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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劍大喜過望,忙指著身旁的座位道,“來來來,快坐這裡。”
何致遠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站著,“範院長,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很忙的。”
會議室一片噓聲,就算是第三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魏國強恐怕也不敢這麼跟範劍說話吧。這小子是什麼人?難道他不知道範劍最不喜歡別人那種不耐煩的神情嗎?
範劍呵呵一笑,這讓在座的醫生都為之大跌眼鏡,指尖他一臉諂笑的道,“何醫生,是這樣的,我給他們說你要來醫院的事,結果到現在還在討論呢。他們要問何你相關的資料,你看……”
“來這所醫院?”何致遠皺著眉頭掃視了一遍在場的這一百多個醫生,然後再看向範劍看去,“我好像沒說我要來這第三人民醫院吧……”
會議室的那些醫生都怔住了,院長邀請一個毛頭小子來醫院,居然會被拒絕?範劍的臉色也不好看。
何致遠接著道,“不過範院長既然都在這裡說我要來了,盛情難卻,我也不再做什麼推辭了。範院長剛才是要和我相關的資料嗎?”
聽何致遠口氣變了,範院長趕緊點頭。然後便見他緩緩開口,“說實話吧,我只在一傢俬人學堂上過幾天學,然後離開秦省去學醫,今年十九歲。”
“範院長,你找一個十九歲的毛頭小子來醫院?”
“院長,你會不會覺得這太兒戲了?”
“院長……”
“安靜!”範劍一聲斷喝,“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你們就不嫌丟人嗎?沒有接受過正規教育又怎樣?有本事你們也把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老範,別說我不提醒你,十九歲……他行醫時間有多長?十九歲的毛頭小子,他有自己的行醫證嗎?瞎貓撞上死耗子,誤打誤撞的救治了一個病人你就說他有多了不起,你的話誰信啊。在場的有誰親眼見過他的醫術?”魏國強咄咄逼人的問道。
“老頭!說夠了沒有。”何致遠怒喝一聲,全場短時一片安靜。他可以不在乎虛名,但不是說可以讓別人來質疑他的醫術。
“十九歲行醫怎麼了?年齡大的就一定身懷精湛的醫術嗎?那你為什麼不把大街上那些顫巍巍,行乞的老者找來?醫生的職業是治病救人,如果你連這最起碼的醫德的不知道的話,我勸你還是從新上一次學吧。不要在這裡放屁,影響周圍的環境。”何致遠走近幾步,以同樣的語氣說道。雖然他的師父曾告誡他,不要因小事而動火,但是還說了一句話,“敢於質疑我們這一派醫術的同行,最好讓他得到血一樣的教訓。師門沒有規定不允許殺人,但前提是,要讓那人死在我們的醫術之下。你要知道,醫術可以救人,但是精湛的醫術也可以殺人,而且要做到殺人於無形,那才能算得上是一個好中醫。”
當時的何致遠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教唆自己去殺人,但是,現在懂了。有人敢對自己生命中這兩個最重要的人不敬,他不介意用師父曾經教給他的方法將其殺死。
見何致遠這般放肆,會議室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見過走後門進第三人民醫院當醫生的,可是沒見過走後門還態度這麼強硬的,老子對兒子說話也不過如此吧。
範劍聽罷這話,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心中竊喜,心道,今天終於可以讓魏國強受一次教訓了。那魏國強更是氣得老臉發紅,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劉寬則是貓哭耗子,替魏國強在心裡叫苦。手中拿那東西的你也敢質疑人家的醫術,你有那資格嗎?
何致遠本來就因為他母親的事心情不好,現在魏國強來觸他的黴頭,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我警告你,十秒鐘內馬上給我滾出去。”魏國強大罵一聲,他哪裡受過這檔子窩囊氣啊。
“禿子!”何致遠忽然改口,因為他發現魏國強頭上的是假髮,“老禿子,實話告訴你,老子還不稀罕來這裡。”
魏國強一聽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野種,馬上給老子滾出會議室。”
範劍心中暗呼糟糕,他知道這魏國強是打心眼裡把何致遠當走後門的了。
會議室裡一片死寂,魏國強的幾個死黨從座位上站了起,向何致遠緩緩靠近。
何致遠的雙手緊緊捏住,胳膊上青筋暴起,與魏國強怒目相視,一字一頓的道,“剛才的話,有種你再說一遍。”
會議室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這局勢已經超出了範劍的控制範圍。
劉寬心中嗚呼哀哉,“為什麼世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