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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往品雨軒行去。
趙元進到王府後廳,王爺趙震乾正和一個瘦弱老者品茶。
趙震乾對趙元道:“元兒,快來拜見師父。這位便是名震三江的“鷹鉤甲手”司徒朗大俠,司徒大俠乃現今武林頂尖高手,內功指力已至化境,父王多方周折才請來,你可要好生請教。”
趙元見那老者瘦骨嶙峋,形容枯槁,如從殭屍堆裡爬出來的,獨一雙眼睛寒光直射,如透胸腹,看得趙元心頭一震,稍感訝異,方下拜行禮。“鷹鉤甲手”司徒朗伸手微扶道:“且慢,你已高中武狀元,老夫若不顯些手段,怎能叫你輕服。”
趙元被司徒朗一扶,頓感一股綿綿內力上託,不由自主便欲站起,忙潛運十成內力於臂下壓,不料那綿力竟將他彈起。趙震乾見司徒朗只輕輕一扶就令趙元彈跳而起,不由十分滿意。
司徒朗道:“請王爺公子移步廳外。”
三人到廳外大園之中,司徒朗指著一塊人高巨石道:“二公子請對此石全力一擊。”趙元運全力一掌擊下,大石紋絲不動,只掌擊處幾粒碎屑應聲落下。
司徒朗“嘿嘿”冷笑一聲,五指成勾,向大石上隨手一抓,“喀喇”一聲抓下一片石子,雙手連抓,石子崩落不斷。司徒朗雙掌在石上猛擊兩掌,抓下兩把石子,雙拳一緊,轉過身來,手掌平平伸開,那石子竟已成粉,紛揚而落,身後巨石竟破開數個大塊坍倒。
趙元父子大為震駭,怔了片時,趙震乾方道:“哈哈,司徒大俠果然神技,我兒得以為徒,實屬幸至。元兒,還不快快擺案拜師。”這才設了香案,行禮拜師。
丁承飛出了宮門,往南城走去。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賈客旅,來來往往,文人墨客,結伴而過,武者俠士,穿梭而去,各色男女,叟媼孩童,絡繹不絕,不時還能見到幾個碧眼青發的外族人,街邊耍雜耍的喝采聲,小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落,好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
丁承飛過了天橋,前面有一個算卦的,樹著卦旗,上書“劉半仙”,算卦的戴幅墨鏡,嘴裡不停地念著:“劉半仙算卦,不準不要錢,劉半仙算卦,不準不要錢。”就這兩句,再無別的。丁承飛摸出一塊碎銀丟去,蹲下身道:“給爺算一個。”
那算卦的撿了銀子,扶了扶墨鏡道:“爺想算點什麼?”
“爺想找個人”
“爺找人到喜鳳茶館便是。”
丁承飛起身而去。那算卦的又反覆念著:“劉半仙算卦,不準不要錢,劉半仙算卦,不準不要錢。”
丁承飛來到喜鳳茶館,找個空桌坐下,叫了一碗茶。臺上說書的正在講三國,趙子龍勇救阿斗一段。茶端上來,丁承飛品了一口,味道還好。這時進來一個書生模樣的年青公子,那書生公子徑到丁承飛桌前打橫坐了,也叫了一碗茶。丁承飛道:“十方,可有信。”
那書生公子姓杜名十方。杜十方道:“丁大哥,人昨晚入的城,分三批進來的,都換了漢服,近身的有六個,現都住在桐福巷一所大宅子裡。”丁承飛皺了皺眉。
杜十方接道:“那宅子本是太監劉公公養老的,劉公公回鄉前賣給了一個叫呂有皮的,呂有皮兩個月前租給了一個叫田聯順的,現在仍是田聯順租著。”丁承飛“嗯“了一聲。
杜十方續道:“人在宅子裡未見出來,只有下人隨從出來採購買辦所需用物。那田順聯和呂有皮卻活動頻繁,田聯順時常出入錢莊,古董行。那呂有皮極善鑽營,出入王爺將軍府,在市面上很有名氣,官吏富商有所求時,往往找他打通關節。呂有皮這幾日帶了大量珠寶銀票,四處活動,方才又往宗王府去了。”
杜十方飲了口茶。丁承飛問道:“可曾試過來人深淺?”杜十方吃了一大口茶,方道:“還沒有,丁大哥,要不要安排今晚去探探底?”丁承飛道:“先別打草驚蛇,這幾日我都在城裡轉,裡面的人如果出來,再相機行事。”杜十方道:“那我先去了。”丁承飛點點首,杜十方離桌而去。
丁承飛又聽了一會書,付了茶錢,出了茶館。心想:去年皇上賜的那間寓所到現在還沒有去住過,先回去睡一覺,晚上再去看看那斯圖王子是何等人物。
走到到古盤大街,前面拐個彎便到了。丁承飛見街上好多賣小玩意的,心道:小婉送了我好幾樣東西了,不如買幾個小玩送還給她吧。
正要去揀幾樣,只見街中一個蓬頭垢面,衣衫破亂的小乞丐當街跪在一個錦衣漢子面前,哀道:“大爺可憐可憐我吧,賞個銅錢吧。”錦衣漢子見這乞丐又髒又臭,竟敢擋路,喝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