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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姚姑娘誇你技術高階,眼睛比綠豆還小竟然還能翻白眼。”
……姚蕩瞠目結舌地轉頭瞪他!不需要用行動來證明他不會扯謊吧?!
“十三蕩!你活膩味了是不是?”
“綠豆公子”被成功激怒,矛頭掠過蘇步欽直指姚蕩,她沉不住地直起身子想要吼回去,卻被蘇步欽猝然地護在了身後。他隨手一抬,漫不經心的動作就成功攔住了那隻企圖襲向她的手,“想打她?她頭上這髮飾、脖子上的圍脖、手上珠串鏈兒、身上這衣裳、腳下的靴子……全都是太子爺送的,你千萬要找準地方下手,弄壞了太子賞的東西,我們可都擔待不起。”
他只是性感薄唇一張,不動武、不嗆聲,更沒有什麼磅礴氣勢,偏偏飄出唇間的話輕而易舉就讓那雙手僵在了半空,也讓姚蕩半晌緩不過神。他是有預謀!從挑釁開始就設定好了這套說辭!
“嘁,撒謊也先掂下自己的分量,太子爺會送她東西?”嘴上仍是在固執,可“綠豆公子”那記遲遲沒落下的掌摑,足以透顯他心有芥蒂。
這是什麼話兒?太子憑什麼就不能送她東西了?姚蕩眯起了眸兒,倨傲撇唇,也顧不得在兔相公的計劃裡是不是該輪到她上場,便衝動地用力拍向“綠豆公子”身後的爪牙,無預警襲來的力道逼使對方吃痛向前彎身。
她抬起腿兒,盛氣凌人地把腳踩在了對方背上,咬著牙施力,不讓那人有抬頭趨勢,帥氣撩開袍子下襬,露出靴子,舉止間為自己撐足了場面。把好架勢後,她手兒一勾,把“綠豆公子”拉到自己跟前,“來!瞧清楚了!看看這是不是太子的筆跡。”
“……”一撇一捺都透著囂張氣息的,除了太子還有誰。
見對方不語,姚蕩暗自慶幸自己有留了一手,昨兒索要的太子簽名往後能值幾個錢,她沒有預估過,只想到說不定哪天還能當保命符用,果不其然。雖然這場紛爭涉及不了性命,但這麼一鬧,起碼夠她得瑟一陣子了。
“我敢惹事,就敢自己去收拾;我說了誰都不準碰八皇子,就有承擔這話的能耐。還輪不到你來為我擔心後路……”說著,她縮回腳,拍了拍手上的塵,斜眼,繼續道:“瞪什麼瞪,我就是狐假虎威怎麼了?你若是不爽,也去找頭老虎為你的跋扈善後吶。”
撂下狠話,逞了口舌之快後,姚蕩揚高下顎,抬腿走人。
蘇步欽睨了眼四周,不發一言地跟上。
一路上,她氣勢洶洶,沒有搭理他,直到課堂就在眼前,姚蕩才驀地停住腳步,回頭狠狠地瞪了眼蘇步欽,“你剛才什麼意思?”
“沒什麼。那種有權貴替你撐腰的感覺,你不是也很享受嗎?”他跟著一塊停住,掀了掀眼簾,抬眸冷睨她。
儘管仍是有一絲寡淡淺笑掛在唇邊,可他眼神中的溫度是冰涼的,姚蕩窒了窒,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她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懂得主動去挑釁別人、以為他永遠不會有這種神情,以為……“我以為你都知道,我享受有錯嗎?有人願意給自己撐腰,難道要我推開,啐,我沒那骨氣。”
以為?差一點蘇步欽就想衝她吼一句——我從來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最終,他的理智覺醒的很是時候,“那很好啊。姚姑娘既然那麼清楚自身價值,那在為我綢繆之前,就該先學會怎麼善用資源保護自己,不是懂得假裝堅強就能抵禦一切傷害。”沉默片刻,他禁不住又補充了句:“我只是不想你有事。”
是真的不希望她有事。但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盤根錯節太複雜,蘇步欽不想細想。
“所以,你剛才那是在給我上生動一課,為了教會我怎麼善用資源?”
“只是不想看你橫衝直撞地逞強。”究竟剛才剎那的衝動是出於什麼,他承認起因很簡單,就是她今兒的打扮比初識時的“蘿蔔糕”造型更刺眼!
“那你也該跟我事先知會下,如果我剛才真的捱打了,你有能力攔嗎?”她是真被氣到了,甚至懷疑起他究竟是在教她,還是利用她的囂張個性一勞永逸地擋去那些麻煩。姚蕩不敢把問題想得太深,單是這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已經讓她夠難受了。
若是以往她說不出那麼傷人的話,若是以往任何人說這種話蘇步欽都能一笑置之,可現在他笑不出。目光淡漠掃過她的臉頰,他不再說話、不再亦步亦趨地尾隨,側身擦過了她的肩,跨進課堂。
很快,幾乎人人都看明白了,“玉兔”和十三蕩在冷戰。
誰都不願搭理誰,倒是淑雨,忽然和蘇步欽粘得緊。興許是因為今兒太子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