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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懷疑,究竟是誰殺了紅喜?她很快想到李青歌,心,不由一縮,如果是李青歌,那就太可怕了,那麼小小年紀就敢殺人?
不過,很快,大太太從此事中覺出了什麼。
哼,即便此事與李青歌無關,她也要將他們扯出點關係來。
這紅喜,死,起碼也得死出點價值來。
——
紅喜落水而亡,很快在高家上下傳的沸沸揚揚,同時,一種可怕的流言也悄然興起。
有說,是老太太與二姨娘在那邊沒人伺候,就帶了個丫鬟下去,一邊還主張,該給老太太與二姨娘多燒點丫鬟的紙人過去。
也有說,這府裡怕是招了邪惹了煞,先是二姨娘,再是老太太,現在又是紅喜,只怕後面還有呢,就是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這種說法一出來,立刻在高家上下引起了不少的恐慌,人人都怕邪煞沾身,死於非命。
更可怕的是,一到晚上,有人甚至能聽到女子的哭聲,那樣的淒厲,哭的人汗毛直豎的。
並且,那哭聲好像來自於荷香園方向。
漸漸的,荷香園似乎成了禁地一般,都說邪煞出自那裡,冤鬼們聚集此地,打算找替身呢。
為了消除這些流言,不得已,大太太只得命人請了有名的得道術士,讓其到府中做法降妖除魔,捉拿煞星,清除災禍。
時間就定於下月初一,據說這一天,邪門歪道最弱,便於法師做法驅魔。
高府人人盼著這一天,只希望這邪魔儘早除去,還大家一個安定的日子。
唯有,荷香苑裡,個個臉上有著怨氣。
“哼,那些人也太會胡說八道了,那哭聲我們也聽見過,分明是從別處傳來的,怎麼就能說是我們這裡的?”這種話,醉兒這幾天,沒事的時候便會拿出來埋怨幾遍,直嚷的大家耳朵都起繭子了。
翠巧白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徑直剝著栗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不是請了什麼得道法師嗎?你怕什麼,再有什麼妖魔,除了就是。”
“哼。”翠蓉冷冷一笑,看了一旁安靜看書的李青歌一眼,道,“妖魔倒不可怕,就怕有心人心裡的心魔才可怕。”
“什麼心魔?”醉兒不解的問道。
翠巧搖搖頭,“你呀,這都看不出嗎?那哭聲真的就是鬼嗎?那到底是哪隻鬼呢?紅喜嗎?”
醉兒一聽,汗毛直豎的,“你,你瞎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出那是紅喜的。”卻因自己的這一句話,突然,腦中一個激靈,“該不是,有人故意的吧?”畢竟,鬼神之說太邪乎,她還真沒親眼見過。
翠巧不再言語,只詭異的笑了笑。
醉兒立刻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怪不得,哼,敢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
翠蓉丟給她一記白眼,那意思在說:你才知道呀?
為這事,他們已經憋屈了好多天了,但小姐一直讓他們稍安勿躁,這才沒出去與那些散播謠言的人理論。
醉兒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太過分了,小姐,你說句話呀,我們總不能被人這麼冤枉吧?”這幾天,他們荷香園的人都低人一等似的,別人瞧見了,老遠的就躲了起來,背後還指指點點的,就好像他們身上都沾了髒東西似的。
“你這沉不住氣的丫頭。”翠蓉笑睨了醉兒一眼,就是因為她這咋咋呼呼的性子,所以,小姐才瞞著她一個。
醉兒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了?被人欺負成這樣,難道我們都當縮頭烏龜不成?”
李青歌聽她們三個嘰嘰喳喳的聊著,總算將手裡的書放了下來,“既然你不服,那你準備怎麼做?”她目光試探的看向醉兒。
醉兒一愣,過後小臉一蹦,狠狠道,“將那些亂說話的人都捉來打一頓,看她們還敢——”
“切——”話還沒說完,就被翠巧狠狠的鄙夷了一翻,“我還當什麼好主意呢,別忘啦,這世上最難平的便是悠悠之口,你能打的她們不說,能打的她們不想嗎?”
“——”醉兒懵了,不免怒道,“也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居然做出這種缺德的事來。什麼不好說,偏編排我們荷香園裡有邪魔,可惡,那紅喜死也是死在那邊荷塘,與我們。”
說道這裡,她突然不安的看了眼李青歌,直覺此事與李青歌有關,但她一直沒敢問。
李青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既然你如此痛恨她們,不如,我們來個將計就計,如何?”
“什麼?”其他三人頓時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