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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遠眉頭深鎖臉色難看,想要再說什麼,但見赫連奚微微上挑的眼眉,流露出一股戾氣,當即嚇的腿肚子發軟,輕輕哼了聲,忙退下瀲。
這時,花園中那搭的高高的戲臺上,已經有了戲班子在唱戲。
一男一女上演的正是時下流行的戲目名叫《游龍戲鳳》,講的是架空年代某個皇帝微服出巡,結果半路遇到暴民襲擊,倉皇間逃到附近的一個鎮上,躲進一家客棧,最後結識了客棧老闆的女兒。
此刻,瞧著臺上,那十五六歲的小女兒似嗔似怪的數落著那落難的皇帝,怪他不該私進女兒家閨房,要將他交官法辦之類,那男人放下身段,與之甜言蜜語、調戲周、旋,竟逗的那女孩抿嘴羞笑起來郜。
一場熱鬧又撩人的戲碼,唱的觀眾熱血沸騰。
赫連奚微微勾起薄唇;在唇邊溢位一抹近乎邪惡的笑容,他拿起酒盅,又朝赫連筠空了的酒杯裡斟滿了酒,“三王兄,這是陳年的極品狀元紅,細啜才能嚐出其佳;牛飲只會敗壞脾胃。三王兄這回不如細細品嚐一番。”
“哼!”對上赫連奚譏誚陰冷的雙眸,赫連筠嗤笑一聲,“爾非酒,怎知它喜人細啜而非豪飲?”
“哦?這麼說,三王兄是覺得這狀元紅非得豪飲方能品其味?”赫連奚挑眉反問。
赫連筠修長的手指捻過杯子,望了一眼那微微盪漾的清冽液體,那白璧無瑕的杯壁在酒液與光線的交錯下,竟然漾出一絲好看的藍色光。
他沒有喝下那誘人的液體,卻反手將它們澆在了一旁地上的薔薇花上。
赫連奚臉色有變,只是,嘴角依舊彎起那抹邪佞的弧度,“三王兄,這是何意?”
赫連筠將杯子放下,“這酒,的確是好東西,但是要與對的人喝,才夠味不然,任其再是極品,也終會淪為下品。”
“三王兄。”赫連奚佞笑著,幽深的眸子裡閃著浸著毒般的光,“呵,為弟知道三王兄與本王有些成見,但蘭兒有喜了,就為本王能讓她生下本王的第一個孩兒,三王兄難道不該與本王同乾一杯麼?”
“那是你的孩兒,與本王何干?”赫連筠直接不客氣的回絕,眼神清冷似雪,“本王宮中還有要事,先走一步。”
赫連奚不怒反笑,“那三王兄慢走,等本王與蘭兒的孩子滿月的時候,還請三王兄能屈尊府上,喝一杯本王孩兒的滿月酒,怎麼說他也是你的侄兒。”
略一停頓,赫連奚的眼神突然深暗了下去,那深不見底的眸心彷彿藏匿著窺探人心的妖魔,“哼,如若不然,本王還真以為,三王兄是對本王的蘭兒餘情未了呢。”
“如果你真的希望本王來。”赫連筠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神情冷的似冰如雪,“那麼,到時候,本王絕對會準備一份大禮相送。”
“呵,那為弟可真期待了,到了那日,本王與蘭兒,還有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恭候大駕。”赫連奚道,目光含笑的送走了赫連筠,只是,等那人一離座,他手中的酒杯便咔嚓碎了。
高遠鬱悶,瞧著那兩人不是聊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三殿下就甩袍而去?
不過,幸好沒有打起來。
他忙起身,準備送送赫連筠。
可還沒走幾步,身後又傳來杯子碎裂的聲響,一扭頭,就見赫連奚手裡的杯子碎了,看那神色,似乎也不怎麼好。
當即心一驚,不過,幸好,七殿下與宇文世子過了去。
高遠這才抹了把汗,急忙趕上赫連筠,戰戰兢兢地送其出府。
——
今天的生日宴辦的算是失敗的,因為主角一直不在,來的幾位重量級的客人最後也都不歡而散。
但卻是一場不錯的聽戲玩樂的筵席。
筠王爺一走,那種迫人的氣壓也隨之散去,席上的其他賓客也就歡騰了起來,一邊聽戲,一邊喝酒划拳取樂,玩的不亦樂乎。
場面十分歡鬧,甚至連李青歌,也覺得不錯。
她這一張桌子,只有她跟高逸軒還有李青畫三人,周圍並沒有一個丫鬟侍候著,除了上菜的時候,她這邊是沒有人打擾的。
而佈菜的工作基本都是高逸軒一人在做。
高逸軒對吃的非常有研究,那一道道先後上來的菜餚,李青歌只知道看著品相不錯,聞著味道鮮美,卻一樣也叫不出名字,但高逸軒不但能叫出名字,甚至連每一道菜的做法、吃法、精髓,都能說的頭頭是道。
所以,李青歌在與弟弟吃的滿嘴留香的同時,在聽著高逸軒那侃侃而談的品菜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