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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之下,很容易出現誤判。
陸長亭可不希望因為自己提供了名字,而不慎害死了無辜的人。
如此過了一月有餘,吳觀玄終於登了陸長亭的門。
吳觀玄就職六部,而陸長亭就職六科,平日兩人還當真沒什麼見面的時候,陸長亭也沒什麼非要與吳觀玄結交的執念,自然的,兩人便不如何來往了。因而當這日吳觀玄登門的時候,陸長亭還覺得有些驚訝。
與吳觀玄同來的,還有昔日客棧中的幾位同留在應天的舉子。
他們都不如陸長亭位置來得高,也唯有吳觀玄勉強可以伸手觸到,此時再見面,他們在陸長亭跟前難免都恭謹了許多。陸長亭也不在意他們表現出的拘謹,他令春夏上了食物與茶水。到底是宮裡出來的人,姿色雖有不足,但卻韻味氣度都大有不同,引得那幾人都不自覺地多看了兩眼。
不過都是讀書人,都知道為君子者不能唐突,看了兩眼後,他們便趕緊移開了目光。
他們忍不住道:“陸兄氣度過人,就連家中的婢女都是如此不凡……”
“她們的確不凡。”陸長亭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他大方地展露出了自己身後的背景:“家中婢女,除卻燕王所贈,便是太子所贈了。”
朱標的名望不低,在文人中還是備受推崇的。畢竟一個賢德的太子,誰會不喜歡呢?此時他們一聽,不免對陸長亭升起了羨慕嫉妒恨之情。
不過這幾人態度雖然依舊恭謹,但是卻沒什麼大的變化。可見心性是不錯的。倒是吳觀玄……吳觀玄始終都鎮定極了,這種與眾不同的鎮定,反倒顯得吳觀玄有些奇怪。改日要問一問朱標才是,吳觀玄既然在舉子裡頗有名望,來頭必然是可尋的!
其餘幾人很快便起身告辭了,倒是吳觀玄留了下來。
他盯著陸長亭,微微一笑道:“沅茝近來可好?”
“還好。”
“身處六部,雜務甚多,本來早早就想宴請沅茝了,誰知竟是生生等到了今日,方才尋到了機會。今日便請沅茝賞光如何?”
陸長亭張了張嘴剛想應下,卻是突然想起了今日該寫信給朱棣送去了……“不了,今日我還有事。”
吳觀玄臉上的表情一僵,差點沒能維持住微笑的表情,大約是他全然沒想到陸長亭會拒絕得這樣乾脆利落。
“我送吳兄出去吧。”陸長亭淡淡道。
吳觀玄不得不跟著起了身,緩步朝外行去。等走到門邊的時候,陸長亭突然聽見他道:“沅茝家中豈止婢女美貌不凡……”
陸長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正等著吳觀玄說下文呢,吳觀玄卻突然什麼也不說了。
“改日再見。”吳觀玄拱了拱手,這才離開。
陸長亭看了看他的背影。
身後的劉大悶聲道:“陸源士,這人瞧著好生眼熟!”
陸長亭立刻看向了他:“你認識?”
劉大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應當跟在王爺身邊見過。”
陸長亭點了點頭,心道,明日去見朱樉就是了。
等回到了屋子,陸長亭便立刻提筆研墨,開始寫給朱棣的書信。陸長亭其實對於思念這個詞,並沒有特別具象化的感受,但陸長亭卻漸漸有了個習慣。若是不寫書信,不拆書信,便覺得有些難以安眠……
待寫好後,陸長亭封好交給了三子。
只是還不等第二日,有個太監突然來了陸家宅子,匆忙將陸長亭請進了宮。
宮內燈火通明,陸長亭不自覺地抬頭看了一眼微微暗沉的天色,總覺得有些不大好。總不會是朱標病重了吧?不,不大可能,若是朱標病重,宮中氣氛定然是更為可怕。
陸長亭加快腳步,很快就進入到了大殿中。
陸長亭躬身拜了拜:“陛下。”洪武帝正眉頭緊鎖地坐在上頭,而太子朱標則站立在一旁,臉色也有些難看。
“長亭,今日你跟太子走一趟,須知今日之事不得洩露半字出去。”洪武帝連寒暄都省去了,直接了當地下了命令。
陸長亭心知肯定是出了什麼不小的事,忙點了點頭:“臣遵命。”
洪武帝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他揮了揮手:“去吧。”
陸長亭將他那瞬間的疲色收入了眼底。
洪武帝也開始老了啊……
陸長亭掩去眼底的光芒,和朱標一起大步走了出去。出去之後,朱標就帶著他上了一輛黑色馬車,馬車趁著夜色駛出了宮門。
不是宮裡的人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