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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兒。
張氏恨得咬牙:“你聽見了沒?你娘心心念唸的把那家逼得妻離子散不得好死呢,怪不得咱家鬧了這麼些事。人家親孃能放過她?沒得連累了你們爺幾個。”
花長光臉上不好看,也不知道是為李氏還是為自己。
“娘,你說,花雨會不會帶她爹孃來算賬?你不知道花雲可嚇人了,單手就把二哥扔河裡了。”
花長光和張氏也怵花雲,沉吟半晌,花長光道:“不會。畢竟事情都過去了,都分宗了,看他家那樣子,是不想再跟這兒有半點牽連的…”
說著說著,花長光都不知道啥滋味兒。當初得看著他們臉色才能吃飽的人突然就掙脫繩子飛了出去,還越過越好,再看自家整日雞飛狗跳破事兒一大堆,說不清是後悔還是嫉恨,複雜的很。
張氏拿手指戳了花香兒一下,訓道:“你有什麼怕的,怎麼沒學到娘一丁半點兒?這關你什麼事兒?啊?是你祖母和小姑的餿主意,沒得連累咱們遭殃。好呀,來找才好呢,報官才更好。讓官老爺把那些黑腸子爛肝的抓起來。”
因著二房的人接連出事,張氏脾氣嗖嗖見漲,以前這些話只敢在心裡嘀咕,哪敢讓花長光聽到。
花長光覺得不好,畢竟那是他親孃親妹妹,不得不維護下:“行了啊,說話留著點兒。”
張氏冷笑:“人家給你留了?沒聽見香兒說嗎,人家是要賣了老爺子的親孫女,你親侄女,給她自己的小閨女換嫁妝。花長光,你不是得意你才是你孃的大兒子嗎?這事你怎麼不知道?她咋不是得了銀子貼補你,給你大兒子娶媳婦?”
花長光無言。
張氏接著冷笑:“你還護著。你娘心裡可只有小兒子,排著隊也是三兒子,二兒子,那兩房的幾個孫子。咱家的,兒子不是兒子,孫子不是孫子,人家不心疼。你不能動,順風老受傷,見她給過你幾個銀子?”
也不能說沒給啥,家裡雞蛋好糧,李氏可沒對花長光攔著不讓吃的。可是,對那幾房也是一樣,這一比較下,自覺自家遭了大罪的張氏理所當然覺得李氏心裡沒大房。
“都是你那個不省心的妹子鬧的,咋還不嫁出去,沒得禍害孃家。我生生為了她擔了壞名聲,可見她對我說一聲好?好嘛,怪不道呢,小白眼狼,竟是揹著我早早讓咱家香兒給她背黑鍋。哼,自己作惡還想落個好名聲,真是當了…”
張氏罵著罵著,忽然看見花香兒眼也不眨的盯著她瞧呢,及時剎住了。心裡卻是越想越氣,再想到花長念家,忽然氣沖沖道:“大不了分家,我還不伺候了。”
啥?花長光懵了。
“分家?你想都別想。”
張氏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我就是一說,咱家倆兒子都沒成親呢,就算要分家,也得等兒媳婦進門。”
花長光想的卻是別的:“哼,分?想都別想,家裡出了這麼多事兒,你看見四房的有什麼損失?燒了幾本破書,他轉頭就買了更多。家裡這些年年年賣地,都給誰了?還不是都扔進了四房的無底窟窿裡。那些地,可該著我這個長子分多少?分家,以後這裡頭可就沒咱傢什麼事了。”
張氏擠吧擠吧眼,猶豫問道:“這讀書的事我不懂,你給我說說,他四叔到底能不能中?”
要是考中個秀才,好歹不用交糧賦,一年能留下多少糧食呀,還是好糧食。
花長光思忖:“我也摸不清。不過老四定是比誰都急,考上了自然好,考不上…也總得讓他吐出來。反正順風順水都要尋摸親事了,聘禮當然得公里出,咱家不耽誤事兒。”
張氏尋思半天,還是弄不懂讀書的事,但也拋開不管了,先把兒媳婦娶進來再說。
花香兒旁聽半天,也聽懂了不少,見兩人都不再說話,猶豫再三,想到自己中暑時候的事兒,把包子拿了出來。
“爹,娘,這是花雨給我的,給哥哥和弟弟們吃吧。”
兩人面面相覷,這麼大兩隻包子,能頂的上倆拳頭了。還是白麵的,其中一個已經咬了幾口。
張氏拿過被咬的那隻,狐疑道:“她不是存了什麼壞心眼兒吧?”掰開一點兒看了看,驚道:“裡頭都是肉的,這麼些,他家真是發達了呀。”
花長光心裡酸的不行:“能不發達嗎?那麼大塊地。”
張氏忽然沒頭沒腦道:“是不是你家風水不好,咋他家一分出就過好了?”
氣得花長光瞪眼:“你要是有那把力氣去打兩隻大虎來,咱也立馬分出去,要啥有啥。”
張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