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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啦……”
“沒有。”
那有沒有做過什麼容易讓人家誤會成喜歡的事?
姚蕩終究還是吞下了這個問題,沒敢繼續刨根究底下去。如果有,她該怎麼定位這個男人?該怎麼把明顯在一點點淪陷的心拉回來?她也想要理智一些,可惜防線早就不爭氣地在被他一次次啾過後棄械投降了。
“姚蕩。”
他粗啞著的聲音很性感,從喉間擠出的壓抑調調很撩人。一聲尋常的“姚蕩”帶出了陣陣酥麻感,輕易把她從恍惚間拉了回來。她輕哼應聲,仰起頭,“嗯?”
蘇步欽嘴角動了動,眼瞳捕捉到的那張臉有讓人很想咬一下的慾望,無預警地衝著他笑,惹得他胸間灼熱,喉頭輕顫,“我……”
旦旦說:想要說什麼就說出來,想要做什麼就趕緊做。
這是蘇步欽唯一聽過的指點,他毫無懷疑嚴格執行。想做的做了,想說的……卡在齒關,正要飄出時,身後傳來了不太和諧的輕咳聲,讓神經徹底緊繃的他立刻轉過身。
“咳……咳!”衛夫人本是想盡量含蓄地打斷他們,沒料到蘇步欽會有那麼大反應,對上他的視線後,她當真被口水嗆到咳嗽。
“你在這做什麼?”不同於以往的畢恭畢敬,這一次的打斷足以惹惱蘇步欽。
“親好了嗎?八皇子,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這兒是學府。”很快,衛夫人就拾回冷靜,用刻板到毫無起伏的口吻說道。
“我問你在這做什麼?”他不再維持逆來順受,有哪個正常男人可以容忍這難得的甜蜜氣氛被破壞殆盡。尤其在感覺在面前女人羞紅著臉,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他愈發裝不出好脾氣的模樣。
以往經驗讓衛夫人知道,還是不要太挑戰他的底線為妙。她沒好氣地別過頭,斜睨著蘇步欽,冷聲道:“四爺來接姚蕩,替她請了假,說是有事。”
“沒空,姚蕩很忙……”
“我不忙我不忙!這就可以收拾東西走,衛夫人,轉告我四哥等我,我馬上就好。”僅僅是“請假”這兩個字,就讓姚蕩的雙眸瞬間放光。她大聲表態,掐斷了蘇步欽自作主張的拒絕。
“回來!我還有話沒說完!”他伸手,抓了個空,指尖的失落感聚攏了他的眉端。
姚蕩腳步頓了頓,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衛夫人,低聲咕噥,“又不是見不到,晚上再說也行呀。我不想再進去了,我怕……”
她怕等太久,這“假期”就失效了。並不是想躲蘇步欽,而是她處理不來太雜亂的人際,很難想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淑雨鬧開後,該怎麼回去面對。
“我陪你走。”儘管那話講得含糊不清,好在蘇步欽總算還是會意了。想到方才的畫面,再進去,的確尷尬。
“你不行。”無奈,衛夫人又一次不識相地出聲,“你師父一會要來,說是想見你。”
一堆不爽積在了蘇步欽的喉嚨,他甚至差一點想飆髒話,可最終在聽完衛夫人的解釋後不得不全數壓下。
“等我……”他苦笑看向姚蕩,想說些什麼,可話才起了個頭,就被他自己吞下。
等我回來陪你用晚膳。不過是句很簡單的話,他不敢講,只因為曾經講過,可是那一晚,她未留隻字片語跟著姚寅走了。
“我等你回來一塊用膳,這次天塌了都等你,真的!”似乎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當真會有靈犀,看他欲言又止,她依稀能猜到他在想什麼。或許沒能猜對,姚蕩還是鄭重其事地許諾。
他點頭,笑容一直刻入了眼瞳深處。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難以形容,心又刺又酸,梗著,卻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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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腳看,通往山頂學府的那條階梯很長,看不見盡頭,民間有人把它形容為天階。
姚寅微仰著頭,出神地看著天階,過分耀眼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但仍是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那抹銀紅色的身影,蹦蹦跳跳的,連走個樓梯都不能安分,非愛兩階兩階地跨,隨意垂在肩側的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輕晃著,她玩得很認真,連頭都不抬,只顧專注地看著腳下的路。
那種俏皮裡又透著幾分嫵媚的感覺很衝突,直到她的身影越來越靠近,停格在了觸手可及的眼前,姚寅才回過神。
“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姚蕩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呵……”他輕笑,沒急著讓她上馬車,忽然把手伸出車窗,指尖穿過她的發,落在她的後腦勺,一用力,就將她拉近。近得能清晰感覺到她的睫毛輕劃過她的臉頰,他惡作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