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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沅茝兄。”
陸長亭瞥了他一眼。吳觀玄隨即道:“我字子墨。”
“嗯。”陸長亭卻沒有要如此稱呼他的意思。
吳觀玄也並不在意,他的目的已然達到。
兩人吃過飯,便出了酒樓。其他人還在開懷痛飲……他們的身影便顯得有些突兀了。剛中了貢士的,誰恨不得一醉方休,以此揮灑胸中豪情與喜悅呢?偏他們不同。
回去之後,陸長亭便速速沐浴休息去了。
對了……
還該給四哥寫個信才是。
陸長亭一下子睡意全消,趕緊爬了起來。
紀紫藍被叫了進來研墨。紀紫藍對此自是擅長得很,畢竟從前為妓館女子的時候,常要為貴客研墨。
提筆的時候,陸長亭倒是驟然想起了,他在朱樉那裡的時候,朱棣也給他寫了信……那次他還不慎讓信給墨水淹了……陸長亭想了會兒,不自覺地就發起了呆。
直到紀紫藍出聲提醒,他低頭一看,才發現筆尖都滴落了墨滴上去了。
陸長亭想要揉了那張,但不知為何突然又頓住了。
他乾脆就著那張提筆寫了下去。
紀紫藍忍不住道:“公子,這張不能用了。”
陸長亭頭也不抬:“無事。”待寫完後,陸長亭將信封好,交給了瀟瀟,瀟瀟知道尋王府的人送到北平去。
將信給出去以後,陸長亭忽然覺得心跳有些快。四哥會懂其中之意嗎?咳。陸長亭不自覺地紅了紅臉,忙拿出紙來,低聲道:“再給二哥一封吧……”
待信都寫好,陸長亭方才回去休息了。
在床榻上躺好,陸長亭閉上眼,眼前不自覺地晃過了朱棣的面孔。一會兒又是老御醫的面孔,說什麼:“您元陽虧損……”
陸長亭磨了磨牙,一口啃在了朱棣的脖子上,沉沉睡去。
二十一日。
殿試到來,眾貢士進入到了金殿之中。
陸長亭身著襴衫,頭戴四方巾,眉目精緻如畫,風姿出眾。
他獨獨落在眾貢生之前,看得眾人驚歎不已。
真真龍章鳳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