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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動了蕭和尚,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了朱雀學院。
雖然不知道南海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不過從高局長留下的一句話裡,能看出點端倪,“你們留三天。三天之後,再沒有異常情況,你們全部都到福州報到。”
高亮他們的離開對於這所學院並沒有什麼影響。其實只要楊逍和吳仁荻能留下來,我們就算走光了,那幫女學生也不會有想法。
又過了一天,還是沒什麼異常的情況,主任們擺的幾處陣法也沒什麼異動,我們已經開始做了離開女校,去南海的準備了。
距離高局長說好的還有一天,我很難得地守在教室裡,看著那位異常美麗的數學老師給我上最後一課。這幾天早就探聽清楚,這位數學老師叫趙敏敏,可惜已經名花有主。她的男朋友幾乎天天都到學院的門口,兩人一聊就是半天(趙老師住在學校宿舍),我出校門口買菸時,就見過好幾次。看到一次心裡就嘆息一次,他來得比我早。
就在我感慨認識趙老師太晚的時候,突然心中一緊,周圍的氣壓突然降到極低,一陣不安的感覺席捲過來。緊接著,我感到了外面的陣法已經啟動。
我來不及多想,一把推開課桌,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中,衝到了走廊上。
終於來了!
後面熊萬毅他們跟在我後面跑了出來,旁邊的教室裡楊梟和一個叫米榮亨的調查員也衝了出來。我們都看著一個方向,窗外兩百多米外的一座獨樓。
“那是什麼地方?”楊梟指著獨樓問道。
朱雀學院實在太大,我們沒有走到的地方很多。楊梟突然問出來,竟然沒有人能回答。
旁邊教室的老師伸頭來向我們看了一眼,又馬上縮了回去。
“你們不上課在幹什麼?”趙老師也從教室裡走出來,剛才我們的行為,她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我們已經不在教室了。趙老師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出來。
楊梟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他看都不看趙老師,眼睛還是瞪著那棟獨樓,問:“那邊那個是什麼樓?”聽他說話的口氣是衝著趙老師去的。
趙老師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她的眉毛快擰成了一個疙瘩,很明顯,她對眼前這幾個不務正業的“學生”失望透頂。
楊梟有點急了,終於回頭瞪了趙敏敏一眼,吼道:“我在問你話!”
看著趙老師氣得直哆嗦,我心裡有些不忍,小聲說道:“老師你不知道,他有狂躁症,你別惹他,告訴他就完了。”
趙老師看了我一眼,喘了口粗氣後說道:“那是以前的舊校舍,現在是倉庫!”說完,趙老師不再理我們幾個,回身進了教室,“嘭”的一聲,摔著關上了門。
“下去!”楊梟說話時,自己已經到了樓梯口。這棟教學樓沒有電梯,我們順著樓梯一路狂奔。出了教學樓的大門口,就看見孫胖子正從遠處跑過來,他指著那棟獨樓,邊跑邊喊道:“樓裡有問題!”就連他都感到那棟樓裡出了問題。
“知道!”我回答道,“這不是都過來了嗎?”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我們已經到了那棟獨樓的門口。門口的大門敞開著,好像在歡迎我們的到來。
孫胖子看了看我們這幾個人,他心裡還是沒有底,“吳主任怎麼沒過來?等等他吧。”
“不用,我們先進去。”孫胖子提起吳仁荻的時候,楊梟臉上的表情突然就很怪異。他從口袋裡掏出五分錢硬幣大小的金屬片,在手中搓了起來。
楊梟手上的力道也真是驚人,一隻手搓著,另一隻手在下面接著。搓了幾下,金屬片便搓成了一小堆粉末。
楊梟迎風一抖,那堆金屬粉末散在空中“啪”的一聲自燃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說來也怪,這火球看著挺嚇人,火苗子又是藍汪汪的顏色,卻感覺不到它應有的溫度。
火球升空後,就向著獨樓那扇敞開的大門飄去。
我們都看不明白楊梟這是什麼路子。那個火球就像被人指揮著,進入大門後不久,“嘭嘭嘭嘭”一連響了十多聲,一個大火球便分裂成幾十個拳頭大小的小火球。
這些小火球向著樓內不同的位置飄去。兩三分鐘後,楊梟眼睛一瞪,嘴裡噴出一個生澀的音節。就聽見樓裡面響起一連串的爆炸聲,聽著就像過年時放的鞭炮。緊接著樓裡的各個角落都湧出一股褐色的濃煙。
看到濃煙冒出來,楊梟才撥出了一口氣,他臉上的表情稍微鬆弛了一點。他回頭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說道:“進去吧,記住了,我們集中在一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