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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聲聲說的好,不會虧了我,而今,你反悔了,就用這種下作的法子來害我?你你這老不死的,你竟然妄圖玷汙我的清白,嗚嗚嗚大表哥”
“你,你,你”老東西,老不死的?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這樣謾罵,高遠氣的渾身顫抖,瞪著夏之荷,卻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之荷只當高遠那是心虛,忙又朝高逸庭撲過來,乞求他的理解,“大表哥,你知道嗎?是他想拆散我們,他想撮合你跟李青歌,所以,才用了這麼卑劣的法子,嗚嗚我冤枉啊。”
“滾。”高逸庭怒喝一聲,抬手就是一掌朝她肩頭劈來,夏之荷頓時面色慘白,哀嚎一聲,整個身子承受不住的癱倒在地,嗚嗚的哭喊起來,“嗚嗚,高逸庭,你混蛋,你們父子倆都是混蛋,你們倆合夥起來欺負我,嗚嗚嗚我詛咒你們,你們不得好死,嗚嗚嗚”
高遠才不會再管夏之荷,此刻,他真恨不得她能即刻就死掉。
對了,李青歌呢?
高遠一邊恨著夏之荷,一邊突然想到了李青歌,他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李姑娘人呢?”
“怎麼?她也在?”高逸庭臉色變的更冷,冰冷的眸子漸漸湧現冷冽的煞氣,“爹,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扯到李青歌身上?
高遠被他眼中的煞氣給嚇的本能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桌子上,碰的桌子上杯盤脆響。
“是啊,李青歌哪兒去了?”夏之荷嗖的停止了哭泣,扶著肩膀,掙扎著起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高逸庭暴怒的追問了一句。
高遠一顫,忙道,“爹只是請她吃了頓晚飯,想勸她不要與你解除婚約——”
“爹——”高逸庭痛苦的叫出聲,隨之又很無力的望著他,“為什麼你還這樣做?我不是早告訴過你,讓你不要管嗎?為何你還要再去找他?在她面前,我就剩這最後的尊嚴了,你也不願意放過嗎?”
“庭兒我?”
高逸庭搖頭,對這個家,對眼前的這個人,全都徹底失望了。
唇動了動,卻發現,說什麼都那麼無力和蒼白。
曾經,他多麼希望父親能多給他一點時間,能多與他說說話,哪怕是對他不滿的責備也好。
而今,他卻覺得與這個所謂父親的男人,多說一句也是多餘。
轉身,他邁著虛弱的步子,頹然的朝門口走去。
“庭兒。”
“大表哥。”
“庭兒。”高遠最終還是追了出去。
高逸庭再一次甩開他,頭也不回。
他好累,好受傷。
這個家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地方,亦沒有值得他牽掛和擔心的人了。
心,突然間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高逸庭行屍走肉般從高遠那邊出來,又行屍走肉般朝府外走去。
他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了。
反正這屋子明天也會被李青歌收走,不是嗎?
好吧,與其到時候被趕,還不如,他現在就走個乾淨利索呢。
連自己的院子也沒回,連件換洗的衣裳也沒拿,高逸庭就又離開了高府。
不,從今天開始,這高府就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他,永遠也不會再回這個家了,永遠不會。
高遠站在廊簷下,瞧著兒子那漸漸淹沒在夜色下的身影,是那樣的高大與挺拔,卻又那樣的落寞與絕望。
是他讓兒子受傷和失望了嗎?
高遠心口又一陣陣的疼痛了起來。
屋外,伺候的丫鬟小廝們一個個的識趣的躲了起來,生怕被主子發現知曉了這件醜事。
“姨父,我知道了,一定是她,一定是李青歌那小賤人乾的。”夏之荷突然從屋裡衝了出來,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嚷了起來,“姨父,那小賤人一定是做了壞事心虛了這才躲了起來,姨父,我們去找她,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滾。”高遠一聲憤怒的斷喝,隨後,心口像要裂開一般的痛,他承受不住的扶住了牆壁,一手指著院外,對夏之荷道,“滾,快給我滾”他是一句也不想聽夏之荷說了。
“姨父”夏之荷有些不甘,剛才,她冷靜下來,仔細想了一下,若高遠想害自己,犯不著把他自己搭進去呀?而李青歌卻在這種時候不見了。
所以,她斷定,這件事定然是李青歌害她的。
哼,李青歌,她真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啊。
所以,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