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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到了她的心。
為什麼?
為什麼她李碧如就要被人如此踐踏,而那李青歌卻受著眾人的膜拜追捧?
那一日,碼頭之上的羞辱,李碧如致死難忘,不想,費盡心機到了高府,又遇到了給她羞辱傷害的李青歌,更讓她差點嘔血的是,這李青歌竟然是高逸庭的未婚妻?
未婚妻呀,一想到李青歌什麼都沒有,就能名正言順的站在高逸庭的身側,與他並肩走過人生的歲月,就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抓狂。
她不服不甘呀,憑什麼好事都被李青歌佔盡?
同樣是姓李,而她李碧如,即便進了高府,也只能在廚房這種腌臢的地方,劈材燒火刷盤子?
瞧著自己原本白嫩的小手,已經有了皸裂的痕跡,李碧如的眸裡不覺滾出淚來,同時,也有更大的決心。
不,她李碧如生得美貌,怎可能埋沒在此呢?
不會的,眼下,她已經成功引起了大少爺的注意,以後的事嘛,自然會是水到渠成,只要她稍稍忍耐。
想著,李碧如偷眼又瞟向李青歌,但見她悠閒的吃著點心,不覺從鼻子裡哼出一抹冷笑。
遲早,屬於李青歌的東西,她要全部奪過來。
她的男人,她的身份,她的清譽,她的一切
到那時,她要將李青歌踩在腳下,將她的自尊清高全部踐踏,讓她知曉,誰才是真正的天生賤種。
“小蹄子,不好好幹活,又發什麼花痴呢?大白天的就想男人了?真是個賤貨。”突然,肩頭被人狠狠捶了一下,李碧茹回神,就見膀粗腰圓的秋菊站到了自己身側,指著她的鼻子就罵,“這麼半天,才劈了一根木頭,我看你晚飯是不想吃了。”
說著,狠狠的踢了下那被李碧如狠劈過的木頭,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碧如狠狠咬牙,眸裡閃過陰毒的光,哼,打吧罵吧,遲早有收拾你們這幫賤人的時候。
冷哼一聲,李碧如又抄起斧頭,狠狠的砍在另一塊木頭上,就好像那是她最恨的人似的,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將其砍成爛泥。
李青歌偶爾回頭,瞟到了那兇狠的一幕,也不由心驚肉跳。
嬌美柔弱,單薄可憐,前世,不但矇蔽了她的一雙眼,也成功的吸引了高逸庭,博得了他的憐惜與疼愛。
可,看到了這一幕,再聯想到那個雪夜的殘忍,李青歌就覺得不足為奇了。
一個人的本性如此,即便有心隱藏,怕也藏不了。
只是,前世,李碧如在路上求救於自己,自己亦是不顧一切的拼力將她救下,並且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所以,那李碧如從未受過磨難,平時與她一處,就像個主子似的,哪裡還會劈柴呢。
後來,自己境況不佳之時,她早已成了高逸庭的女人,就更別提吃苦了。
可這一世看來,李碧茹顯然境況不佳,也難怪,她會兇相畢露了。
李青歌冷笑,如果讓高逸庭見到她這個樣子,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
天色漸沉,空氣中飄蕩著令人食慾大振的雞湯香味。
“李姑娘,雞湯熬好,讓奴婢為您端到瑤竹軒嗎?”秋梅親自端了食盒,問。
李青歌起身,自她手中接過食盒,道,“不必了,我自己拎著就好。”
“小賤人,你真是作死,你這是劈柴嗎?”身後,又傳來夏媽媽的怒罵聲,她撿起地上的小木頭塊,狠狠的朝李碧如身上砸了下去,“你劈成這樣是幹嘛?是成心想與我對著幹是不是?”
“怎麼了?”李青歌故作不知的問。
秋梅臉色冷了冷,朝李碧如望去,鄙夷道,“那個賤貨,自從到我們院裡來,就沒好好做過一件事,讓她燒火,她差點沒把房子燒了,讓她刷盤子,她能將盤子碟子全部砸個稀爛,還得我們自己拿錢出來填補,讓她劈柴,你瞧瞧,這麼半天下來,就劈了兩根木頭,還劈個稀爛——”
李青歌依言朝李碧茹望去,就見她瑟瑟的靠著牆根,默默的委屈流淚。
旁邊的夏媽媽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礙著李青歌的面,也不敢怎樣,只抱怨道,“當著李姑娘,老奴也不敢胡說,實在是這小蹄子太不像話。一來就說她是大少爺帶來的,是大少爺的人,想著我們因此就能高看她一眼嗎?可是,她來了這麼久,也沒見大少爺來看她一眼,甚至問她一句。可見這小蹄子不誠實,愛說謊。這還罷了,平時幹活偷奸耍滑,還成天打扮的妖精似的。”
說著,夏媽媽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