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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了下來,訥訥道:“吳兄……”
“回去吧。”吳觀玄道。
何子友咬了咬牙:“吳兄為何與這般人相交?他為何會得此名次,難道不是因為那風水……”
“輸了便是輸了,找恁多借口做什麼?”吳觀玄臉色更冷:“這裡是午門內。你待如何?中不了進士,便要撒潑嗎?”
陸長亭在旁邊眨了眨眼。看不出來啊,何子友竟然還這般畏懼吳觀玄。
何子友的憤慨又硬生生地壓了下去:“是……是,這裡、這裡是午門內。”最後一句話,何子友像是對自己說的。
不過他好歹是壓制下了情緒。
吳觀玄見狀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來看向陸長亭道:“沅茝,走吧。”
陸長亭總覺得那瞬間,何子友的面色似乎又扭曲了些。
陸長亭的臉色有些怪異。這何子友……不會是因著吳觀玄,才這般嫉恨他吧?
陸長亭低聲道:“你們先走吧。”
吳觀玄一怔:“可是還有事?”
陸長亭搖了搖頭:“突然有些累了,想慢些走。”
吳觀玄笑道:“那我陪你便是。”
陸長亭:……
果不其然,陸長亭發現那何子友的臉色更不大好看了。
陸長亭伸手點了點何子友的方向:“叫上他一同吧。”
吳觀玄也知道不能讓何子友在這裡胡來,當即點了點頭,問何子友:“一同出去?”
何子友咬著牙點了點頭,一臉忍辱負重的表情。
陸長亭看了只覺得好笑。會有今日,不是他自找的嗎?不過吳觀玄會落榜,確實也超出了他的預料。這吳觀玄敢如此乖張,應當也是有兩分本事的,怎麼連個三甲都沒能留住?
因為有何子友在的緣故,一時間氣氛尤其的僵硬,誰都說不出話來。陸長亭倒是挺喜歡的,樂得清靜。
等出去以後,便立即有馬車前來接他們了。
吳觀玄道:“今日大喜,還是由我請沅茝一飲吧?”
陸長亭擺了擺手:“我來做東吧。”
吳觀玄也不推辭,當即歡喜地應下。
何子友當即忍無可忍地道:“陸長亭,你憑風水手段得了今日頭名,便覺得得意了嗎?”
陸長亭淡淡道:“我還不曾得意呢,不如改日我得意給你看?”
何子友當場被哽住,險些慪出血來。
“你……若是我將此事……”
“告知誰?總裁?今日他也看我的策論,他是如何說的,當時你沒聽清嗎?”
“我……”
“還告給誰?皇上?皇上今日何等欣賞我,你沒看見?”
“你……”
陸長亭淡淡道:“我若滿腹稻草,哪怕是使再大的力氣,也不會登得金榜。那木牌究竟是如何得來的,給你這東西的人,懷的什麼心思,你難道不知曉?若真要論風水,你得小心將自己牽連進去。”
何子友臉色白了,訥訥張嘴說不出話來。
而他也的確不是陸長亭的對手。
一時間陸長亭覺得還挺寂寞的,這連動個嘴皮子功夫,都沒對手了……
此時吳觀玄才淡淡出聲:“沅茝說得不錯,何兄,你本也才華滿腹,為何會如此?不過再等兩年……待你心性更堅時,想必能得更好的名次。”
何子友頓在了那裡,訥訥無言。
陸長亭看了看何子友。這人在吳觀玄的跟前,還真的跟鵪鶉差不多。也是稀奇了。不過吳觀玄若能勸得住他,也是一件好事。陸長亭雖然厭煩此人,但他意圖坑害施顯,反倒將自己坑了。這便算作是報應了,沒必要與他來個你死我活。
“走吧,便去那日的酒樓。”陸長亭道。
吳觀玄微笑著點了點頭,同陸長亭一起朝前行去。
何子友頓在了原地,之前還與他一起編排陸長亭的幾人,這會兒見了他都面無人色地跑了。何子友愣了愣,氣得大罵了一句:“都是些沒骨頭的貨!”
至少……至少他還敢與陸長亭爭執。
而那些人在不知道陸長亭與太子有私交前,便同他一起唾罵陸長亭,而在知道了之後,又立即裝作和他不認識似的。
何子友冷笑,個個可真會裝!
不過那些人如何,金榜上的名錄很快便傳了下去。誰人得了殿試第一甲頭名,立即便在應天府傳開來了。
陸長亭?是個未曾如何聽過的名字。民間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