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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他開始有些後悔之前做的決定了,太輕信李青歌了。
“罷,此事終究如何,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當然,儘管對李青歌懷疑,可是,望著這張與她相似的臉,他還是狠不下來心來,只道,“你們都退下吧,生死有命,庭兒若命裡真有此劫,只怕躲也躲不掉。”
“高伯伯。”聽高遠話說的沮喪,李青歌不以為然,柔聲勸慰道,“事情遠沒有您說的那麼糟糕。我說過,大少爺的毒需要處子之血來解。目前,我們還剩下兩日的時間,那麼,只需在這兩日之內,找到處子之血,為大少爺解毒即可。”
“你還想騙姨父嗎?”夏之荷出離憤怒般朝李青歌怒吼了起來,如果她不是李青歌,或者她只是像李碧茹那樣的奴婢的話,她一定也會毫不客氣的撕了她的嘴,看她還敢不敢胡說?哼,要一個李碧茹來糟蹋高逸庭不夠,還要找女人?太過分了。
她現在都懷疑,這李青歌到底有沒有一點心的?這高逸庭可是她的未婚夫呀,即便心裡不愛,也不能這麼麻木冷漠的讓別的女人跟他同床吧?
反正,夏之荷覺得自己受不了的快瘋了。
高遠亦有些遲疑,眼神越發凝重起來,“李姑娘,庭兒的事多謝你了,但是,眼下”他瞧了瞧正用袖子擦著眼角不斷流出的血的李碧茹,搖頭道,“你的法子,昨夜已經試過了”
李青歌唇角一勾,露出冷笑,“這麼說,高伯伯也懷疑我?相信她?”她食指指著李碧茹。
“額”高遠看著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李碧茹,心裡想著,沒理由懷疑這個奴婢,畢竟誰那麼大膽子,敢用髒了的身子伺候主子?
“這個可說不好。”夏之荷一旁添油加醋,火上澆油,“你非說你的法子是對的,可這賤婢又非說她的身子是乾淨的。怎麼辦呢?誰能知道你們誰說的是真的?”
“真與假,一試便知。”李青歌嘲諷的看了眼夏之荷,眸心漾過一絲幽光。
“怎麼試?”高遠追問。
李碧茹心裡亦是咯噔一下,猛然抬頭,腫的幾乎成一條縫隙的眼睛,死死的絞著李青歌。
她不明白,為何李青歌要如此針對她?從第一次,兩人碼頭相遇,她便如此,這以後,即便在高府相遇,這李青歌看她的眼神,皆是恨不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般的陰狠毒辣。
“李姑娘?”李碧茹喘息著低低道,“你又想對我做什麼?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屢次要害我?”“害你?”李青歌睜大無辜的眼睛,“我為什麼要害你?昨天是高伯伯請我過來給大少爺瞧病,我說了法子,讓去外面買個乾淨點的姑娘過來,是你毛遂自薦非要給大少爺解毒報恩,我想,當時,不止是我,高伯伯應該也是被你的一片誠心打動,這才允你為大少爺解毒,還許你承諾,將來讓大少爺娶你為妾。”
頓了頓,又道,“請問,這些可是你自願的?我並沒有逼你如此做吧?相反還是你跪在高伯伯的跟前求來的。至於,你是否清白之軀,我提出驗驗,那也是為了你好啊。大少爺究竟為何毒性加重,難道你不想弄個明白?若你本是純潔之身,又何怕一驗?難道,你就不想還自己一個清白?”
“我?”李碧茹心慌意亂,囁嚅問,“那要如何試?”
“哦。”李青歌輕舒一口氣,淡淡笑道,“這個倒不難,我們都知道,女子初夜,必會出紅,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處子之血。倘若,昨夜真是你的除夜,那麼這床單之上,勢必會留有痕跡。”
李碧茹一聽,感覺脊樑骨走了真魂,身子頓時無力疲軟了下來,她雙眸瞠的大大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瞬間又掉了下來,直接掉進了冰窟窿裡,沉悶冰冷,讓人窒息。
她怎麼就偏把這個給忘了???
也怪她太過大意,昨兒興奮過了頭,根本沒想過這回事,再加上高逸庭是昏迷的,又能知道什麼?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還會有人過來查驗這種痕跡?
當即,懊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若是多做一步,她也不至於落此境地,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打壓李青歌呢。
悔啊,悔啊
高遠見李青歌如此言之鑿鑿,倒又對她多了幾分信任,何況,此時,也沒有其他人其他法子了,不如,就聽李青歌的,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幾步跨到床頭,掀開薄被,將高逸庭的身子翻了翻,想看看被單上的痕跡。
那李碧茹見高遠親自查驗,頓時嚇的面如死灰,整個人一灘泥般癱軟在地,就像一個死刑犯一般,只等著頭頂的大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