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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高遠的夫人,休書,我會在你伏法前送到你手上。”
噗——胸臆間一股熱流湧出,大太太再沒忍住,哇的一聲,一大口熱血從口中噴出。
好狠,好狠的男人。
“高遠,你狠,好狠。”大太太連唇角血跡也沒有擦,直接恨恨道,“沒有我唐婉,會有今日嗎?你只說我心如毒蠍?你呢?你又能好到哪裡?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你說呀,不都是你逼的嗎?”
高遠冷哼,“此刻說什麼都沒用了,你做錯了事,自然要承擔責任。”
“承擔?死嗎?”大太太不自覺的翹起了嘴角,帶血的面上揚起一抹幾近扭曲的笑來,“你們以為我會死嗎?”
不會死嗎?李青歌陰冷的盯著她,大太太,縱然你再厲害,今日我李青歌,也要讓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高遠,別以為五殿下在此,你就可以拋棄我?你就可以撇清你犯過的過錯,哼。”大太太冷聲道,隨後,厲聲喝道,“李碧如,過來扶本夫人起來。”
那李碧茹早已躲在香客之後,聽聞大太太點名叫她,不由得一陣心顫,心中暗暗叫苦,千不該萬不該剛才那個時候獻殷勤,以前大太太是主子,將來她都要靠這老婆子照拂,可此刻,她承認了罪狀,只怕難逃死罪,她李碧茹若此時去扶她,無異於同流合汙,萬一被認為是同黨就麻煩了。
所以,李碧茹糾結了一番,便硬著頭皮,始終低著頭,裝沒聽見。
“哼,哼——”大太太叫了一聲,見沒人應,便知是怎麼回事,不由冷笑,“都是一幫踩低爬高的東西,你們只當本夫人就這麼完了嗎?我告訴你們,想要我死,沒那麼容易。”
是嗎?李青歌嗤笑,眸中冷意劃過,李青歌掉頭看向赫連奚,又從懷中掏出一份狀紙,“五殿下,民女手中有一份狀紙,是京城西街祥和裁縫鋪夏老闆的狀子。狀告高夫人以放印子錢為幌子,趁機敲詐逼迫霸佔別人的鋪子,致使夏家一屍兩命,夏老爺至今癱瘓在床。還有,這裡是——”
“李青歌。”大太太突然喊起李青歌的名字,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你聽好了,無論你有什麼手段,本夫人告訴你,本夫人不會那麼輕易死的。”因為現在她對那個人還有用處。
“是嗎?”李青歌捏著手裡的東西,冷笑反問。
“信不信由你。”大太太用力說道,許是用力過猛,心口痛的讓她伏地乾咳了好一會,隨後,方壓著嗓子,一字一頓道,“你知道,你爹孃是怎麼死的嗎?”
李青歌心頭一驚,這個問題不止困擾了她前世,更有今生。
照理說爹進宮,是皇上宣見,回來時身首異處,可是送回來的人卻說不是死在宮中。
後來,娘自刎身亡,她卻是連屍首都未見著。
“怎麼死的?”李青歌本能的上前,冷聲問道。
“哼。”大太太艱難的仰首,那雙猩紅的眸子裡有著一絲得意,“你以為你一來京城,便暗查高家,暗查於本夫人。本夫人就一點不知?”
知道又如何?她李青歌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她知道?
哼,她倒還怕這大太太不知道,她李青歌有多恨她,有多想讓她死呢。
見她不語,大太太眼裡有了慍怒,但一直抬頭看人,脖子承受不住,所以,她又低下了頭,只用雙手撐地,繼續道,“可惜你費盡心機想扳倒本夫人,到頭來只怕找錯了物件。”
李青歌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很想說,不,即便沒有父母之仇,她與大太太也是不共戴天,殺她,是遲早的事。
“是嗎?你肯說是誰害我的爹孃?”儘管對大太太不抱任何希望,但李青歌還是問了一句。
大太太卻搖了搖頭,“哼,本夫人若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放過你,你就會說嗎?”李青歌亦是冷笑搖頭。
大太太目光怔了一下,過後點點頭,“哼,倒不錯,比你娘強多了。”
“可惜。可惜。”大太太突然呢喃,隨後發狂的大笑起來,“你聽好了,李青歌,若我死了,你的日子會更難過,她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李青歌心下一凜,如果剛才大太太拿父母說事的話,她還可以當做是錯覺,可這話一聽,她立刻敏銳的覺察到了不對勁。
她?究竟是誰?是男是女?會是殺害父母的仇人嗎?
然而,她正要追問時,空見大師突然親臨,並且身後跟了兩位宮人。
一看到那兩個宮人,大太太眼中露出矍鑠的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