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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進皇宮中去了。朱標也有差人來請他,但是畢竟沒有朱棣在,想一想也沒甚意思,倒不如留在宅子裡叫上三子、瀟瀟一同飲酒,於是便婉拒了朱標。
待到隱隱有醉意後,陸長亭便不敢再喝了,他抬頭瞧那明月,都覺得一輪圓月之上浮現的乃是朱棣的面孔了,再喝下去,他怕自己一時收不住,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陸長亭擺了擺手,對他們道:“我便先行回去歇息。你們隨意便是,如是吃食不夠,便自行去取食物。”
“是……”
一旁的秋冬忙上來扶住了陸長亭,秋冬低著頭,怯弱地不敢說話。她只能嗅見鼻間傳來的淡淡酒香,聞著聞著,就覺得自己像是跟著醉了一樣。秋冬紅了臉頰,小心地扶著陸長亭進了屋子。
她知道春夏和宮月被帶去嫁人了。
秋冬咬了咬唇,扶著陸長亭躺下去以後,最終什麼也沒敢做便退了下去。
待她剛退出去,陸長亭就睜開眼,醉眼朦朧地看了看帳頂,口中不自覺地呢喃道:“四哥……”
迷糊間,陸長亭彷彿看見帳頂之上浮現了朱棣的臉,陸長亭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不自覺地沉沉睡了過去。
因為醉酒的緣故,第二日陸長亭醒得很晚。
他艱難地擦了臉,換了衣衫。待到他開了門,門外不知道等候多時的秋冬方才敢進來收拾伺候。
今日不必去六科,陸長亭便享受起了難得的悠閒時光。只是遲遲不見三子和瀟瀟二人起身,陸長亭也沒在意,想必這二人在他昨日離去之後,又喝了不少的酒。
不多時,便有人上門來拜訪了。陸長亭還覺得有些驚奇,他在應天府可沒什麼親人。這時候明朝剛剛興起拜年一說,多少拜年也不過是去見一見親戚長輩。誰會上他這裡來?
在護衛的通報下,陸長亭走了出去。
門口施顯見他出來,忙露出了笑容。
陸長亭覺得有些驚奇。
雖然如今他一身盛名,但是吳觀玄被抓,還是使得其他人在與他相交的時候顯得謹慎了許多,至少那之後就無什麼人敢上門來了。陸長亭倒也覺得極好,至少沒什麼人來打擾他了。
“你怎麼來了?”陸長亭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一邊也側過身子請了施顯進門來。
施顯低聲道:“該來。”別的話卻是不多說了。
陸長亭見狀笑道:“你倒是半點不懼,旁的人如今不敢上門來,生怕自己也與白蓮教沾上關係。你卻敢來……”
“不一樣的。”施顯臉色都不變一下,“且不說您對我有恩。單說與白蓮教沾不沾得上關係,便不該是由此來評判。若按照這種邏輯,那也更該上門來才是。若是不敢上門,豈不是顯得心虛?”
陸長亭忍不住笑了:“你說的是,若是聰明的人,此時便更應該上門來,才能襯得自己清白。”
施顯聞言,登時彷彿被陸長亭誇獎了聰明一般,面上還紅了紅。
陸長亭將他引進去,秋冬很快送上了茶點。二人坐在一處閒聊了些話,彼此祝福一番,便離去了。
陸長亭看了看施顯的背影,低低道了一聲:“大智若愚。”施顯不常往他這裡來,但卻從來不失禮數,施顯並不富裕,也未見得給他送什麼好東西,但每次送出手的必然極有分寸。所以這時候施顯上門,像是在意料之外,但其實又在情理之中。
陸長亭在這人頭上打下了可以相交的標籤。
陸長亭起身去了後院練劍。
三子和瀟瀟這才起了身,只是這二人神色怪異,再走在一處的時候,彷彿對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恨不能拉開一長遠。
陸長亭只詫異地掃了一眼便未再理會了。
等到劍練完,那兩人還候在身後,陸長亭轉過身來,這才一眼掃到了瀟瀟脖子上……嗯?吻痕?陸長亭被驚了一跳。這兩人……
大約是陸長亭的目光太過明顯,三子臉上燒了起來。倒是一旁的瀟瀟還滿臉無辜。陸長亭眨了眨眼,難道說三子才是下頭那個?
三子忍不住了,忐忑道:“您……”
陸長亭收回了目光。
這種事也沒什麼可說的,他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陸長亭裝作了什麼也沒瞧出來,低聲道:“秋冬備了醒酒湯在廚房,你們自己去取吧。”
兩人都高興地笑了起來:“謝謝主子。”
陸長亭換下了身上汗溼的衣衫,然後轉身也往廚房去了。三子和瀟瀟正湊在一起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