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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清淚由眼中落了出來。
他是個鋼鐵漢子!
他是個面對死亡都不會哭泣的男人!
他從不為自己而哭!
可當他知道他所在乎的人離世的訊息後,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感,根本就忍不住眼淚。
此刻,他的腦海中全是那個從小陪她長大,喜穿粉色長裙,臉上總是掛著謙卑之意,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的俊俏女子。
雖然她的身份在陸家是個丫鬟,可父親,母親從來沒有把她當過下人。陸寒在心中更是把她當做親姐姐一般!
此刻,他的心,痛到了極點!
“小柔姐……”
片刻後,陸寒由喉嚨中艱難的吐出了這麼三個字,然後猛然握緊了雙拳,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望著陸寒傷心的樣子,慕研心中也是極為的不舒服,隱隱有種想落淚的感覺,沉寂了片刻後,她望著陸寒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而且咱們也將她的仇給報了,想必在下面,她也無怨了……”
聞聲,陸寒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這才緩緩好了一些,他強壓下心中的悲虐之情,擦乾眼淚,望著琴芸輕輕道:“妹妹,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是我連累的小柔姐姐,我該死,我該死……”琴芸抬起手用力的抓扯著頭髮,痛苦的道。
陸寒迅速起身,欠身按住了琴芸的手,安慰道:“妹妹,你無需自責,這事不怨你,該怨的人都已經死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得堅強……”
琴芸已泣不成聲。
陸寒一把將琴芸攬在了懷裡,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
房間中所有人見到到這一幕,都是鼻酸的很。
好半晌後,琴芸才漸漸止住了哭泣,緩緩從陸寒懷中離開了。
陸寒坐在了琴芸身旁,抬手輕輕替後者擦拭著眼淚,“以後有哥哥在,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了……”
琴芸重重的點了點頭。
收回手,陸寒望向灰衣老者疑問道:“剛才一直沒機會和您說些什麼,請問您是我妹妹的什麼人?”
灰衣老者才要說話,琴芸卻搶先一步替他回答了,“他是我父親的人。”
“你父親?!”陸寒一愣。
“對,我親生父親。”琴芸點了點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寒不解的問道。
“讓我慢慢講給你聽吧,剛開始到紅袖樓時,我和其他姑娘一樣,幾乎每天都要接待客人,想死都死不掉。”琴芸輕輕嘆了口氣後,緩緩道:“後來因為我容貌的緣故,兮文便很少讓我陪客了,還設定了這麼一個一年拍賣一次的活動。在距離拍賣日的前些天,琴家家主的兒子琴採,偷偷來到了紅袖樓,想要見見聞名琴都的我。那天我正在後院練琴,他就死皮賴臉的坐在一旁聽。後來我無意間見到了他手指上竟然戴著一枚暗紫色的戒指,那戒指的款式和我親生母親留給我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樣。”
聽到這些,陸寒和慕研都隱隱察覺出了些什麼。
“當我練完琴後,琴採雖然想要得到我,卻不用強,只是一直變著法的哄我,我趁著去梳妝的功夫兒,找了個人將琴採在紅袖樓的事情,傳到了琴家,沒過多一會兒,琴家便派人來將琴採給帶走了,想必回去他受了不輕的責罰,從此沒有在來過這兒。後來我就開始私底下調查琴家的事情,最終花了好多錢。我才知道那枚暗紫色的戒指,唯有琴家的老祖以及家主,和琴採才有,那是琴家特製的戒指。”
說到這,琴芸望了一眼灰衣老者後接著道:“我打聽琴家戒指的事情雖然很隱秘,卻還是被安老知道了,有一天我正在屋子裡擺弄著戒指,安老突然出現在了我的房間中,然後和我談了好一番話。做了這麼多年的行屍走肉我,早已經什麼都不怕了,於是當時我沒有在乎安老是好人還是壞人,有何目的。我便將自身的事情全然講給了他聽。後來安老讓我在上面滴了自己的血,結果當我的血落到戒指上後,那戒指便將我的血吸乾了,緊接著戒指上的禁制便消失了,然後我從戒指中翻出了一把通體泛著暗紫色光芒的古琴,從那一刻起,安老便認準了我是琴家之人……”
說道這,琴芸苦澀的一笑。
“小姐那枚戒指我原本就見過,那是琴家原家主在小姐初生的第二天所造,上面的禁制只能靠小姐的鮮血才能解開。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因為當初家主在設定禁制的時候我就在場,而小姐戒指中那把琴正是原家主的琴,見到她解開戒指的禁制,並且拿出了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