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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學醫之前,第一件事是把黃帝內經,燙頭歌一字不差的背出來,接著就是背誦人體穴位每一道腧穴的名稱,然後根據這些名稱,再找到這些腧穴在人體的具體位置。學中醫最要緊得是什麼?就是要認識並知道各個腧穴的具體位置,已經在人體中起到什麼作用,如果連人體的有哪些腧穴,這些腧穴在哪都不知道,將來醫治病人的時候,如何能找準穴位?”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嘆息一聲,“中醫的精髓是針療,如果連人體的腧穴在哪些地方都不知道,如何能治病救人?中醫的針療要求極其嚴格,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一旦沒找準穴位,本來是救人,結果就會變成是殺人。”
說到這裡,忽然有一個女生站起來問道,“何老師,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懂的,可是要怎樣才能找準人體學的穴位?”
何致遠微微一笑,“要找準人體穴位,最笨的辦法就是度量,但是度量的有時候也不一定準確,有一句話叫做熟能生巧,大家其實可以在人體穴位示意圖上練習。練習的多了,自然就能一眼判斷出那些穴位在什麼地方。”
主席臺下,白茂生的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低聲對範劍道,“你們醫院可是白白錯失了一次好機會啊,跟回魂九針的傳人相比,咱們可真能算是井底之蛙了。”
範劍一聽這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老白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讓這樣一位妖孽一般的醫生從我手上溜走,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啊。”
白茂生一聽這話,呵呵一笑,“跟你相比,我們西城醫學院就好多了,這也多虧了秦本初啊。”
範劍在沒有說話,只是白了白茂生幾眼,一副委屈到極點的模樣。白茂生也不在意,一心一意的去聽課。
一轉眼,一節課的時間便到了,但是大會議室裡坐著的那些學生,一個都沒有站起來,只是靜靜地坐著。
何致遠一見這副情景,他的頭就不由得大了起來。看了看端坐在臺下的何小木,他的腦中,便不由得浮現出那張熟悉的面孔。
“分開這麼久,您還是那樣的漂亮嗎?是不是,在您的臉上,也留下了歲月流逝的痕跡?”他嘆息一聲,然後看向在座的所有學生,忍不住問道,“你們學醫的目的是什麼?”
聽完何致遠的問話,所有的學生互看一眼,然後三五成群的討論了起來。就連範劍跟白茂生,一聽這話,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便把頭埋在一起討論起了起來。
“木姐,你知道何老師為什麼這麼問嗎?”坐在何曉木身旁,一個衣著華貴的女孩轉過頭問道。
說起來,這個女孩的來歷其實挺大,她便是西城三大世家祁家的千金祁玉琴,她本來不是22班也不是23班的學生,但是當她得知今天有何致遠的課時便不顧一切的跑來聽課了,她只是想看一看這個能在醫術上打敗迭戈的到底是怎樣一名老師。她還有個哥哥,名叫祁子祥,年僅二十三歲,但已經是國內一家攝影公司的總裁,在西城四秀中,他的年紀最小。
何曉木雖然不知道祁玉琴的來頭有多大,但是見她穿著華貴,更何況還叫自己是姐,於是便低聲說道,“致遠哥哥為什麼這麼問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他學醫的原因。”
祁玉琴一聽這話便來了興趣,急忙道,“說來聽聽。”
何曉木看了一眼一臉惆悵的何致遠,於是輕嘆一聲,便開口道,“九年前,致遠哥哥的母親忽然身患重疾,病的連床都下不來。那會兒,致遠哥哥只有十歲,致遠哥哥從小便沒有父親,跟何阿姨相依為命,感情好得不得了,每一天跟他一起上學,他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後來有一天他忽然沒有來學堂,我於是就跑到他們家,結果何阿姨便告訴我說,有個神醫穩住了她身上的疾病,致遠哥哥害怕她身上的疾病再犯時沒有人替她醫治,所以就跑去跟那個神醫學醫去了。具體是去哪裡學醫,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致遠哥哥從沒對我說起過。”
祁玉琴一聽這話,愣了一下,遲疑的問,“何老師他不是京城醫科大學畢業的嗎?”
何曉木一聽這話,當即一拍大腿,祁玉琴“噢”一聲尖叫,何曉木本來沒覺得自己大腿疼,心中還有些疑惑,但是當祁玉琴叫出聲來,她這才發現,原來時自己拍錯了大腿。
這一聲尖叫引來不少同學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何致遠,何曉木滿臉不好意思的看著祁玉琴,“真是不好意思啊,拍錯大腿了。你剛才不是問致遠哥哥是不是京城醫科大學畢業的嗎?那當然是真的了,要是不信的的話可以問問致遠哥哥的麼。”
祁玉琴一臉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