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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旦落到人手中,那可是一抓一個準啊。
朱標見陸長亭進來,便招手將陸長亭叫了過去:“累著你了……”
陸長亭擺了擺手。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但是突然想起這裡不是合適的地方,陸長亭便只得又閉了嘴。
朱標見狀,不由問:“怎麼了?”
陸長亭搖頭。
朱標道:“你隨我出來吧。”
陸長亭這才點了下頭,跟著朱標先往外去了。洪武帝掃了他們一眼,倒是沒有說什麼。
“說吧,可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說?”待出來後,朱標轉身看著陸長亭問道。
“太子可還記得,我曾問過你一人的來歷?”
“……你是說吳觀玄?”朱標怎麼會不記得?之前他還與陸長亭說過,莫要與此人走得太近,以讓外人有所誤會。
陸長亭點了點頭:“這人自打我在客棧中與他相逢,他便有意結交我……”
朱標輕聲嘆道:“長亭,我並未不許你和他相交,只是覺得不要與他太過親密才好。”
“我知道,我要說的並非此事。而是,此人態度實在太過迥異,我懷疑他與白蓮教有些關係。”
朱標一愣,隨即臉上神色變了:“這人與白蓮教有關?”
“我也只是猜測。畢竟他待我實在不同尋常。按照他的出身來說,雖然不算高,但也並不低了。我那時也不過是個舉人。他卻已經是舉子中領頭之人。他何苦殷勤熱切地來與我交好呢?我待他的態度並不如何,可以說是頗為冷淡了,但他卻一律不在意。這世上哪有這樣毫不計較的人呢?何況有些事也著實湊巧了些。比如那日在信國公府見了他。”
朱標越聽眉頭便皺得越緊:“若真是如此,那麼此人便應當加緊解決才是了。他是新科進士,背後有信國公府做親戚,本人又頗有才華。這樣的人若是與白蓮教有關,那還了得?多提拔幾個這樣的人,大明朝便遭白蓮教埋下大隱患了!”
“今日抓了劉昌因和梁玉,我身邊小廝前來稟報的時候,我便特意讓他當著吳觀玄的面說了,抓住了白蓮教的人。”
“如何?當時他如何表現?”朱標微微激動地問道。
“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
朱標有些失望。
“我特地只與您說,也是擔心冤枉了人。”
朱標嘆道:“謹慎些是好的。那便派人下去,去盯著他……”
陸長亭搖了搖頭:“盯他的人可以有,畢竟一旦查實,說不定他便會如梁玉和劉昌因二人那樣準備逃跑。但是靠盯著他來發現破綻怕是很難。據我對他的瞭解,吳觀玄是個極為自律,並且擅長偽裝的人……要確定他是不是白蓮教的人,很是簡單。”
“什麼?”朱標問。
陸長亭低聲道:“有一日信國公府來請我去救信國公府長孫湯晟,我留了一串六銅錢給他們,當時湯晟不肯接,便是吳觀玄接到了手中。若我是白蓮教中人,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這銅錢上做些手腳。以達到繼續坑害信國公府的目的……”
朱標目光灼灼:“所以便只消派人前去檢視銅錢就是了?”
陸長亭點頭:“此事我前去就是了。”
朱標笑了笑,再度道:“辛苦長亭了。”
陸長亭搖了搖頭。陸長亭一邊打量了兩眼朱標的神色,朱標近來瞧著病態消了不少,看上去似乎康健了不少,連帶著精神狀態都好了……似乎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陸長亭斂去了眼底的神色,低聲道:“那我這便去了。”
“這就去了?這麼快?”朱標驚道。
陸長亭點頭:“今日已經讓吳觀玄知曉我們抓了白蓮教的人,若他真與白蓮教有關,說不定便會有所行動了。他此刻還在我家中等我,我現在先去一趟信國公府最合適不過。”
朱標點點頭:“那你便去吧。”
陸長亭卻沒有立刻就走,他走之前,先去見了一面梁玉,然後對洪武帝道:“勞煩皇上先將此人給我留下。”
洪武帝知道那梁玉也是個會風水的,若是陸長亭出馬,說不準能從梁玉口中問出一些有趣的東西。因而對陸長亭的要求,洪武帝很是爽快地應了。還引得那刑部官員多朝陸長亭的方向看了兩眼。
而梁玉似乎是聽見了陸長亭的聲音,便立刻在牢房裡大罵起了陸長亭欺騙她,哪裡還有之前表現出的半點溫柔?陸長亭也根本不在意。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便是可惡的。在陸長亭看來,梁玉等人也是必須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