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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營地裡瞬間燃燒起來的大火。
那些木桶裡面流淌的正是火油。
馬勒終於覺了這群騎兵絕對不是狼軍。
殘殺已經開始騎兵們策馬狂衝弩箭四處亂飛在照亮了整個大營的火海中每一個狼軍士兵都無所遁形。
火光中馬勒看清了那一張張塗滿油彩的猙獰之臉。
惡魔在午夜微笑。
劍光火光慘叫鮮血構成了黑夜裡最華美的圖卷。
一場一面倒的大屠殺訓練有素的狼軍在這群油臉惡魔的手下根本就是一塊塊氈板上的肉塊。
馬勒在哨塔上看得手足冷。
這群可怕的偷襲者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從他們整齊的陣列和完美的配合上這些人明顯是正軌軍出身可是又有哪支正規軍有如此可怕的身手馬勒以前曾經是西線最精銳的狼牙軍中的一員可他幾乎可以肯定即使狼牙軍在此在同等人數的情況下局面絕對不會比現在好上多少。
他強忍住心中的驚恐朝烽火臺的方向大吼:“點火點火烽火臺快點火!”
任他喊破了喉嚨烽火臺上是死一般的靜寂。
這時候他看到烽火臺最高處一個身影突然鑽了出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即使在黑夜裡馬勒也能感覺到那人的目光幽邃得像是令人窒息的黑洞幾乎只是對上一眼馬勒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快從身體裡抽拉出來。
狼軍與襲擊者的人數基本相當但戰鬥卻以匪夷所思的度結束了。
從最初的混亂砍殺到零零星星的刀劍交擊到最後只剩下熊熊火焰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馬勒在負隅頑抗了一陣後被幾名偷襲者砍掉了一隻手壓倒在地上。
也許是見到他高階軍官的衣著偷襲者並沒有當場了結他的生命。
一身黑衣的高大人影終於從烽火臺上下來。
馬勒努力的抬起頭他想看看這個帶領偷襲者進入滄月的人到底是誰。
一張小丑似的面具映入他的眼簾。
“魔神將軍!”
………【第二章 奇襲滄月】………
丘遠山帶領著大部隊侵入衛戎東線留守大本營的狼軍不足兩萬人且都是年老體衰的殘兵。
西線雖然空門大露但是丘遠山甚至滄月皇都相當放心因為侵入西線除了走衛戎東部一條路就是透過悲傷荒原穿過大裂谷。第一條路因為有丘遠山大軍在絕無可能而第二條路僅僅是馬其頓大裂谷就構成了一條天然屏障。
馬其頓大裂谷地域崎嶇使輜重糧草的運送變成了非常嚴峻的問題。
如果有大軍企圖透過馬其頓大裂谷進攻滄月西線糧草問題就足以讓入侵者頭痛萬分如果短時間內不能拿下西線讓丘遠山回援包抄任何偷襲者都會成為甕中之鱉。
還有令滄月國放心的是西線襄接的只有衛戎和流雲兩國。
衛戎國自不消說流雲國蠻夷之國根本沒入過他們的法眼百多年來流雲國未曾主動進攻過滄月一次。
所以丘遠山才能這麼放心的帶著狼軍入侵衛戎國。
後半夜突然變天了。
“轟”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漆黑的天空被耀眼的閃電劃得四分五裂天地為白。白光中西北方向黑沉沉的雲像午夜的惡魔幕天席地的壓過來剎那電光消失得無影無蹤天地合為一體重歸於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烏雲席捲過天空瞬間將高掛當空的紅月遮蓋。狂風肆虐。灰塵亂卷西線大營地巨大狼旗在夜風中獵獵作響粗大的旗杆在狂風中左右搖擺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守衛在大營哨塔門邊的衛戎士兵呼喊著奔走著提前給大營做好防雨措施。
風越卷越大了一些小帳篷竟然被狂風捲到了空中。
當值的偏將連忙指揮著士兵趕快去固定大旗幟數名士兵跑上旗臺。將粗如大腿的固定木支撐在大旗的四周。
便在這時一道無比粗大的電蛇從天空中竄下。
驚天動地的霹靂當場就將幾名士兵震得氣血狂湧七竅中流出鮮血而電蛇恰好擊中了那面狂舞亂飛地狼旗。剎那間狼旗冒出了一團劇烈的火焰火焰中狼旗從中分裂。暴雨就在這時候來臨了。
折裂成兩半的旗杆和旗杆下的人成了一團團漆黑地焦體空氣散令人作嘔的焦臭。
看到這一幕計程車兵臉色白。
無論哪個國家哪支軍隊主旗折斷都是不詳中的不詳。
劈里啪啦地雨滴初時像天空中傾倒下的黃豆。砸在人臉上生疼。
一大群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雷電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