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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一處凹地尋到有十匹馬,花雲撲上最健壯的一頭,狠狠咬在脖子上,任由它嘶叫踢打打滾,緊抱脖子不放鬆。終於肥大的馬身轟然倒地,一動不動。
花雲緩解了對血肉的渴望,才發現別的馬兒驚恐的在原地掙扎踏地。如果不是繩子系的緊,早逃跑了。
咦?倒是好馬,放掉可惜了。
花雲向一匹棗紅色的馬兒走去,那馬嚇得差點兒口吐白沫倒地,別的馬兒也悲鳴不已。
花雲心知是安撫不了了,乾脆拿出進深山老林的王八之氣,將九匹馬徹底壓服到不敢反抗。便騎上棗紅馬,示意別的馬兒跟上。
它們敢不跟嗎?這個人形生物會吸乾它們血的。
經過亂石灘,花雲見著一片的暗紅和屍體,不由頭疼,沒法毀屍滅跡啊,肯定會被人發現驚動官府。算了,回頭讓鄭達微搞定。
回到客棧,在夥計震驚的目光裡,花雲結了房錢領著馬隊奔向回程。
只是下午出發,要在半路的荒野裡過夜了,她不是講究的人,乾脆連夜趕路,第二天正午前到了茴縣。
鄭大人站在衙門後門口目瞪口呆。人沒帶回來,他想到了。可這一溜兒的馬,是怎麼回事兒?
“進去說。”
進到書房,花雲坐下疲憊揉揉額頭,她覺得隨著花雷被擄走的時間延長,自己的耐心彷彿也在縮短。難道那半邊屬性還想借機翻身做主人不成?
鄭大人知趣的端上清茶。
花雲沒喝,先道:“甕城那裡,我殺了十個人。你給那邊官府說一聲。”
鄭大人嚇了一跳:“十個?他們是要抓你的?”
如果是他,哪用得著換人,直接將花雲擄走不是更好?看來,姓成的跟他想的一樣。
花雲端起茶盞慢慢喝,鄭大人並不催她,自己立即到書案前飛龍走蛇寫了一封簡潔的公文,讓人火速送往甕城。
喝的只剩幾片茶葉擠在碗底,花雲放下茶盞,才將自己去那的事情講了遍。
鄭大人聽完由衷佩服:“天下還有能打過你的嗎?”
“別吹捧了,他們往北邊分隊逃了,趕緊追緝吧。”
“你放心,我早與重萬里通了信。我沒那個許可權發動官府,但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從邊關往南,所有路線都戒嚴了。”
花雲望著屋頂發呆:“姓成的老奸巨猾,怕是我哥八成能被他偷渡到蠻國去。”
“你…我…”鄭大人懊惱,生平第一次想給一個女孩子保證,他卻一分把握也沒有。
“鄭小么?”
“嗯?”
花雲忽然閉眼伏在桌子上,整張臉埋在蜷起的胳膊裡。
“給我唱段經吧。”
聲音很沉悶,很壓抑,像在極力抑制著什麼。
鄭大人嚇了一跳,難道,她…哭了?
她當然要哭。不管多厲害,才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雖是為國盡忠,卻又將家人牽連了進來。他查來的情報,花雲還傻著的時候,一直得花雷照顧保護。後來恢復清明,花長念分宗,實則是兄妹兩個撐起一個家。同甘共苦,相扶相攜,這對兄妹的感情遠非一般。所以,她是內疚是恐懼是後悔是怨恨自己的吧?
“你…哭出來吧…好受些。”
花雲雙肩抖動,落在鄭大人眼裡她正在默默哭泣,上前輕輕拍了拍花雲的肩膀。
要不是不能抬臉,花雲恨不得一腳踹他出去。
哭?她哭個屁!
方才她是想到,自己連殺十四人,那些人會不會惱羞成怒遷怒到花雷身上去。他們不敢殺花雷,可萬一虐待呢?一想到花雷被他們踢得在地上打滾或者被抽得滿身血,再或者斷了手呢?斷了腳呢?毀了容呢?
花雲想著想著就控制不住了,甚至把自己的手段都往花雷身上想,靈魂裡那股暴虐嗜血的能量突然就爆發了出來,只想毀滅一切。視野猛然變的血紅,才讓花雲驚醒。紅?難道自己的眼睛…?
花雲震驚無比,喪屍病毒影響了她的精神磁場,難道精神磁場還能帶動這具肉身喪屍化?
這真是太…扯了。
可自己的力量速度的大幅度提升,確實得益於精神磁場。那就是說精神磁場當然能改變肉身了!
花雲才急忙趴到桌子上,害怕自己眼睛真的有異樣被鄭大人發現。說到鄭大人,花雲又是堵得慌,她正處在失控邊緣,偏偏身邊有個血肉對她格外有吸引力的“食物”在…
那香甜可口的“食物”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