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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嘻笑地看著,因為平常這些人不知吃了多少玉虛子的虧,但由於天一門的原因,大家都把這些虧往心裡咽,現在有人替他們出頭,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幫他。
面對著無數閃動的眸光,玉虛子如果給剛剛那一撞昏迷過去還好,偏偏清醒的很,一張老臉通紅得如一個紅柿子,恨不得馬上挖個洞鑽進去。
可惜他現在不要說挖洞,就是伸手遮一下私處的力氣都沒有,氣血交加,兩眼一黑,吐出一口血,昏迷過去。
這時,聚寶齋的人看清情況後,拿出一件大衣把玉虛子蓋了起來,使他的春光不再外洩,並且報了警。
呼呼的警車聲,把左鄰右舍的人都引了出來,望著玉虛子裡一片門庭若市,車水馬龍,好不熱鬧摸樣,大家都好奇跑進去看。
沒有多久時間,玉虛子裡擠了幾百人,彷彿在裡頭開什麼盛會般。
記者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相機的閃光一直閃過不停,每一個記者都忙得不亦樂乎,對於正在為新聞題材發愁的記者們,這可是一條驚天的新聞。
不知什麼人把這個訊息遞給了天一門的人,天梅三客聽後臉色變得鐵青,天一門在修真界,可以說是一個呼風喚雨的門派,如今門人竟然給人剝光衣服,扔在大街上,這無疑是對天一門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
一向冷靜的天梅壽春,也受不了這個打擊,內心被怒氣衝的洶湧澎湃,臉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他猛然站起來,手往旁邊的茶几一拍,“轟”的一聲,一件結實的紅木茶几,在他的手下化為粉碎。
他陰沉道:“龍如風!天一門從此跟你沒完!”說著,目光似電地四處獵望。
天梅壽天問道:“師兄,你是說這件事情,是龍如風那個小子做的?”
天梅壽春冷哼一聲,道:“不是那個小子還有誰?敢對天一門這樣做的人,除了龍如風還有誰?再說,還有誰有這個本事,把玉虛子師侄如此輕易控制住?”
天梅壽天提醒道:“你不要忘記了,還有那個神秘女子。”接著分析道:“會不會是她後來發現那天我們騙她,所以產生怨恨,對我們進行報復?”
天梅壽春點點頭,說道:“你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算是神秘女子,龍如風也逃脫不了關係,反正這筆帳,不論是誰動的手,都要算到龍如風的頭上!”
站在一旁的玉真子,想起現在玉虛子的模樣,心裡說不出的恐懼,腦海中再次想起上次,幾十人與龍如風對抗的那種情景。
龍如風那雙深邃的眼瞳,如同一個魔鬼,印在他的腦海之中,使他揮之不去,他不由得打一個冷顫。
他心裡想著:“如果自己落單遇上了龍如風,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遭遇?如果是的話,那自己倒是寧願選擇死去”
“真子,你在幹什麼,現在還不趕快把你師弟接回來。”
聞到天梅壽春的喝聲後,玉真子猛然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慌忙答到:“是是我這就去。”
警察正在一邊為聚寶齋的人員做口供。
而玉虛子身上,也給穿上一件黑色的西褲,與一件青灰色的大衣,只是他梳著一個道士發形,穿著那套商人打扮衣服,怎麼也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幾個法醫不停地為玉虛子做檢查,但結果令人瞠目結舌。
按著眾人所說,玉虛子是從很高之處被人拋下來的,從那張粉碎的門就可以證明,常人就是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可是玉虛子全身上下,連一點傷痕都沒有,更讓人想不通的是,他的脈動跳的極為緩慢,一分鐘只有十幾下,這完全不符合醫學常理。
幾個人商量好久,都沒有得出一個結論,都在為怎麼寫這張檢驗報告而發愁,大家心裡都明白,如果按事實寫的話,不要說交不了差,笑也被同行笑死。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這次帶隊來的基佻隊長,走過來問道。
幾人面面相觀,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張聳田作為他們的組長,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基佻聽。
基佻與張聳田合作了十幾年,張聳田是個怎麼樣的人,他心中有數,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說謊的人。
他低沉想了一下,道;“這樣的話,報告的事情你們就不用寫了,至於怎麼做,我會處理的。”
張聳田鬆了一口氣,點點頭。
基佻轉個身,拿起電話打給張隊長,因為他知道,這種離奇的事件,也只有張隊長那樣的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