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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毫不顧忌地摟住她的肩,舉止親暱。
姚蕩還是沒能耐住,“我陪你一塊回去吧。”
“不用了。”他回眸,予以她淺笑。
“可是……”
“回別院去,我沒事。”不想她擔心,不想她在一次次為他出頭、為他得罪人,這一剎,他的想法只是那麼單純而已。
只是姚蕩能看見的,是他在淑雨和旦旦的攙扶下,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她留不住,也沒有身份去留,甚至覺得自己不顧一切地跑來這邊,是笑話,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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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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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窩在欽雲府不願出門了?
八皇子替皇上出遠門辦事去了?
呸!琉陽城裡若是誰還冒出這種說法,定會被人笑落伍。短短几個時辰內,街頭巷尾就已經傳遍了——不聲不響的八皇子也是男人吶,也愛逛粉樓,唯一不同的是人家爺們從粉樓裡出來總是一臉滿足舒爽,他逛得連路都走不穩,還得靠自家侍從和冷家大小姐扶上馬車。據說,還嚇得“新科花魁”寧願跳窗投河,也不要繼續伺候。
若是之前,這種不堪入耳的話會讓姚蕩憤慨,甚至是衝動地拉住那些愛嚼舌根的人解釋所謂真相。
可是現在……“姚蕩!你如果還有些骨氣,就該從此把這男人視作路人甲!他的死活,關你屁事!”她把自己反鎖在屋子裡,翹著腿兒,啃著梨,姿勢很不雅地坐在妝臺前,死死瞪著銅鏡裡映照出的自己,咬牙啟齒地甩出告誡。
她可以不去理會太子的話,不懷疑他之前的收留是否真有利用成分;但不能容許做了那麼多,他卻把溫柔給別人!回想起方才粉樓裡,兔相公和淑雨一同離開的背影,她便愈發覺得自己有病,之前怎麼就會以為彼此兩情相悅?
從頭到尾,壓根就是她在上演獨角戲。蘇步欽永遠氣定神閒地旁觀著她的演出,立在局外,端正好觀眾的身份,末了,甚至沒興趣喝彩,就牽著其他女人離場。
“哼!良心狗肺的畜生!”對他好有什麼用?那麼在意他的安危又有什麼用?!
越想姚蕩越覺得氣不過,連珠炮似的謾罵不斷從她豐潤的唇間飄出,一字不漏地飄向剛踏進屋子的姚寅耳中。
他將手中鑰匙收好,盤起雙手,斜靠在一旁柱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由自家妹妹上演的精彩罵戲,她演得很是投入,罵得咬到舌頭,也只是痛吟一聲停頓片刻立即繼續。
“為了只畜生,把自己鎖在屋子裡茶飯不思,意義在哪?”以她旺盛的精力而言,如果他再不出聲打斷,這場戲還能演很久。
“誰為了他茶飯不思了?笑話,他又不是獨一無二的人間萌物,我憑什麼為了他作踐自己……”
姚蕩沒有回頭,沒有停下,興致高昂地繼續著。
“是嗎?那該用晚膳了。”姚寅假裝看不見她的激憤,若無其事地打斷道,口吻顯得很平靜,沒有絲毫的起伏。
“吃不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姚蕩回過神,轉過眸,對上了四哥那雙彷佛能洞悉一切的視線。她抿了抿唇,挫敗地垮下雙肩,意識到先前的反駁全都成了屁話。茶飯不思,不正好用來形容她眼下的狀態嗎?
“他已經可以左右你喜怒哀樂的了?”姚寅是真的洞悉了很多事,可他寧願自己不要看懂這些。
“哪有!”她嘴硬地矢口否認,卻連自己都覺得這話太沒說服力,只好硬著頭皮掰出些理由,“我只是很難一瞬間就把他當做陌生人。”
“為什麼?已經習慣了?”他很清楚,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它勝過愛。
幸好,姚蕩還不至於殘忍到去做出正面回應,她眨了眨眼,繞著彎子,目的只是為了極力擺脫蘇步欽對自己的影響,“啐,不過才同他認識幾個月而已,能有多習慣?何況,又有什麼習慣是戒不了的?以前我也很習慣有孃的日子,後來沒了,回不去了,也就適應了;還習慣過‘步步高’,他走了也就走了,我的日子還不是得繼續過。蘇步欽,能和他們比嗎?”
對,他比不上娘那麼重要,也比不上她和‘步步高’的青梅竹馬。
就算有一天,他和淑雨的婚事成了定局,難以接受也只是一時的,她的世界不會就此崩塌,大不了痛一下哭一場忘了就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