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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賤婢就是如此對自己的吧?
李碧茹頃刻間滾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喊‘救命’。
夏之荷瞬間想到了什麼,竟然直接伸腳,狠狠的就踹向了她那張的大大的嘶喊著的嘴,啪嗒一下,像是什麼斷裂的聲音。
啊——
緊接著,李碧茹一聲淒厲的慘叫幾乎衝破屋頂。
夏之荷也是一嚇,忙收回腳,卻見那李碧茹整個下半張臉見鬼的成兩半,嘴臉血肉模糊。
高遠震住了,這事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他還沒反應過來,那夏之荷就對李碧茹下了狠手,待他阻止之時,李碧茹下巴已經被踢脫了臼,嘴裡牙齒咬到裡肉,一片血腥。
“嗚嗚”李碧茹雙手捧著下巴,痛苦的快要死掉。
夏之荷也沒料到自己那一腳會讓她毀容,害怕過後又覺得是她活該,再一想到她曾經對自己的無禮和昨夜對高逸庭的侵佔,讓她覺得這還不夠,乾脆直接撕了她的臉更好。
高遠凝眉,俯下身來,忙為李碧茹接好了下巴,又掏出帕子給她擦拭嘴角不停溢位來的血水。
處理完之後,這李碧茹整個人也撐不住了,直接癱坐在地上,垂著頭,一副要死要昏的樣子。
夏之荷忙又揪住她的頭髮,厲聲道,“你別一副死樣子,大表哥這事,你還沒交代完呢。”
“表姑娘——”連恨也沒有力氣了,李碧茹此刻腦子昏昏的,眼皮愈發沉重的想要閉上。
但是,不甘讓她用痛意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
“老爺。”她微微掀了掀眼皮,瞅了一眼高遠,“奴婢該做的都做了,奴婢是真的想救大少爺。至於其他,奴婢也不清楚,也許,該請李姑娘過來看看。”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夏之荷立刻想到了什麼,忙搶著對高遠道,“是啊,姨父,該把李妹妹叫過來問問才是。是她說的解毒方法,如今,卻出了這樣的事?怎麼著,也該問個明白。”
高遠也立刻想到了這一層,忙著人去叫李青歌來。
李青歌那時才起來,還未梳洗,只讓那來叫的丫鬟在外候著,等梳洗完畢,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方隨著她一起前往大少爺高逸庭之處。
“李姑娘”
李青歌剛一進門,高遠正想問,夏之荷早已奔了過來,一把捉住了李青歌的手,將她帶到床邊,指著高逸庭,急著問,“李妹妹,你倒是瞧瞧,這是怎麼回事?”
那高逸庭滿身紫黑,渾身像是被塗抹了一層滑膩噁心的油脂一般,不由皺了皺眉,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們倒想問問李妹妹,你到底懂不懂解毒?還是隻是拿大表哥來練練手,隨便胡說了這麼一個解毒的法子?”夏之荷嚴厲的指責,“哼,我倒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種事還能解毒?聽來就荒唐可笑。”
李青歌什麼話也沒解釋,只冷眼盯著靠牆根坐下的李碧茹,心下漸漸明白了什麼。
“李姑娘。”高遠倒不像夏之荷那麼魯莽,他始終覺得李青歌這樣做有她一定的道理的,“你看看,他這樣子是不是毒更深了?”
“是的。”李青歌臉色沉重,沒有絲毫隱瞞。
“什麼?”高遠一個踉蹌,“那如何是好?不是說只要就會將毒解除嗎?”
“是啊。”夏之荷忿忿的道,就像一隻好鬥的母雞,逮著人就不放,“你說會解毒,可他們二人昨夜已經那個,為什麼我大表哥身上的毒沒有解除,反倒更嚴重了?”
李青歌沒有回答二人質問,只朝李碧茹走過來,見她頭髮凌亂如草,臉上有傷嘴上有血,猜到她定然遭到毒打了。
哼,這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並且這石頭還沒完,可不止砸腳那麼簡單,只怕她這小命也要從此交代了。
“我問你。”李青歌站在李碧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情之中帶著俾睨之色,“你與大少爺可是第一次?”
那李碧茹不懂李青歌為何如此問,但李青歌來了,卻讓她看清了希望,她本能的覺得,可能是李青歌故意害自己,說出這麼一個沒用的法子。
“是的,當然。”李碧茹倔強的昂起頭,定定的望著李青歌,像是在宣誓一般的神聖的模樣,眼神裡透漏著某種得意,畢竟,她李碧茹是第一個與高逸庭有親密關係的人,不是嗎?“那就奇怪了。”李青歌疑惑回眸。
高遠問,“怎麼回事?”
李青歌將信將疑的偏著腦袋,緩緩道,“我瞧大少爺現在這個樣子,毒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