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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柺子正出神,忽覺脖子上一涼又一痛,一直緊緊裹著他脖子的那圈看不見的神秘圈圈消失了,一股熱血唰的噴出來,讓褐衣柺子覺得自己多活了幾天的人生終於要結束了嗎?下一刻,卻見那個貌似還俗和尚的男子手掌貼到自己脖子上,自己脖子立刻不疼了,血也不噴了。
扭扭脖子又轉了轉:“好,好了?”
黑衣人頭領盯著他完好無損的脖子,只餘了些血跡,他親手割斷的那塊喉嚨連條細疤也沒留下。
他也不是人!
心裡無力卻又莫名的快感,或許,組織這次真的能被一舉剷除?
想想自己的家人,假如他們此時沒有被組織滅口。那麼代價肯定是自己的孩子被引入組織踏上自己永不見天日的老路,而自己的老孃和媳婦仍要繼續做牽制自己孩子的棋子。一家人便是能暫時苟且偷生,最後又能落到什麼好結局?
褐衣柺子的心理和黑衣人頭領差不多。花雲那一番血腥手段以及無法想象的神通,讓他們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對組織再無忠心和維護,只有升騰的恨意。
假如家人已不在,那自己正是在給他們報仇。假如家人還在,或許還有活著相見救他們出火坑的的一天。
巨大的實力差距,使得他們對花雲不敢講條件只有無盡的臣服。
出來大牢,鄭達微自動自覺往馬廄裡去。
一邊問花雲:“花家那些人做的事情,我已然知曉。我想問你,當初布的局,你想何時收網?”
花雲略一思索,搖了搖頭:“先讓他們逍遙幾日,等我娘生了並出月子再說吧。他們一遭難,不用猜肯定花老頭會求到我爹頭上來,我爹雖然比以前有長進,可惜心還不夠硬,必要驚動我孃的。萬一我那沒出世的小弟弟小妹妹被害的沒了奶吃呢?睡不好覺呢?他們擔得起?再等等吧。”
鄭達微點頭。
花雲卻不放心花長祖的為人。
“他們沒有做的太出格鬧出人命或者別的傷天害理的事兒吧?”
“沒,”鄭達微輕笑:“我讓人盯著呢。他們一沒那麼大的權,二嘛,真有那種事,暗地裡自然有人出面周旋。”
花雲冷哼:“便宜了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