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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癱,你這可就不對了,別總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人家沉痾姑娘可不是姓的你的那個陳,她是這個!”
接著,他就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麻將桌上寫了沉痾二字。
‘ 一旁默不作聲聽不清楚別人說話的馬袁超也湊了過來,但是他一見這個字,就突然喊道:“這個是名字?不好,不好,不好聽啊!”
他一直聽不清楚別人說話,所以他也總是吼著說話的,這樣一來,大的幾乎外面都能聽見了,屋子裡一下沉悶了起來。沉痾窘迫的笑了笑,這個名字還是她自己隨手改的。
“丫頭啊,老馬其實說的也對,這個沉痾二字可不算好聽。你本來姓什麼,我記得,沒有沉這個姓氏吧。”
沉痾笑了笑,不想說。但是既然他們已經問到這裡,沉痾也只能說道:“我是和陳老前輩一個陳字。只不過家裡遇到些事情,我已經和父親斷絕父女關係了。”
“這樣啊……哎,我家中要是有你這輩分的孫子孫女,現在恐怕也有你這麼大了。嗚嗚,我苦命的孩兒啊……全死了,全死了……”
剛剛還一副沉穩冷酷的陳衡璞現在老淚縱橫。剩下的幾個老頭急忙去安慰他,白滄海也拍了拍他的後背,還遞給了他一杯水。
“老陳啊,人各有命,你也別太多心了。你那個外面的孩子還沒找到嗎?”
陳衡璞搖搖頭,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擦眼睛。沉痾看的不禁有些難過,人到老了總會有這樣那樣的遺憾,確實難以讓人琢磨。
“哎,四十多年了,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我們陳家的億萬家產也足可以有個繼承。現在可好,那幾個親族的小輩虎視眈眈,我自己的孩子卻一命嗚呼,這讓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