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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驚得腦袋一陣眩暈,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傷痛過重,頭腦發昏,產生幻覺。那猴王又走前兩步,說道:“你是聾子麼?我問你話,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丁承飛這次看得清清楚楚,猴王嘴巴一張一合,話聲正是從它嘴裡出來的。這猴子是人是鬼還是千年猴妖,想到妖精,丁承飛心嘣嘣直跳,他並不怕鬼神,也不怕什麼妖精,可青天白日,突然碰到一個會說話的猴子,難免會有些忐忑。
丁承飛自信眼力是很強的,來悅公主和王可珊極為相像,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兩人有何差別,他雖不能一眼斷定,卻能馬上感覺出不同。丁承飛仔細的看著這隻猴王,面部沒有什麼不同,眼睛也和別的猴子一樣澄紅色。便是易容高手,也很難對眼睛改妝。難道它真是一隻會說話的猴子,還是妖精。管它是鬼是妖,我丁承飛剛剛死過一次的人,怕它做甚。
丁承飛道:“你又是什麼人,猴子怎麼會說話。”
那猴王怪叫一聲道:“我是千年的猴精,自然會說話,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快說,不然我這麼多猴兵猴將,每人抓你一下,也能將你五馬分屍。”
還知道五馬分屍,看來還讀過人類的書,它自稱猴精,丁承飛越發不相信,可它要不是猴妖,難道是人,人又又怎麼會扮成猴子整天和猴群為伍。現在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那猴王見丁承飛不出聲,做了個抓的動作,身邊幾隻大猴子都伸出尖利的猴爪,猴群又聒噪起來。
丁承飛可不想給猴子抓死,還是先當它是猴王,大聲說話道:“在下姓於,叫於無一。”他身負深冤,武功現又被廢,不敢在人前透露真名,即便是一隻猴子,當下信口取了這個名字,於去掉一,便是他的真姓“丁”。
“於無一,好怪的名字,”猴王蹦跳著看他,又問:“你從哪裡來的。”
“稟猴王大人,在下到山間打柴,不慎墜崖,你的兩個猴將瀟灑和急躁救了我,然後就把我拉到這裡來了。”丁承飛信口開河。他本來玩世樂天,以前整日在宮中,跟在皇上身邊,時時保持正經嚴肅,偶爾和小婉,十方說說笑話,現在見了這隻猴子,不由天性畢露。
猴王見他鞠躬作揖,口稱猴王大人,將那兩隻猴子取名瀟灑和急躁,不由格格笑道:“看你衣衫破爛,氣血衰敗,不想竟這般油嘴滑舌,你的傷是給人下了分筋錯骨手吧,武功已失,成為廢人,竟然還能笑得出。”
這猴子還知道分筋錯骨手,若是妖怪,自有妖術,根本不用理會人類的什麼武功,丁承飛本來就不相信牛鬼蛇神,現在更懷疑這猴子是人所扮,聽那笑聲,也許還是個女人,只是易容之術高超,難以看出破綻。此刻這猴子只顧說話,既不做那抓耳撓腮的猴樣,也不蹦來跳去,許是迴歸到人,一時竟忘了猴性。再多說一會,說不準就會露出原形。
丁承飛趕緊接道:“猴王大人果是天上神仙,能知過去未來,在下本來會點武藝,才敢遠來打柴,不想碰到一個壞人,將在下武功廢去,不想又失足掉崖,真正倒黴之極。猴王大人若會法術,還請不吝賜救。”他想這下總把你這披著猴皮的人給難住了吧。
猴王一聲冷笑,道:“哼,你滿口謊言,當我好騙麼,你的真實身份,我很快就會知道。”當下不再說話,連打幾個手勢,帶著幾個大猴子蹦跳著走了,群猴也慢慢散去。
丁承飛一個人站在這山坳間,感受著寂靜,心下略有些淒涼之意,自己對自己笑笑,摸摸懷中,將那本熱血圖譜取出來,看看這本奇書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這本書不過三十多頁,都是畫著練功的圖形,下邊再有文字註釋,和普通的武功圖譜差不多。丁承飛靠著石壁坐下來,從第一頁看起,首頁上沒有圖畫,正楷的毛筆字很是工整,丁承飛小聲的讀起來。
古往今來,凡練武者,必先練筋骨,繼而練氣。筋骨者,力之所附,氣之所發也。氣者,發自丹田,運通督脈,倍強於力,上層者,納新去濁,修身養性,可至臻境也。然氣儲于丹田,前無屏障,極易破之,況發至手足,行於周天,其耗費之多,謂事倍功半也。縱有高者,摘葉飛花,然日久年衰,氣漸散而軀漸朽也。
血,人之體液。血旺則人健,血盡則人亡,血盈則人煥,血虧則人衰,血優則人勁,血劣則人疲。血由天生,然後由心發,血熱則銳,血冷則痿。凡人不知,血乃性命之根本,運於周身,永不止歇也。練血者,功部鉅細,力,氣,命皆往而不盡也。幼者血暖,暮者血涼,勇者血熱,怯者血冷,血發於心,部於身,而反作於心身也。
熱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