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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順安竟然附和:“大家夥兒一起上。”
更無語…
花雷已經過來喊了:“愣著幹啥?沒見廚裡忙不過來了,趕緊過來端菜,還想不想吃飯了。”
那個囂張,花順水牙癢癢,一邊小跑過去,一邊轉著手腕:“真想揍你。”
花雷淡笑:“只要你打得過。”
花雷人前淡定,等村裡人都吃過,席面全收乾淨,又把提前留出來的飯菜讓吃的肚兒飽的兄妹四個拿回去,結了帳,送走掌勺一家,花雷重重關上大門,進屋變了臉,惡狠狠道:“他囂張得意個屁呀!”
花長念萬氏嚇了一跳,這是憋了半天的火了。
花雨忙安慰他:“哥,你彆氣,你想想,考了十幾年,終於得了秀才。不讓他得意得意,他不得瘋呀。”
花冰接道:“咱就當做善事了,彆氣彆氣。”
花雲的安慰才直接:“李氏膝蓋半個月別想走路利索,出氣了?”
花雷真舒服多了,恨恨道:“瞧著吧,他要是發達了,頭一個就不放過咱們家。”
花雲點頭贊同,花長祖絕對是這樣的人。
花長念卻沒這樣想:“就是來顯擺的,也沒啥。”
花雷無奈,他爹孃眼裡就沒有惡人。
花雲對花長念道:“爹,你看好吧,花長祖絕對和咱家沒完。”
怎麼個沒完法兒?
原本在村長的號召下,大家都覺得花長念心善,在這青黃不接的時節給了高工錢開荒,正好填補了家裡的空缺,還是大進項。村裡人都感激的很。
可一夜之間,不一樣的聲音冒了出來:說花長念假仁假義,若是真為村裡人著想,如何不直接給大家發銀子度過難關?還不是把鄉里鄉親當長工使。
直接發銀子?說這話的人也是沒腦子,花長念是你爹還是你娘啊,幹啥人家銀子白給你?而且,村裡誰不知道,花長念當初是淨身出戶,花老頭一個子兒都沒給。
這話自然是花長祖出的主意,李氏串門嚼舌的。真有人嫉妒的紅了眼,沒好沒歹的此處傳。
村長聽了氣得胃疼,才吃了人家一頓好的呢,還沒全變成屎呢,就滿嘴臭糞。哀嘆,哪個村裡都有扶不了的幾攤爛泥巴。
虎著臉,上了門:“昨個兒人家花長念家說的清楚,不求著不逼著,明碼標價,你們愛去不去。再要嚼舌根,別怪我這個村長不客氣。”
還狡辯:“又不是我說的。”
“你傳的,當誰不知道人家花長念家壘好的石頭牆是誰家拆的呢。既然你看不上,那就別去幹活,稀罕你呢。鄰村都有人來問了,不知足的東西。我親自去說,你家不去做工,不用勞煩你操心跑一趟了。”
頓時變了臉,他老孃顫巍巍去打年紀不小了的兒媳婦:“都是你跟李氏那個黑心的嚼舌根,家裡要是沒得吃,你給我去她家借去,借不回來,我就休了你。”
村長看得鄙夷,人啊,就怕好歹不分,還不是稱了別人的心,斷了自家的路?
花長念家並未有什麼反應,村裡說的怪話從來不少,他們可有掉一塊肉?
花雷仍是不開心,不止因為花長祖,還因為…張來子。
張來子捂著肚子堵了花雷在半道上,一手指著自己肚子道:“你大妹好大的力氣,看了大夫吃了藥,又躺了一天,我才緩過勁兒來。”
花雷不動聲色:“那咋樣?”
張來子挑挑眉:“她傷了我。”
“嗤,張來子,你還敢來?你在我家的地盤上糾纏我妹,你知道這是什麼不?你是故意毀壞我大妹的名節,還私闖民宅。傷了你?便是殺了你也是我們在理兒。”
“呵呵,還是這麼能說。啥你家地盤?那地頭上寫著了?不知者不罪。而且,你妹才多大呀,咋能扯到名節上?丫頭片子一個…”
“哼,我妹可是十好幾了,你信不信我按著名節一點兒就能打殺了你?”
“十好幾?”張來子一愣,她竟這麼大了?自己只被她的身手吸引,倒從未主意過這個。想想,花雲長啥模樣來著?
張來子忽然的走神,讓花雷心裡不妙,放著狠話:“以後離著我妹遠點兒,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張來子回過神,不屑道:“至於嘛你,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還記在心上。我也不大你多少,說兩句不中聽的不都是因為還小嘛。你至於記恨到現在?”
花雷冷笑:“現在?我記著一輩子。你覺得沒什麼,我覺得是奇恥大辱。滾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