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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之後,芳年頭上的首飾,都被擔心會硌到芳年的蕭禛,都給一一取下來。如今不過是恢復早上的工程,這一點兒,蕭禛倒是比早間更加快速,無他,心裡有數手熟練了而已。
其中自有一番溫馨流轉,隨著芳年用了點兒茶點,時間也差不多呢近晚,來寶召集了端謹宮的宮人來見過芳年。蕭禛的端正殿內,雖然不見多少伺候的人,那是蕭禛喜靜,如今能在端正殿伺候的,除了來寶,就是幾個近身的小夥者,不過,這並不代表,諾大的端謹宮就那麼幾個人,一旦聚集起來,也是一片烏壓壓的,只見都是人,真不在少數。而芳年也知道,這對於身為當今儲君的蕭禛來說,已經是少量的配置了。
隨意的安排了幾句,以後盡心盡力,盡心盡責的官面話後,新官上任三把火,芳年倒是沒有著急點燃,而是先把見面賞賜送了下去。端謹宮的人雖說不少,不過確實層層把關,層層負責,依照芳年用起來的管理習慣,層次分明,責任到人,倒是明瞭明確,總負責原先是對來寶和外總管秦鼎的,現如今有了芳年,自然都是解脫了交付到芳年身上,以後由芳年直接負責。
一番周折,不費力,卻是消耗時間,等到一切結束,一天也是進晚。用過晚膳,洗漱完畢,又是一番細緻的纏綿,被翻紅浪,不知多少遣卷柔情。蕭禛到底是不捨得讓芳年受累,又想讓芳年快樂,這麼多年鍛煉出來的耐力,卻是有了用武之地,每一次,都是耐性十足的讓芳年先得到快樂,才讓她隨著自己一起沉淪在極樂的巔峰,共同登入最美的殿堂。
也是考慮這芳年身子骨的承受能力,蕭禛總是剋制著自己,稍稍盡興就好,卻是不敢隨意放縱,年兒到底還是初初接觸情事,太過猛烈,他擔心會傷到年兒的同時,也是想著若是不能讓愛人快樂,未來也是一種忍耐的傷害。哪怕是年兒願意為他承受,他也不願意,更別說是其他。
休了婚假的蕭禛是空閒的,除了少許的政務,在芳年午休的時候就順手處理了,其餘時間,卻是隻要芳年醒著,就在芳年的身邊陪伴。描眉畫唇,梳妝插簪,蕭禛會的,總是願意親自動手給芳年打理,那不是委屈,而是享受的情趣。
新婚的第二日,蕭禛帶著芳年徹底熟悉了端謹宮的同時,芳年熟悉端謹宮的人事的同時,財務也被送到了芳年面前。不過,相對於來說,端謹宮明面上那點兒不過是明面上的安排,私底下那才是大頭。而蕭禛的私帳,早就不知多少年,都是由芳年來負責,那本就是她駕輕就熟的事情,而明面上那點兒相較於私底下,不過是九牛一毛,瑣碎適宜,稍微分點兒精力就能處理,到不是什麼大事。
這樣以來,在芳年適應著端謹宮的生活的時候,第三日回門的時間也是到了。早早的起來,芳年開始梳妝打扮。長髮在頭頂高挽,翻轉雙刀橫飛,飾以一直金累絲八尾大鳳釵,鳳凰的尾翼在芳年發頂開屏一般散開,鳳凰額頭輕輕揚起來,鳳嘴裡吐了一串拉絲紅寶額墜,正好垂落在芳年的眉心之間,與眉心處的金點花箔交映成輝。
一席大紅五彩織金緙絲鳳穿牡丹交領長襖,內襯黛紫麒麟童子歲寒三友織金瀾裙,裙襬拽地,微微露出一點兒雲履的鞋尖,隱隱可見其上細潤的珠兒延邊,一圈圈的描金牡丹微微呈現蹤影。粉面輕輕掃,黛眉勾勒,紅潤輕抿,高貴雅緻,威而不露。
蕭禛則是一身玄色織金暗龍紋常服,男子好妝扮,頭上的紫金冠束好了就成,接過宮人捧上來大紅縐紗披紅,給芳年披上,蕭禛攜著芳年向外走去。外面早早的備好了軟轎,杏黃色的龍紋十六抬大轎,也只有芳年和蕭禛才能用的資格。大轎之內的空間不小,整個就像一個小型的空間,軟榻,茶几,一樣不缺。
前後儀仗開道,鑾駕打起,卻是蕭禛親自陪同芳年回孃家。不管往日先朝如何,但是,作為他的妻子,蕭禛卻是想讓任何一個新婚女子最期待,所擁有的,一樣不能讓芳年比人少了。
雖是說,年兒的祖母和母親沒有明目張膽的冷待年兒,甚至是規格分毫不差,但是,那只是明面上的光鮮,若不是那些年,她們的忽視,年兒如何能夠會封禁小院六七年的時間?又如何這些年不溫不火的相處著?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人,年兒能夠和沈思成父子,女兒相處好,緣何不能和她們相處的更好?
無外乎,是她們一樣的忽視,不曾給與年兒真心罷了。年兒的心最為敏感,別人給她一分,她雙倍五倍的回還。既然她們忽視他的年兒,他就徹底的重視給他們看!如今的年兒,也是讓她們望塵莫及,這個時候,在想打年兒的主意,期待年兒帶來的榮耀,也要看他准不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