,已經單獨走到了前頭。
鄭大人想一起來著,被院長抓著不放,只能擔心望著兩人。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看著大氣的花雷也是個心眼小的,不知道他想怎麼了結這件事。總歸是個比花雲明智的,總不會不管不顧鬧得不可收場吧。
唉,頭疼啊,這事兒一定要壓下來,萬一被有心人聽到不對,覺察到什麼...
花雲跑出去許久,也只找到了些野雞野兔什麼的,這裡山不高也不很深,哪比的上村裡大山好?幸好最後碰見一隻還算看得過去的狼,才勉強滿足了壓下喪屍屬性,或者說,安撫?
等花雲回去,徑直去了花雷的住處,一處獨立小院子。花雷和張來子都在,當然,原來的三個室友已經不敢進來,連東西都不要了。
那裡頭就包括那黃姓學子。
兩人已經敷藥換洗過了,腦袋上纏著繃帶裹得跟粽子一樣,胳膊腿也都包紮著,這會兒相對坐著吸著氣。
有個小童,在院子裡正煎藥。
見花雲邁步進來,花雷忙迎上去,上下仔細一打量,鬆了口氣,小聲問:“沒事吧?”
花雲搖頭:“沒事兒,你們傷勢如何?”
正巧鄭大人也趕過來,一邊擦汗一邊驚訝叫了聲:“你剛才幹嘛去了?”
花雲:“...人有三急。”
鄭大人:“...”
說著話,來到屋裡坐下,花雲問:“事情解決了?”
鄭大人白她一眼:“生死書還在你懷裡揣著呢,能解決?”
花雲只笑不語。
花雷道:“也沒什麼好說的。先按學子打架論處,一群人都要受罰。再論內情。他們當然要給我賠禮道歉。”
鄭大人立即接道:“我就建議讓他們家長來書院給花雷道歉,有院長監督。他們倒是想正式登門道歉,但怕嚇著你爹孃,我才這樣建議的,你沒意見吧?”
花雲點頭:“很好,我也不想讓家裡知道這事兒,免得擔心。”
還好,還好。鄭大人心裡頓覺輕鬆,笑道:“這是打架學子該做的。還有書院沒管理到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