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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她就能做下這種醜事?”
李青歌搖頭嘆息,戲謔的目光望向大太太,“太太,您真該好好查查,是不是你這府上風水不好,還是這裡本就是下賤霪乿之地?”
“李姑娘?”高逸庭亦驚了,一張臉被說的面紅耳赤,如果說高府乃下賤霪乿之地,那麼,他生在這裡,他算什麼?下賤霪乿之人?
“放肆。”大太太唇抖了半晌,方喊出兩個字來。
更放肆的還有呢,李青歌冷笑,這樣她就受不了了?
“庭兒。”大太太忙喊高逸庭,“你也聽見了,聽見她說什麼了嗎?她說這高府是下賤霪乿之地,那你算什麼,我算什麼?整個家算什麼?”
“母親。”高逸庭憤恨的瞪著大太太,若不是她先出言不遜,李青歌會如此反擊嗎?
“夠了,都別吵了。”高逸庭忙轉移話題,怒目瞪向張氏,“張氏,你說,夏大柱所言可實?”
張氏虛弱的睜開了眼,認命的點點頭。
高逸庭再看了一眼李青歌,見她臉上雲淡風輕,心中湧過複雜的情緒,一咬牙,狠聲道,“來人,將這兩個奴才拖下去,每人杖責五十,打完了直接攆出去,除了隨身的衣物,其餘物品一概不許帶。”
“是。”兩個小廝立刻領命,他們早看不慣那夏大柱的輕狂樣兒了,如今,他落勢,他們還不往死裡整他。
夏大柱忙磕頭求饒,高逸庭立刻沉聲道,“求饒者,再加十杖。”
那夏大柱忙閉了嘴,連帶著張氏只看著李青歌,也不敢說半個求字了。
夏婆子冷眼看著這一幕,心裡倒是襯了意了,她與夏大柱關係並不好,這男人有的是力氣,還愛喝酒,一喝醉,別的愛好沒有,就愛打自己的女人,且是往死裡打的那種,她早就想離了他了,如今這般處置也算隨了她的心了。
夏大柱與張氏被人拖到了庭院,很快,便響起了啪啪啪的杖責聲,兩人哭號嘶喊的聲音驚天動地,讓人毛骨悚然。
“李妹妹,此事便是如此處置了,李妹妹若沒別的事,就先回去吧,這裡味太沖。”處置完,高逸庭沒有看大太太一眼,也不問她事情處置的是否妥當,只對李青歌溫柔的說。
把個大太太晾在一邊坐冷板凳,那李碧茹偷眼瞧著高逸庭,見他柔聲細語的對李青歌說話,話裡盡是討好的意思,不禁氣的肝疼,這手上的勁兒也不自覺的大了些,捏的大太太的肩膀幾乎要碎了一般。
大太太臉色一冷,抬手啪的一聲照李碧茹的臉就扇了下去,指桑罵槐的呵斥道,“你個不知輕重的死奴才,你想將本夫人的肩膀捏碎嗎?以前我看你還老實,好心收留了你,到我身邊伺候,誰知你一日不如一日,伺候不力罷了,今天倒越發蹬鼻子上臉了,怎麼?欺負我癱了不能動可以任你拿捏搓扁嗎?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趁早收起你那輕狂勁兒。好便好,若是不好,本夫人也決計不會留情,大不了打一頓攆出去,咱們高府還怕花銀子買不到一個妥帖的奴婢不成?”
李碧茹早被打的懵了,當場就撲通跪在地上,雙眸的淚水滾個不停,但聽著大太太后來的斥責,越想越不甘心,原來是殺雞儆猴,做樣子給李青歌看呢。
她,只是個奴婢,只配給主子這樣使麼?
雖委屈萬分,但她倒還識趣,一邊哭一邊配合大太太道,“太太,奴婢錯了,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太太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千萬不能賣了奴婢啊,奴婢自跟了太太,就生是太太的人,死是太太的鬼,絕不會離開這府的,嗚嗚”
“別哭了。”高逸庭豈會聽不出大太太話裡話外都是罵李青歌的意思,她收留了李青歌,卻又將李青歌當做了奴婢一樣看待,那意思分明就是,李青歌若安分守己還好,若再忤逆,也如奴婢一般,直接打出府去。
大太太這是對李青歌撩了狠話了!這更堅定了高逸庭想要帶李青歌出府的心了。
李碧茹被高逸庭的斷喝嚇的不敢哭也不敢說了,也因沒有得到大太太的允許,不敢輕易起身。
“李妹妹——”高逸庭想對李青歌解釋,卻見李青歌自袖籠內掏出一樣東西來,“大少爺。”
“什麼?”高逸庭接過,展開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這——”
李青歌秀眉輕輕一挑,淡然道,“高家的一半地契。”
“什麼?”大太太驚愕的叫出了聲,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拿來我看。”
高逸庭卻是沒聽她的,只將地契又重新疊好,還給了李青歌,心中疑雲頓生,“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