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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的蘭客在這條路上奔湧不停,一個好的蘭花名師,在業內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所以,花瑤山這個以養蘭發家致富的大亨,也要對沉痾小心翼翼的,與沉痾打好了關係,就是與沉痾背後那名師傅打好關係,與她師傅打好關係了,以後要是再有什麼好的極品蘭花出售,他們怎麼能不找到自己?
沉痾見他那番小心的問,不覺好笑,搖搖頭說道:“沒有,這哪裡是什麼寶貝。這次去四川,這是我在我師傅家旁邊的瀑布邊上挖的,母蘭被水沖毀了,我只能夠搶救的回這個蘭苗。可能因為是自己親手救回來的,所以特別珍惜吧。每天看著,心裡就踏實。”
花瑤山哈哈一笑,心裡瞭然,他以為沉痾整日把這蘭芽捧在手裡,這蘭芽有什麼秘密呢。原來是以為她救下來的。所以說話間也輕鬆了許多,要是一個愛蘭如命的人看著好蘭卻得不到,那種糾結的心態是隻能意會的。他看了看旁邊,那個秘書小曾走了過來,然後給沉痾倒了杯橙汁。
花瑤山介面道:“沉痾小姐還真是蕙質蘭心,以這蘭花向君子,沉痾小姐的性格也溫婉如蘭啊。”
沉痾心裡翻滾,對這番噁心的客套心裡說不出的不能接受,滿打滿算她今年也不過十八歲,以前哪裡曾和大人們打過交道?如今,整日在社會里打滾,她一直在暗示自己,和成人聊天,就要做好被恭維,或者恭維人的準備。
這不過是另一種客套和禮儀,現在的社會上,哪裡不虛偽?
可是,人家畢竟是在誇獎自己,沉痾點頭示意,連連謙虛,謙虛的自己都驚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霜兒面無表情坐在一邊,只是不住的吃。
飛機飛了幾個小時,終於在一陣向心力失衡的感覺中落了地。
“陳珂小姐,我還要去準備明天的蘭展,所以今晚就讓我這個秘書安排你先住下。等後天早上,我會派人開車接你參加蘭展,你看怎麼樣?”
“沒事沒事,瑤山前輩有事儘可能去忙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哪裡不是小孩子?就是因為心性使然,沉痾只是想明天在這大理城內好好的逛一逛,所以也不想讓花瑤山派人跟著她。
兩人又寒暄一番,秘書小曾就開著備在機場的車,與花瑤山告別,帶著沉痾和霜兒向大理市內開去。
到了一家酒店,似乎已經早就備好了房間,小曾帶著她們徑直走了進去,來到了十九樓的1922,還把房卡交給了她們。
“陳小姐,你在這裡放心住下,這酒店裡的一切消費已經預付好了,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情陳小姐盡請吩咐。後天我會再來接您去畫展。這盆綠豆瓣還是早些取個名字吧,到時候每盆花都要登記的。”
“恩,好的。謝謝曾秘書了。”
秘書小曾笑著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遞給了沉痾一個大理的城市旅遊手冊。
沉痾和霜兒關上門,霜兒就把那盆蘭花直接擺在了桌子上。
沉痾則是習慣性的將酒店的床褥被單修復一新才躺了下來。有異能之後沉痾也養成了這種略帶有些潔癖的習慣,反正修復起來也方便,為何不住新的呢。
翻著大理城內的旅遊手冊,沉痾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原來這旅遊手冊的背面印滿了關於這次大理城三亞蘭花展的各種訊息。這次蘭花展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論起規模,也得後天去了之後才知道了。只是這宣傳的力度可真夠強悍,已經印滿了大街小巷了,看來花瑤山對這次蘭花展的收益志在必得。一時間,香逢源花卉集團已經成了國內緊俏一時的詞了,這次的蘭展,來的人必定不少。還有可能會有些國際友人。
她把手冊往旁邊一丟,伸了個懶腰,看著那兩盆一大一小的蘭花,心裡活泛起來。明天,她就帶著這盆靈氣外溢,普通人感應不到的小蘭花苗上大街上逛蕩去,她就不信沒有一個人能感應的出來。
要知道,這世界上,連織女的靈魂碎片都有了,萬一還會有什麼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那不就歡樂了嗎?
只不過,織女為什麼只剩下靈魂碎片了呢?這和那些神話傳說又有什麼關係?
沉痾閉著眼睛想著這幾天在圖書館看到的所有有關中國古代神話和與織女有關係的一些故事典故,可是大多都是那個套路,王母娘娘七夕架鵲橋,牛郎織女相會什麼扒拉扒拉的,說到底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突破。
不過,沉痾轉念一想,神話始終是神話,那不過是人編出來的。有了織女就一定會有牛郎嗎?那隻不過是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