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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她是一個奇妙的東西,荏苒了所有,卻有留下了足夠的美好的記憶,徹底放鬆的在圍場享樂幾天盡興之後,蕭禛不由得開始帶著芳年安哥兒進行下面的旅程。本身就是出來玩的,自然不用侷限什麼,清早出行,去附近的城裡,去附近美景繁盛眾人推薦的地方,去市井民間走一走····很多很多的地方,都留下他們一家三口的足跡。
出行之中,蕭禛和芳年直接換了一般富貴人家的衣服,稍微以妝容掩飾了一下出眾的面容,也收斂了高華的氣質,自作平常富貴人家的富貴出遊格局,但是隨身攜帶的人員,卻都是俱都是好手。蕭禛願意輕車簡從出行,但是卻不意味著他願意將芳年和他還有安哥兒置身於無人護持的危險狀態。一切的準備,他早已經安排妥善,都是妥妥當當的,所有的意外,都在他的掌控之內,才是最安全的。
他並不奉行,什麼自由,不讓人跟著,那都是傻瓜的做法,君子不立圍牆,若是隻有他自己,什麼危險都無所畏懼,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隨性的時候,蕭禛哪裡敢有一點兒的大意,自然是雙雙對稱,明裡暗裡都有暗衛的人跟著,足夠保證他們的出行安全。這並不是蕭禛懼怕什麼,擔憂什麼,只是防範於未然吧、
不過,能夠經得起蕭禛的挑剔,能夠隨性的人,都是沉默且識趣,無論是明裡的,還是暗地裡的,都是不會有任何不識趣打擾芳年和蕭禛的行為,他們只是負責擔任保衛工作,做好完善的保衛,至於其他的,卻是多餘的話都不會說,一切都是芳年和蕭禛完全做主場發揮。他們最多,做一個搬運工的工作。
這一日,又是蕭禛和芳年清早出行,他們去看了附近一場盛大的廟會,廟會的精彩,別有民俗意味。安哥兒一手拿著剛從廟會上拿到的泥塑十二生肖龍,一手拿著誇張又不失新奇的猴頭面具,笑得呵呵開心。這一段時間,跟隨者父母四處出遊,小傢伙可真是漲了不少見識,看了不少新奇的宮裡看不見的東西,對於每一次的出行,不由都抱有積極地太多,比之父母還要著急,每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問去哪裡玩。
這一路上,蕭禛也是體察著民生疾苦,哪怕是安哥兒可能不懂這些,蕭禛也不介意先講給安哥兒聽。安哥兒早已經被芳年養成了聽故事聽話的習慣,很能做的住。蕭禛所講述的,本身就是經過芳年幾經潤色,變化成了淺顯易懂的故事,慢慢地講給安哥兒聽。一點點兒,把這民生疾苦,民生重要,灌輸薰陶給安哥兒。
或許此時此刻,他只當是聽了些好玩的故事,覺得栩栩如生的生動。但是,當安哥兒再大些,再明白事一些,就能更加體會這些用心良苦,更加的明白,曾經薰陶的重要性。這些的積累,都是在為安哥兒以後更好,大夏根基穩健真實可靠的基礎。
在廟會上,安哥兒玩得有些嗨了,所以沒有覺得熱的三人,再次回來的時候,時間就有些晚了。眼看著要加速向著行宮的方向趕去的時候,卻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一轉眼,明明剛才還有些晴空,就剎那間變成了烏雲密佈,狂風大作沒一會兒的時間,豆大的雨滴就打下來,眼看著就要將這一行人在半路上澆成了落湯雞。
天工不作美,芳年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頭,怨他們今日回來晚了,這會兒碰到中特殊情況,下雨天最容易出現意外,就是馬車做得足夠防雨,也擋不住電打雷擊,若是有個什麼萬一,可是十分不值當的。可以說,再怎麼重要,也沒有一行人的生命安全重要,更可況,除了他們一家三口,所有人都淋著大雨護送他們,也更是不妥當。
索性,在大雨正式來臨的時候,有探子回報,前面二三里的地方,有一座破舊的山神廟,還可以用作避雨之用。蕭禛聞言,即刻下令,全速向著前方使勁,最終,在大雨傾盆落下前幾個剎那的時間,一行人趕赴了這間在將近小山腳下的山神廟中。在他們進入山神廟之後,大雨傾盆落下,看到外面的水天一色,所有人為之慶幸,若不是剛才腿腳快,現在被瓢潑大雨侵溼的就是他們。
估計是附近的人家搬遷,還是有了新的神佛祭拜,這一棟山神廟年久失修,屋子前面還有些漏水,不過估計當時建廟的人還是比較實在的,用的料子也都在農家也能看得過去,所以這座廟的後面一部分,倒還健全,不漏雨。這樣的天氣,能夠尋到這樣一個擋風遮雨的地方,就已經不錯不錯的了。或許是以前也有夜宿人走過這裡,在這裡行過方便,所以在牆角還對著一些枯樹枝枯樹葉。
蕭禛的暗衛,不僅僅是在武力上能夠以一當百,生活上,也多是十項全能。雖然不能做出出來媲美大廚的那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