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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龍如風在他們面前一站,他們都感到心頭壓了一塊大石頭,如今他一走,每個人都如釋重負般,尤其是魚龍,他喘了一口氣後伸手往額頭一抹,發現原來已經流出不少冷汗。
他想著剛剛在門下與眾友面前,被龍如風問得啞口無言,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被大人教訓的模樣,老臉不由一紅。
其實他這種感覺不單單是他一個人才有,在場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只是沒有他那麼明顯罷了,但這種丟臉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願意提起。
大家突然間都沉默了,整個竹林只聽到沙沙的響聲。
平常那如音樂般的沙沙悅耳聲,如今在眾人的耳朵裡,如同一句句惡意的諷刺,使得眾人越來越顯得不自在。
魚龍打破沉默,道:“我看我師兄的死與這個人脫不了關係。”他為了顧全自己的顏面,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全都怪在龍如風身上。
魚龍的話正合大家的心意。
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顏面掃地,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
一旦龍如風被傳為是殘害魚變先生的兇手的話,那他的話就起不了作用,就是他對外面去說今天的事情,也沒有人會相信。
大家為了保住自己的顏面,什麼道德、天理都被拋到腦後,心中都默許。
正在宿舍看著言琪手把手教豆豆修煉的龍如風,根本不知道,一場前所未有針對他的雷風暴雨正在形成。
這個訊息如同一陣狂風,沒有多久,已經傳遍了整個南亞市的修真界,連一向深居簡出的虛塵道長都知道。
他一聽到這個訊息,內心的震驚只能用原子彈爆炸來形容。
他如何也不相信龍如風是這種人,因為在與龍如風的幾次交流中,他發現龍如風的修煉方法都是極為正統,對修道也有獨特的見解,根本不可能是那種為了一時之利而去修煉邪術的傢伙!他當時還和向他透露訊息的人辯解這件事情。
來人笑著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可以下山去探聽一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虛塵道長在來人一走後就親自下山探聽,所得結果跟來人所說的一點沒錯。
他心中極為迷惑,想尋龍如風問個清楚,但偏偏又找不到龍如風,只得吩咐徒弟下山探聽,一有訊息就迅速向他回報。
這天,龍如風徹底把那棵“黃昏”榕樹治好後,按合同向李天雄結算薪水,李天雄支支吾吾,以需要觀察榕樹幾天為由,請他留下來幾天。
龍如風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為了讓他無話可說,所以答應了他的請求。
閒著沒事,龍如風也幫著言琪塑造豆豆。
豆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一套天花劍法已經使得有模有樣。在修煉方面,也能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自行修煉。
在宿舍的後花園裡,言琪坐在一張老爺椅上,身軀自然地一搖一晃。
她目光不離距她沒有幾米遠的豆豆,指點道:“你要知道,這套天花劍法是本派所有功法的基礎,你現在唯一的功課就是練好它,為日後打下良好基礎。”
坐在另一旁,太陽傘底下的龍如風,含笑對著言琪道:“你真是想一口吃出一個大胖子來,豆豆幾天時間有這種表現,你還不滿意……”
言琪習慣性地用手梳了一下被風吹亂的幾縷頭髮,回應道:“她有今天的一切,都來得太容易。要知道人對於太容易得到東西都是不會珍惜的,我怕她以後一個不小心走入邪道,那時麻煩就大了。”
龍如風剛剛的意思,是想讓言琪不要逼豆豆太緊。
修道這東西欲速則不達,如果求勝心太切的話,得到的效果往往是相反的,最好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但如今言琪的話也不是說得沒有道理,當時他何嘗不是怕珍珍這點?龍如風想著只笑了笑,不再與言琪爭辯。
他心裡瞬間飛躍,開始考慮現在是不是該一走了之?
因為他從今天找李天雄結工資的一事看來,他們這幫人如果不把那技術拿到手,肯定不會罷休,所以現在想從他們手中拿到那筆錢,可能也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再說昨天言琪拿了一張存了十幾萬元的卡給他,解決了他這次去雲南的經費問題。
他本身對金錢這個東西就看得比較淡泊,所以現在也不再稀罕那些錢,心裡抱著能給就給,不能給就算了的心態。
現在讓他留下來的原因是,幾個修真者被吸成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