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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宮人遞上來的新棉巾掖在小傢伙的衣襟處,用髒的則是被隨行的宮人妥善收回。以安哥兒的身份,這棉巾哪怕是當做現代的面巾紙用都不算奢侈,更別說是僅僅只是注意衛生,不用用過的東西,已經是足夠的簡樸節省了。
芳年養孩子,也是在一個摸索的階段。恨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所有的愛,一切都給他準備最好的,但是又唯恐過度的溺愛,容易讓小傢伙心生驕矜,好逸惡勞,影響他以後的成長。好在,還有阿禛在一邊能夠做嚴父看著點兒,不然,以她的執念,和恨不得傾其所有,還真是有可能把孩子養偏了。當然,那只是芳年一個人的妄自菲薄罷了,其實,無論是在蕭禛眼裡,還是哪些宮人的眼裡,芳年做的已經足夠好了。
至少,芳年在絕對的疼愛的同時,也對安哥兒有所訓練培養,並不是無腦的溺愛,一切都是有原則的。所以,孩子交給芳年親自教養,蕭禛本就是絕對的放心。甚至,充滿信心,作為他和年兒的孩子,未來絕對是絕對優秀的。
蕭禛對於懷中不過三四個月的小傢伙,倒是始終是充滿著希望的,也是充滿著期待的。不過,那一切都是以後的事情,如今這個孩子還小,年兒又是那般的重視,就讓年兒教養兩年,日後他再接著管理就是。古話說,三歲才會定終身,年兒又不是沒有原則的人,還有他在這一百盯著,這個孩子走不偏的。
“年兒,坐會兒休息一下!”蕭禛攜著芳年御書房內殿暖閣的羅漢床上坐下,將懷中的小傢伙放在一邊,任他自己歡快的玩著自己的小手。小傢伙如今正是身子骨最柔軟的嬰幼兒時期,那骨頭軟的,掰著自己的腳,都能伸到頭頂來。可會自己折騰著玩呢,這會兒他還沒有睡意,正是精神著。
芳年和安哥兒來了,蕭禛自然不會丟了他們去處理那些只能說是習慣性的工作,他與芳年同樣坐在羅漢床沿,小傢伙在裡面踢騰著小手小腳,格外的有力。如今正是春末夏初,不冷不熱,氣溫極度舒服的季節,小傢伙也就貼身一件裡衣,外面一層薄衣服,小手小腳,比之多日曆多有的束縛,卻是輕鬆自在許多,小手小腳的活動幅度,自然也就大了許多。
“啊···你在高興什麼呀,天天就見你樂呵呵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愁!”芳年伸手,輕輕扯著小傢伙的小腳,往回推一下,小傢伙頂回來,似乎似尋摸到了樂趣,芳年推回去,他提回來,再回去,他再踢回來,每一次的試探,都是在為他下一波早早的蓄力。這樣境遇下,芳年倒是乜有一絲的不耐煩,反而,很是開懷愉悅的和小傢伙互動,還拉著蕭禛一塊來。,每一次體驗和孩子的親密。
“就這樣,他特別喜歡別人和他一起玩呢,咱們家安哥兒,從出生就是個樂天派的,和我們倆到時不同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影響,還是他的成長環境,始終都是保持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之中,父母都是全身心的給與疼愛。這樣的境遇下。小傢伙的脾氣好,也不是沒有因素的,心態放得開,舒朗和諧的環境,也就讓小傢伙有種和她們截然不同的純粹,與圓滿。
拿著蕭禛的手,讓他感受一下她的手勁,輕輕地推過去,再輕輕地撤回來,然後再輕輕地推過去,而後輕輕地撤回來。讓蕭禛在她的手下,感受她的手勁之後,芳年才悄悄地撤回來,讓蕭禛參與其中。孩子是他們共同的,他們一起承擔著安哥兒的幸福生長,自然也就一切分享這一刻的幸福愉悅。
“阿禛一會兒還有多少的奏章?一會兒把小傢伙玩累了,睡著了,我幫你磨墨!”如今隨著大秦的攤子越鋪越大,蕭禛索要處理的政務,自然也是越發的重要,再也不會出現哪些無聊的浪費語言的摺子,就是請安摺子,都在蕭禛的要求下,只是逢年過節萬壽,大節慶的時候一次就已經足以。還是那句話,手下不是看多少人有沒有問題,而是看他們辦出來的事情。蕭禛向來不喜歡玩那些虛的,真要做,就做出來些成績來,他親自下放嘉獎。
蕭禛輕輕地搖了搖手,輕輕地將手以掌心向上的行事,應對著小傢伙鐘擺似得踢過來的小腳,推過去,惹得他特別高興的啊啊,似乎在回應著父母的疼愛,陪著他玩的盡心。不過,這也是芳年含笑在一旁的猜測,不過,看見那一對父子倆,和睦的你來我往的玩樂這,嬉笑著,那輕鬆愉悅的氛圍,不由就讓芳年心生歡喜。
阿禛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包容,特別是阿禛那樣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時候,一直都是那樣的包容,一直都是那樣的和諧。阿禛這樣的父親,可以說,也是這個世界的典範,即使是關愛如沈家的父親,也沒有關心孩子到這個地步。以她幼年那點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