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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就算了事。”
“到去年的《國王的演講》時,他深諳影評人是一群相當討厭的傢伙,於是公開表示‘奧斯卡評委有自己的審美判斷,當然不會被影評人的口味所左右。’這樣既吹捧了影藝學院的人,又騰出精力把三大工會獎搞定,實現了此片最終的翻盤。”
“再說今年的《藝術家》登場,你幾乎可以看到一個運籌帷幄的哈維-韋恩斯坦,落實了一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完美的計劃:從不標榜此片是致敬之作;宣稱從不打擊對手抬高自己,卻讓工會獎頒發時,讓人徹底忘掉影評人吹捧的《迭戈-羅斯》和《生命之樹》,又一再透過,媒體表示自己是個‘尊重電影藝術的人。’”
就像媒體上說的墨菲與販毒集團有聯絡一樣,這確實是實情,墨菲無法辯解,即便他跟羅斯沒有經濟往來,更沒有利益交換,卻解釋不清楚,將哈維-韋恩斯坦過往做的一切擺出來,對方同樣無法解釋,哈維-韋恩斯坦站出來解釋的越多,越會讓學院的會員看到他在奧斯卡上不合常理的影響力。
這種影響力放在暗處沒問題,但在擺在明面上,那些保守而又有著極強自尊心的老頭子們,肯定不高興。
在墨菲接觸到的幾個老評委中,有人甚至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難道我們都是一群被韋恩斯坦兄弟擺佈的老糊塗?
雖然隱隱看到了效果,但墨菲沒有停下來,媒體上面的吹捧哈維-韋恩斯坦的聲音,貫穿整個投票時段。
尤其是在圈內影響力巨大的《好萊塢報道者》上,在投票時間進入中段以後,墨菲直接花費巨資,接連買下重要版面,繼續報道哈維-韋恩斯坦的奧斯卡生涯。
“《藝術家》,哈維-韋恩斯坦為奧斯卡量身訂做的禮物!”
學院的核心成員們最討厭的是什麼,或許每個人都有不同,也無從去猜測,但有一點是有些共通之處的,他們向來厭惡那種異常明顯的為了衝擊奧斯卡而衝擊奧斯卡的行為。
“早在去年5月的戛納國際電影節上,哈維-韋恩斯坦就發現此片對平均年齡高達56歲的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投票者來說,簡直就是量身訂做的禮物:黑白、無聲、模擬好萊塢經典時代明星的舉手投足,邏輯簡單且恰到好處的100分鐘片長,都非常適合他進行奧斯卡運作。”
“更重要的是,其對試映日和公映日之間的時間差,也設定得和《國王的演講》如出一轍:當年《國王的演講》的好評是從前一年9月的多倫多電影節發出,但大規模上映卻安排在奧斯卡頒將之前,而它的競爭對手《社交網路》早已被晾乾;《藝術家》同樣是做了漫長的輿論預熱,才在頒獎前逐步擴大上映規模,儘管有觀眾衝進影院發現這是一部默片,受到了愚弄要求退票,但這樁新聞本身就是一個賣點,進一步讓投票者感到:奧斯卡還是要注重點品位檔次的,普通觀眾沒文化……”
“哈維-韋恩斯坦如今已經成為奧斯卡背後的操縱者,如果你想提前知道奧斯卡獲獎熱門?那很簡單,去調查一下韋恩斯坦影業公司的專案程序表,就清楚了。”
與此同時,墨菲也沒有忽視評論界對奧斯卡的影響力。
著名評論人斯蒂芬-科爾伯特在其主持的“伯特時間”節目中公開咆哮,指責《藝術家》是“令人作嘔”的諂媚,影片為了向學院派示好而改變拍攝初衷,“卑鄙”的將影片剪輯成黑白默片!
隨後,洛杉磯地區以託德-麥卡錫和肯尼斯-圖蘭為首的職業影評人們,也紛紛在自己的專欄裡面抨擊《藝術家》這部影片。
“《藝術家》在整個參選過程中都充滿了向好萊塢學院派示好的傾向性,而其作品本身並不符合奧斯卡一貫的評選標準!”
“如果要我付錢看黑白文藝作品,我寧願選擇看《紐約時報》,如果奧斯卡將獎項給了《藝術家》,還不如頒發給《變形金剛》,至少它更過癮。”
各種各樣的花式炒作,一直持續到了二月中旬,隨著學院投票截止日期的到來,媒體和好萊塢忽然之間就恢復了安靜,所有人都在靜等奧斯卡頒獎典禮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