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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而他的雙眼就是要去找一找那些痕跡。這對於別的風水師來說很難,但卻難不倒他這雙眼睛。
很快,陸長亭就鎖定了一個方向。
陸長亭指了指那方:“那裡便有異。”說著,陸長亭看向了劉昌因:“員外郎可否容我走近一瞧?”
說完,陸長亭還看向了梁玉,他還要觀察梁玉面上的神色。
梁玉眼底飛快地掠過了不快之色。
不快是對的。
所謂同行相輕,在風水這一行當裡尤其的明顯。梁玉的表現,明顯是對他有所輕視,認為他在胡言亂語。
可就算他在胡言亂語,梁玉也不能出言指責。想到這一點,陸長亭面上倒是露出了點點笑意來。
梁玉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更覺得如針刺一般。梁玉低聲道:“夫君,那邊怕是不方便去的……”
劉昌因看了看陸長亭,又看了看陸長亭身後的張行瑜和三子,他還想起了那個剛離開不久的毛驤……劉昌因低聲道:“這有何不方便的?無事。”用短暫的話安撫了梁玉之後,劉昌因便轉頭看向了陸長亭,笑道:“給事中請隨我來。”
梁玉似乎深吸了一口氣,在竭力壓制著什麼。
陸長亭更覺得心情愉悅了。
梁玉越是壓制,實則便越是在往他的陷阱裡落。情緒是壓制不得的,何況是梁玉這種久久沒遇見過這種場面的人,順風順水久了的人是很難控制住情緒的,而等到一旦控制不住的時候爆發出來,將會自動露出馬腳來,搞砸一切!
劉昌因很快引著陸長亭走到了院子裡。
陸長亭走到了廂房前。
梁玉身上的氣息變了……
她開始變得更緊張起來。
這裡是梁玉的住處吧?
陸長亭掃視了一圈,往屋子的方向抬手輕點了一下:“裡面有異。”
梁玉失聲道:“那是我的住所!”
陸長亭驚訝道:“原來是太太的屋子……”說完,陸長亭為難地皺了皺眉:“這……”
此時有下人小跑著進來,道:“陸老爺的隨從回來了,可要將人領進來?”那下人不知道陸長亭是個什麼官職,便口稱老爺了。
劉昌因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陸長亭笑著看向了劉昌因:“有勞。”
劉昌因艱難地嚥了咽口水:“請,將他請進來。”
下人有些詫異為什麼一個隨從,還要用到“請”字,但下人也沒問出自己的疑惑,他忙轉身去“請”那個隨從了。
此時梁玉也沉浸在自己的不快之中,根本沒注意劉昌因遣詞上的怪異之處。
很快,毛驤回來了,手裡還真拿了個盒子,外頭寫著榆林坊。
劉昌因一見了毛驤,就不自覺地渾身冒寒意。
陸長亭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突然有些想笑。沒想到毛驤還能有這樣震懾的用處。
劉昌因是當真畏懼毛驤,他壓下心底的懼色,道:“既然給事中要瞧,那便瞧吧……”
梁玉沒想到劉昌因會鬆口,臉上還有一瞬閃過了不可置信之色。
陸長亭沒再看梁玉,他衝張行瑜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張行瑜冰冷的嘴角抿了抿,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他很是配合地走到了屋門前,然後一手將屋門推開了。
陸長亭這才走了進去。
女子香閨,自是乾淨整潔無比。
梁玉在後頭已然氣紅了臉,但是礙於劉昌因的態度,又不好說什麼。
陸長亭繞過屏風,走到了後面,拔步床也映入了他的視線中。
梁玉見他竟然如此大膽,還敢往後走,登時更是氣得眼底都泛開了紅。
“夫君,他怎能如此……”梁玉攥住了劉昌因的衣襟,低聲哭訴道。
劉昌因卻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聲嘆道:“他也是為了我們……”這話說出來,劉昌因自己都不確定。但是那毛驤豈是好惹的?這陸長亭背後的太子豈是好惹的?劉昌因在心底嘆了口氣,帶著梁玉跟了進去。
陸長亭此時在屋中發現了一件和屋中極為違和的東西。
那是一隻模樣粗獷的葫蘆,葫蘆外形上刻了些密密麻麻的字。這是一件風水物!
陸長亭伸手將它拿了起來。
風水物是有講究的,據說別人的風水物,你是不能輕易碰的,若是你伸手碰了,可能便會遭反噬。更為神奇的是,還有不少傳說表明若是極其厲害的風水物,當場碰了便會當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