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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熱烈起來,眾人很快定下了方案。只不過等到定下以後,他們還是詢問了陸長亭的意見,姿態倒是足夠禮遇的。
陸長亭覺得這樣也就夠了。
跟來這次北伐,他也不是真為了要來出力,他只是想要跟在朱棣身邊而已。所以他開口與否,並不重要。
待到結束後,陸長亭便跟隨朱棣回了他的營帳。
眾人散去。
燕王府中跟來的人,不由對陸長亭有些好奇,還有人低聲問:“此人似乎與王爺交情深厚,到底是何來頭?”
“傻了吧?那是陸公子啊!從前在北平待了很久,乃是王爺的義弟啊!”
“噢噢噢,便是那位傳說中的陸公子,倒是真想要見識一番他的本事,也不知是否副實。瞧這位陸公子的模樣,可著實有些嬌氣啊……”
陸長亭這頭入了營帳,笑道:“北平竟也有人不認識我了……”
朱棣點頭,等到放下身後的簾帳之後,他便一手攬住了陸長亭的肩,語調頗有些酸意地道:“如今世人只知太子身邊的陸狀元,哪裡知道我身邊的陸長亭呢?”
陸長亭沒想到三言兩語又被朱棣酸酸地拉到了他的身上。
這回倒是輪到陸長亭心虛了。
“其實也留不了多久了。”陸長亭低聲道。
“何出此言?”朱棣察覺到陸長亭話裡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陸長亭臉上表情褪去,低聲道:“太子身體不大好……”
朱棣已經迅速明白了陸長亭的未盡之語,他抿緊了唇,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帳中一時間寂靜了下來。
直到有人在帳外道:“王爺,觀童求見。”
觀童,就是歷史上勸降乃兒不花的人。
“你去吧。”陸長亭端起了茶杯。
朱棣卻沒動,只讓人將觀童帶進來。然後陸長亭便見到了這個歷史上的,決定第七次北伐之戰的關鍵人物。
那是個中年男子,五官普通,神色恭敬,倒也沒什麼出奇之處。不過那人似乎對陸長亭有幾分興趣,在行過禮後,當先朝陸長亭看了兩眼,然後才看向了朱棣。這樣的行為是顯得有兩分無禮的。若是個聰明人,便該知道不能如此行事。
朱棣注意到了他的舉動,當即便不悅了起來。他冷淡道:“觀童莫不是認識軍中監軍?”
觀童驚訝道:“原來這位公子乃是監軍?多有失敬。”觀童隨即拜道:“小人應當是不認得監軍的,只是覺得瞧上去頗有些親近,這才不由多看了兩眼。”
雖然觀童的解釋聽上去不似作假,但朱棣在聽見“親近”二字,臉色還是不自覺地往下沉了沉。觀童也隱約察覺到自己的舉止恐怕惹來了麻煩,當即規矩地收斂了目光,等候朱棣問話。
陸長亭這會兒卻是來了兩分興趣。
觀童不像是在胡說,他也不大可能是個笨蛋。自己究竟哪裡看上去,使他覺得親近了呢?陸長亭有些好奇。
等到朱棣問完了話,那頭觀童也已然應下去勸降他的好友乃兒不花。朱棣不願觀童再留在此處打攪了他與陸長亭,便未讓觀童作停留,直接命人將他帶了出去。
陸長亭卻是也跟著起身走了出去。
朱棣的臉色黑了黑,低聲道:“他說不定是滿口胡說的……”
“我去問一問就知道了。”簾帳落下,陸長亭已然不見了蹤影。
陸長亭出了營帳時,觀童還未走遠,他很輕易地便追了上去。
“敢問先生瞧我哪裡覺得親近?”走上前陸長亭便直接了當地開口了。
觀童愣了愣,轉過身來,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陸長亭的臉龐上,躬身笑道:“只是覺得監軍與昔日一位友人頗有些相似,給人以熟悉感,這便覺得親近了。”
“哦是嗎?我便冒昧問一問,那人姓甚名誰,多大年紀?”陸長亭頓了頓,道:“先生不要取笑。我乃是孤兒出身,從不知父母身份來歷。突然聽見先生如此說,便不免有些好奇。世上相似之人到底是少的。說不定先生口中的這位昔日友人,便是我的親族呢。”
觀童頓了頓,似乎是有些驚訝,緊接著他才遺憾地道:“我那友人早已失去了行蹤,有二十餘年了……他乃是東陳冒家人。”
“東陳冒家?”陸長亭挑眉。他還真沒注意過歷史上是否有這麼個家族。
觀童微微一笑,道:“說東陳冒家,您或許不知曉。但這冒家退隱的老太爺,乃是當年的妥督丞相冒致中。”
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