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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換了衣服回到臥室,她那麼一開燈,突然被窗戶上的東西驚住了。
她的窗戶外面竟然貼著一朵潔白的百合花!沉痾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不會真的是白墨那個風騷男從樓上吊著自己把百合粘在了窗戶玻璃上的吧!
幾步奔了過來,沉痾一把拉開窗子,把那個百合從窗子上拽了下來,而那朵花的花枝上面還沾著一個小卡片。
沉痾一邊關窗子一邊仔細的瞧起卡片來:
親愛的陳珂,每日一朵百合花,這是我最大的心願。只不過今天你不在家,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朵花粘在了你的臥室外面。如果美麗的小姐你感到了一絲絲的驚喜,那麼就在接到花兒的同時給我打個電話吧。
等你電話的白墨。
沉痾遇到這種人也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拿起屋子裡的固定電話撥了那個她原本以為不會打的號碼過去,嘟嘟聲響過,白墨那優雅乾淨的嗓音在電話那邊響起。他說你好。沉痾這才想到自己並沒有把臥室電話告訴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於是苦笑著說你這個自作聰明的傢伙,把我的名字寫錯了。
聽到了沉痾的聲音,白墨明顯嗓音提高了很多,顯得很開心。他說道你怎麼才看到那朵花,這麼晚了去哪裡了,我的花在窗戶外面估計已經被風吹日曬的凋謝了,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足足表示著我對你真心無悔。沉痾聽了這麼一句半玩笑半表白的話無語的攻擊到,相對來說你要是沒有這張嘴巴沒準我會喜歡你。白墨回擊的很迅速,他調笑道,我還準備在追到你後讓你第一時間嚐嚐我獨創的法式溼吻,若是我真的沒有了嘴巴,那豈不是消失了一個最重要的攻擊武器。沉痾對他的貧嘴感到更加無力,頓時笑著大罵,你真是個衣冠禽獸,腦袋裡總是有著這麼多無聊的想法,但是,我的大文豪,你的書法沒的挑,卻把我的名字寫錯了,這個名字我早就不用了。
白墨那邊竟然安靜了一下,然後沉聲問道,怎麼,你是離家出走的?沉痾反問,你怎麼知道。白墨卻說道,我雖然在法國呆過一段時間,但是也自認為不會連國內姓氏是哪個字都分不清楚,你不想姓那個字,自然是因為你和你的家庭不和睦了。沒關係,你要是不喜歡你自己的家,可以來我的家,我家很有錢,我包養你。
沉痾拍了一下額頭,暗道這個傢伙怎麼成天腦袋裡想的就是包養,所以她反問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字眼太直白太沒有說服力了嗎,很影響你的光輝瀟灑的形象的。再說,我還真不相信以白公子這樣的條件沒有女孩子倒貼。雖然我不清楚你到底有多少錢可以包養我,但是,你不覺得對我來說有些不切實際嗎。
白墨嘆息道,哎,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犀利的攻擊我呢,我家到底有多少錢我不清楚,反正我的出生就證明我只是個用來花錢的,至少我認為包養你還是夠了。這句話白墨說的時候很是帶了一些小滄桑和小深沉,沉痾估計他自己的家庭怕是也很混亂,不然以這幾天的相處下來沉痾對白墨的認識來說,他從不會表現出一丁點負面情緒,就好像是個完美的雕塑像,只有微笑微笑,和讓人發狂的禮貌。能引起他的情緒變化的事情,怕是沒有他說的那麼輕鬆。
這時候,門口的門鈴突然響了,電話裡的白墨卻說道,你給我開門吧,我到了你門口了。
沉痾翻了翻白眼,無奈的掛掉電話,然後慢悠悠把客廳的衣服收拾收拾,這才開了門。門外白墨閃著一雙可憐巴巴的雙色瞳孔,手裡提著一雙拖鞋,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沉痾被他那跟個被遺棄似地小狗的可憐模樣逗笑了,他那一頭亞麻色頭髮有些松亂,沒戴眼鏡,一身雪白乾淨的衣服乾淨的跟個玉人似地。沉痾把門關好後,看著他換鞋,然後突然出口道,你要是出生在古代,一定是妓院裡的頭牌鴨子。
一邊換鞋的白墨聽了這句話,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他扶著牆站直了身子,正了正自己的衣領,很不斯文的說道,你再這樣侮辱我的形象我就強了你。
沉痾笑道,那也是一隻會撒歡的鴨子。
白墨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聽見沉痾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但是這才發現今天忘記戴眼鏡了。他窘迫的說道,這些話可不像你說的,你就不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大跌?沉痾讓了讓地方,白墨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沉痾搖頭,說道,你認為一個高中時候經常和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打架的女孩子會有多麼的單純善良?我還曾經拿刀子準備捅人,但是沒弄好,力氣太小了,被人反刺了一刀。
沉痾一邊取來了水果和水,然後一邊說著。神情自然輕