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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瞧個風水,可惜了。”
陸長亭忍不住笑了,“難不成我這樣的還能考科舉嗎?”
朱棣又撫了撫他的頭髮,卻是沒有說話。
陸長亭當然也不會厚著臉皮讓朱家兄弟給他想法子。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做風水師倒是比科舉輕鬆,何況本就是老本行了呢?沒甚可惜不可惜的。
宅中屋子多,朱棣當然不會淪落到和陸長亭同住一屋了,他打著燈籠出去了。
這時候天色已然暗下來了。
陸長亭小小地打了個呵欠,端起茶水牛飲而盡,方才覺得舒服極了。
屋外,朱樉瞧瞧開啟門瞥了一眼。
老四竟然還和小長亭秉燭夜談這麼久?朱樉心頭又有些不痛快,“啪”地關上了門。明日老四還要跟小長亭出去呢!
心痛!
·
翌日一早,當先離開的是朱樉三人。朱棣站在院子裡練了會兒拳,死活等不到陸長亭的身影,他只得無奈地去開了陸長亭的屋門。朱棣走進去一瞧,陸長亭還夾著被子,睡得正香呢。
朱棣無奈,只得走上前去捏了捏陸長亭的臉頰。
陸長亭這會兒正做著夢,陡然夢見一頭怪物衝上前來,將自己的臉給啃了。
那怎麼能行?他不要毀容!
陸長亭一下子便驚醒了過來,還手忙腳亂地擁著被子坐了起來,一頭黑髮亂糟糟地頂著,目光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乍一看見床邊的朱棣,險些脫口而出喚了對方的名字,幸好他及時醒神,便生生扭轉了嗓子裡的話,“……四哥。”
朱棣見陸長亭面頰鼓鼓,似有不愉,還當他是依舊為稱呼“哥哥”而害羞,他伸手拎住了陸長亭的衣領,將人往床下拉,一邊道:“不是要去給人瞧風水嗎?怎的還賴起床來了?”其實正是陸長亭如此舉動,才令朱棣更為放心。
畢竟孩子便該有幾分孩子的模樣,不是嗎?
陸長亭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道:“做生意要趕巧,而不是趕早。”
朱棣將他放在了小榻上,轉身讓下人去打水,隨後才道:“這是長亭的歪理?”朱棣是真有些驚訝,陸長亭竟然半點也不急,甚至可以說他看上去頗為胸有成竹。此時的陸長亭和方才賴床的陸長亭,簡直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不是歪理,你且看著吧。”
正巧下人將水打來了,陸長亭就著水先洗漱了一番,然後用了早飯。
既然不急著出門,朱棣眼中閃過幾點亮光,而後他伸出手來,又將陸長亭抱了出去,“那便來練練功夫,以強身健體。”
強身健體?
陸長亭雙眼微亮,毫不客氣地扒拉著朱棣學了起來。
今日朱棣倒是沒有貼著他來教動作了,只是先讓他從馬步蹲起,陸長亭也不挑剔,他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經歷的緣故,他知道自己一旦決定做好某件事,那便一定能吃下苦。蹲個馬步算什麼?
……
朱棣打了一套拳下來,陸長亭兩股戰戰,“四、四哥……”打臉實在來得太快。他這懶惰的身板,實在經不起操練。
朱棣端著茶盞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再叫聲四哥聽聽。”
陸長亭:“……”
見陸長亭都要紅著眼睛來瞪自己了,朱棣這才走到陸長亭的身後,道:“收勢吧。”
陸長亭早渾身僵硬了,他艱難地收起胳膊收起腿,身子頓時晃了晃,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朱棣在後頭伸手一撈,輕輕鬆鬆撈在懷中。陸長亭這才知曉,他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後做什麼。
這麼一折騰,便是到了下午。
眼看著便要用晚飯了,朱家另外三兄弟都快歸來了,這時候陸長亭才發了話,道:“走吧,去做開張了。”
縱使聰明如朱棣,也實在想不明白,這時候上哪兒去開張?
但陸長亭已然鎮定地跨出門去了,朱棣當然只得跟上。
此時日落西山,街道上的攤販都漸漸開始收拾東西了,而陸長亭卻繞著城轉了起來。
所幸朱棣極有耐心,體力也充足,便陪著陸長亭轉悠。
直到他們停在了一家人的宅邸之外。
這家人的大門是敞開著的,陸長亭和朱棣走過來的時候,正巧有個作大夫打扮的人,從裡頭走了出來。
陸長亭一拍板,“上!”
話音一落,陸長亭便乖覺地退到朱棣身後了,還用手指尖尖在背後頂了頂朱棣,示意他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