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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好人。”
墨菲想了想,說道,“其實在第一部的結尾,我已經交待過了,她的議員父親,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但法律未必會戰勝親情。”
那種大義滅親的事全世界都有,但誰也無法否認,這與人性相悖。
瑪格特-羅比的表演讓墨菲決定更改傑伊-蕾切爾這個角色,從而讓她陷入掙扎,父親和法律的公正究竟哪個更加重要?
卡拉-費斯嘆了口氣,“你是打算要弄一出悲劇了?”
“沒錯。”墨菲點了點頭,面對卡拉-費斯,他沒必要否認這一點,“你不能否認,流傳到現在、還被公認為經典的,大多是悲劇。”
大概是吃飽了,卡拉-費斯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上的沙拉醬,不緊不慢的說道,“比如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
“悲劇確實更加容易引發共鳴。”墨菲也放下了刀叉。
卡拉-費斯順著他的話問道,“為什麼?有理論支撐嗎?”
“悲劇有著悠久的傳統和深入的系統化的傳承。”談起這種理論性的話題,接受過專業教育的墨菲,還是很有話說的,“悲劇是美學範疇研究的重點,悲劇才是深刻的,亞里士多德認為悲劇是藝術中的藝術,叔本華也認為悲劇是藝術的最高峰,悲劇一直是美學研究的難點,從古希臘神話開始就已經產生了悲劇,而且被帶上哲學的色彩,俄狄浦斯王弒父娶母就是他想擺脫終於不能擺脫的命運悲劇。”
“放到好萊塢來說吧。”他又說道,“如果《泰坦尼克號》沒有傑克和露絲的悲劇,也不可能造就如此輝煌的經典。”
“這一點我承認。”
卡拉-費斯想了一會,說道,“有缺憾的結局總比大團圓來的讓人印象深刻,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是種遺憾,卻讓人難以忘懷。”
墨菲笑了起來,“嗯,就是這樣。”
他又把話題轉回到那部電影上面,“其實,我還想再繼續加入一些人性的討論。”
“這個要適度。”卡拉-費斯很清楚這種東西是種雙刃劍,“像《混亂之城》的程度就差不多了。”
“應該比這個更加深入一點吧。”墨菲直接說道,“上一部中,幾乎沒有紐約市民的聲音,這一部當中,我會加入這方面的內容。”
他又說道,“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正反兩派的雙雄對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像是《盜火線》中的雙主角一樣。
想到這裡,墨菲也意識到,應該讓亨利-卡維爾去更加專業的表演學校進修一下,本來他的演技就不如詹姆斯-弗蘭科,再加上角色設定上面的差距,到時出現角色嚴重失衡的情況,肯定會連累到整部影片。
“對了,墨菲。”卡拉-費斯想到了這次約見墨菲最重要的事,“故事中的一些東西你需要更改一下,尤其是關於香港的內容。”
“這只是初稿。”墨菲明白卡拉-費斯說的是什麼,“後面我會改成俄羅斯或者委內瑞拉之類的地方。”
卡拉-費斯放下心來,“二十世紀福克斯不可能放棄大洋對岸的市場。”
“我知道。”墨菲輕輕點了下頭。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別說是現在,哪怕過去很多年,任何電影在那邊的院線市場上映,都必須經過稽核,其實在全世界的範圍內,影片上映前,基本都會面臨這種局面。
比如北美,mpaa的評級制度雖然不是強制要求,但哪家發行公司發行影片時不會送去評級?如果不評級,院線幾乎都會拒絕放映,票房收入也就無從談起。
既然二十世紀福克斯願意投資,還給他這個導演開出了20+25的圈內頂尖片酬,墨菲肯定會考慮到關於那隻大剪刀的問題,雖然他的電影因為尺度的關係很少出現在那邊的院線當中,但這些基本都屬於畫面和主題沉重,而從來沒有觸及過對面最為敏感的神經。
作為一名從來不是拍電影給自己看的導演,而且是商業片導演,墨菲也不會肆意妄為。
而且他非常清楚,好萊塢的任何影片,想要在對岸的院線上映,都必須經過這道手續,哪怕是最近幾年跟那邊打得火熱的華特迪士尼也不例外。
這方面墨菲只需要稍微注意下就可以,對面的稽核標準雖然總是飄忽不定,今天能過審的內容,明天就未必能過,不過那隻針對他們的國產電影,對外來電影的量化標準還是比較清晰的。
提起某隻大剪刀,所有人都很無奈,不過在好萊塢待過之後,墨菲也徹底明白,無論是哪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